“那我就不知道了”沈蕭好笑的聳了聳肩,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付顏,雖這麼說,但是瞭然的語氣卻帶着調侃。
聽到這樣故意調笑的說辭,付顏無奈的搖了搖頭,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
“嘍!這是他要我交給你的”說道這裡沈蕭倒是收起了臉上的不羈,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白玉蘭墜!”這不是冷紹逸的東西嘛,當初自己不小心給冷紹炎看見了,就被他拿了回去,現在又把這個吊墜給她,有何用意呢?
付顏來回看了一翻,跟以前的倒是一模一樣,不同只是纏在一起的穗子好像是新的!
冷紹炎將這個給他到底是爲了什麼啊?這倒是讓付顏鬱悶了。
“這是難得一見的上好羊脂玉,而且雕工也是十分精緻的,不是一般人擁有的”沈蕭看着垂頭沉思,不知道在想什麼的付顏,雙眼倒是發光的看着付顏手中的東西“價值連城啊!”
“你不要打這個注意”知道對方是在開玩笑,付顏這次也學沈蕭故作鄙視的瞪了他一眼,繼而又將視線調回了手中的東西上。
冷紹炎是炎王,先皇的太子,身上的東西怎麼怎麼可能是凡物,況且這個白玉蘭墜當初他和冷紹逸都那麼重視。
看來也是意義非凡的,只是她想不通他爲什麼要沈蕭將這個東西交給自己!
“他還說了什麼嗎?”要沈蕭將這個東西轉交給自己,應該有他的用意,所以付顏猜想他應該會留下什麼話吧。
“沒有!”聽付顏這麼說,現在想起來確實有點怪,沈蕭這次倒是疑惑的搖了搖頭。
“沒有?”這樣的回答倒是讓付顏更加疑惑了,隨即瞭然,喃喃自語道“這倒是像他的風格”
冷紹炎倒是深沉,就讓別人去猜,搞得付顏真是習慣了,但是習慣歸習慣,還是有些鬱悶。
不管了!要去猜冷紹炎的心思還是不要的好,就連季文衍有時候也不知道,這個孩子太少年老成了,而且聰明的讓人畏懼。
感覺他的眼光總是帶着犀利般的瞭然,那種與身居來的氣勢和現在的煞氣,倒是讓人看着不舒服。
所以付顏也懶得想了,只是看到這熟悉的東西,倒是讓她想起了一起的一些事情,尤其是那紫玉!
今天不知道爲什麼頻繁的出現在她的腦海中,看着神遊四海的付顏,沈蕭倒是有些意外,今天她可老是出神呢!
“想什麼呢?”看着微微皺眉的付顏,那略顯糾結的美麗臉龐此時明顯是有什麼事情。
“你見過這個嗎?”付顏隨手在書桌旁拿起狼毫筆,慢而熟練的畫出紫玉,這本來倒是爲難她的,但是因爲長時間的練筆,此時畫出來倒是有模有樣的。
“這個是?”沈蕭拿起桌上的紙張,疑問的語氣帶着絲絲打量。
“這個我好像在哪裡見過”還沒等付顏和沈蕭反應過來,身旁的天音倒是有些詫異的湊過頭來,在看到圖畫時,出乎意料的冒出了這樣的話來。
“哪裡?”這倒是讓付顏十分意味,因爲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付伯卿說這是皇室紫玉,現在應該在皇后手中,皇室世代相傳的東西,天音怎麼可能會看見過?
“不記得了???只是腦海中好像有過這樣的畫面,但是就是沒有印象了”天音在看到付顏瞬間失望的眼神,聲音倒是越說越小了“我再想想???說不定能想的出來”
付顏也是知道對方在安慰自己,勉強的衝她一笑,沒有再說話,其實說實話:付顏還是沒有抱太大的希望,畢竟天音只是個平凡女子,而且這麼小,對這個東西也是模模糊糊的印象。
可能只是以前遇到過外形相似的玉器也說不定。
“有個人可能會知道這個東西”就在付顏有些失望的時候,沈蕭突如其來的話語讓付顏心神爲之一振。
“誰?”焦急的語氣帶着詢問般的急切。
“玄凌風”沈蕭在蜀南也是個大人物,有些人他必然是知道的,也多少有些交情。
雖說玄凌風是個比較簡出的人,跟他打交道的人也不多,但是不知道爲什麼,跟沈蕭的關係倒是挺好的。
這是付顏所不能理解的男性之間的交友方式,就拿薛義嵩來說吧,他倒是和季文衍挺投緣的,但是他們兩就是跟沈蕭不鹹不淡的。
季文衍倒是因爲表面的形象和沈蕭有些相似,都是比較愛開玩笑的,但是不同的是季文衍那是一種僞裝,而沈蕭那是天性。
所以自身本能的對這樣的人有些反感,這點付顏倒是可以理解,物極必反這樣的心態,她還是明白的。
但是讓付顏鬱悶的是:薛義嵩這人,怎麼和季文衍那麼鐵,卻對性格與其相似的沈蕭沒有多大的好感。
薛義嵩直白的回答就是“商人那些拐彎抹角的心思,我看着就累,看着他對我笑,我總覺得他在算計什麼”
聽到這樣的說辭,付顏更鬱悶了,敢情他身邊一直在算計他的人,他不僅一點都沒察覺,還懷疑別人。
還有她也是個商人好吧!
當然通常這種情況下,薛義嵩倒是反應很快的討好、沒心沒肺的嬉笑道“我這番說辭不包括你的”
而後者只是習慣性的給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