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後,他自行*,吃喝嫖賭,不,除了嫖,樣樣都幹,白日裡他是全民敬仰的好警察,然而晚上卻像老鼠一樣在陰溝中生活着,見不得一點光,因爲心情不好,所以賭錢從來沒有贏過,一直生活在這樣的房子裡。
激情過後,已是傍晚,晚霞將整個天際染成了一片緋紅,背光的窗子也變得紅彤彤的,透過泛黃的窗簾,室內變成了氤氳的昏黃色。
慕宸雪躺在地上,身體蜷縮成蝦米的樣子,波浪大卷凌亂的遮掩住她泛着紅暈而又滿足的臉龐,長長的睫毛輕顫着,像一隻貓咪一樣乖巧溫順。
葛洪喜早已穿好衣服,靠在牆上,看着電視中他和慕宸雪激情的畫面,時不時的用餘光睨着身上滿是紅痕的慕宸雪,臉上漾出一抹滿意的笑。
手指夾起一隻煙,慵懶的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煙霧繚繞中,眼底的神情像是真正的男子一樣。
慕宸雪不知睡了多久,體內的藥性漸漸的散去,呼吸間問道一股淡淡的菸草味,下意識的緩緩移動了一下身子,緊閉的眼瞼微微的顫抖了一下,透過縫隙慕宸雪感到一絲昏黃的光亮,鼻尖又涌入了一股菸草的氣味夾雜着沖鼻的臭氣,她倏然的睜開眼睛。
這裡是哪裡?
慕宸雪看着陰暗的房子和髒兮兮的毯子,牆角亂放着的酒瓶子,沒喝完的散發着惡臭味。
“你醒了!”看着慕宸雪的身體動了一下,葛洪喜低低的聲音帶着一絲看好戲的意味。
慕宸雪循聲轉過身去,看着葛洪喜正靠着牆上望着她,臉上來掛着一絲戲虐的笑。
“你……”慕宸雪剛一開口,卻發現葛洪喜的視線盯在她的身上,順着他的視線低眸看去,“啊……”
慕宸雪驚駭的張大了嘴巴,眼珠子差點掉了出來,自己yi絲不gua的坐在地上,眼前的男人竟然是葛洪喜,他的腦子有點蒙,仔細的想去,卻抽的疼痛難忍。
“有這麼驚訝嗎?自己的身體難道你沒見過嗎,比我還要驚訝!”葛洪喜慵懶的抽着煙,脣角勾出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我……我怎麼會在這裡……”慕宸雪蜷起腿,雙臂護着胸前,驚恐的話不成句,吞吞吐吐的問道。
“我對你幹什麼了?呵,慕小姐,我還想問你,你多久沒碰過男人了,*這麼高,讓我都有些招架不住啊。”葛洪喜勾了勾嘴角。
“你……你混蛋……”慕宸雪剛一伸出手指指向葛洪喜,卻發現自己的*外泄,旋即又驚慌的收回來捂住自己的胸前。
目光流轉間餘光掃視到旁邊的電視機上,電視機裡赫然播放着男女最極限的動作,定睛一看,男主角是葛洪喜,而女主角,竟然是她。
慕宸雪的臉瞬間變得慘白,“你,你竟然……”
原來這一切都是葛洪喜設計好的圈套,她竟然像傻瓜一樣沒有一絲理智的走了進來。
慕宸雪的眼睛盯着電視屏幕,瞳仁像是廢棄的枯井一樣,沒有一絲光澤,畫面一點也沒有投進她的眼眸。
“你*!”遺像伶牙俐齒的慕宸雪此刻羞惱的腦子一片空白,半天迸出這樣一句,鋒利的眸光恨不得將葛洪喜醜惡的嘴臉撕得粉碎。
*,不是男人,這樣的詞,在葛洪喜的心中就是不可觸碰的疼痛,慕宸雪這一句話,葛洪喜不知道她是不是對昨晚自己不行故意說出來的,總之他的心裡很不是滋味。
然而葛洪喜不怒反笑,肆意的笑着,緩緩地從地上起來,走上前,捏住慕宸雪尖巧的下頜,強制她擡眸,視線和他對上,眼下的女人如同最卑賤的奴隸一樣。
“夠了!”慕宸雪閉上眼睛,雙手掩住耳朵,情緒激動的她似乎已經忘記此時此刻自己絲縷未着,姣好的身軀正毫不遮掩的被葛洪喜看在眼裡,“你究竟想怎樣?按照約定我把錢都給你了,爲什麼要這麼做?”
“嘖嘖,看你委屈的樣子真讓人心疼。慕宸雪,我爲什麼這麼做難道你不知道嗎?”葛洪喜聲音一冷,眸底散發出森冷的寒光。
慕宸雪緩緩地睜開眼,視線對上葛洪喜的小眼,羞紅的臉上寫滿了迷茫,無力的搖了搖頭。
“都這個時候了還給我裝!”葛洪喜倏然鬆開慕宸雪的下巴,只見嬌嫩的下巴有着一個明顯的指印。
他緩緩地走到*邊,拾起自己的衣服,從口袋中掏出兩張dna數據分析報告,扔給慕宸雪,“自己看看吧,別你爲你做了什麼我不知道!跟我玩,你還嫩了點!”
慕宸雪慌張的撿起地上的兩張紙,上面滿是數據,她一點也看不懂,只是知道兩張紙最底下的總結數據幾乎相似,“這是什麼?”
“哼,”葛洪喜冷哼一聲,“前一段時間我出差,家裡被盜,什麼東西都沒有丟,這是入室者留下的一根頭髮的dna檢驗報告,另一張是葉淑芬指甲中殘存的你的表皮細胞檢查報告……”
“你不會認爲是我闖進了你家嗎?”慕宸雪驚愕的問道。
“是肯定,除了你還會有誰?”葛洪喜俯下身,視線與慕宸雪美眸對齊。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我爲什麼要闖進你家裡?”慕宸雪支起身子,她完全弄不明白葛洪喜的家裡被竊和她有什麼關係。
“那你的頭髮怎麼會落在我的家裡?”葛洪喜就是要把慕宸雪這個可惡的女人一步一步的逼近死衚衕裡,看她如何狡辯。
“我的頭髮在你家裡,不可能!葛洪喜,你不要血口噴人!”慕宸雪急了,像是一隻發怒的母獅子一樣朝着葛洪喜吼道。
“唔——”
葛洪喜連忙捂住慕宸雪的嘴巴,冷冷的呵斥道:“你想讓人知道你和我在一起嗎?你想讓我們的關係公開嗎?安分一點!”
說完,葛洪喜便鬆開了手,因爲他知道慕宸雪比他還要害怕被別人知道。
“咳咳……唔……”
菸草夾雜着汗味的手捂住慕宸雪的嘴巴,氣味徑直進入慕宸雪的鼻腔,胃裡立時噁心的一陣乾嘔。
“怎麼,這麼快就懷孕了,看來我還是很強悍的,你的老公太不行了!”葛洪喜戲謔的說道。
“我連你家的地址都不知道,我怎麼可能趁你不在進入你的家裡。”慕宸雪沒有心思和葛洪喜爭辯。
“證據確鑿你就不要狡辯了。你進來不就是想拿走你的犯罪證據,不被我要挾,可是我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把搖錢樹放在這麼破舊的地方。慕宸雪,你不要妄想踢開我,從現在開始,我們是有着最親密關係的兩個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知道嗎?”如同爪子般的黑手,憐愛的將慕宸雪一縷散亂的頭髮輕輕地捋順。
慕宸雪愣愣的盯着某一處,瞳仁沒有一絲光澤,她的心裡亂極了,她的頭髮爲什麼會在葛洪喜的家裡,她是怎麼也想不明白的,但她知道的是,今天她同時跳進了兩個陷阱,就好像魔術裡的套環一樣,環環相扣,越理越亂。
“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明知道我們是一條繩的螞蚱,爲什麼要害我呢?”慕宸雪委屈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