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快來看看這兩位公子。”
兩個女子一左一右的依偎在她們二人的懷中,彷彿如軟的如同水一般就要化了,怎麼也不願意從他們的身上起來,那副忸怩的姿態着實是讓在場的人都要盯着她們的胸部不願意離開了。
可是來到這裡的人哪一個還是那種能夠很從容鎮定的人,他們花了錢自然是希望能夠得到最好的待遇,現在看到兩個陌生男子一出現就徹底將所有姑娘們的視線都給吸引了過去,着心中難免都會有些不爽,有人憤憤的喝酒,有人則是用那種陰陽怪氣的聲音對二人進行嘲諷,
這兩個人從穿着上來看着實不是普通人,可是着就能夠證明他們有足夠的能力在這裡進行消費,不然的話也不過是爲了來到這裡見見姑娘罷了,尤其是墨白那張比女子還要漂亮的臉蛋,有些人已經有些上頭了,難免不會做出什麼失禮的事情來。
這纔剛剛叫喚了媽媽前來主事,這就有人已經搖晃的站起身子朝着他們二人走了過來,那個人的身上都是沖天的酒氣,讓周圍的姑娘忍不住捂住了鼻子,似乎是對這個酒鬼麼有什麼好感,可是他們這裡的人對於這個人全部都認識,這個人就是當地員外的兒子,天天都留宿在這裡,從來也不做什麼好事。
他們這些姑娘對於人來說自然也是厭惡得很,可是主事媽媽卻不這麼認爲,還一再的告訴他們一定要把這個客人給照顧好了,因爲他們的搖錢樹可就這一個。
別看他們這裡成天門庭若市,可是真正能夠固定的客人只有那樣的幾個,至於那些不斷往來的客商們,他們也是單純把這裡當成了一個能歇腳的地方罷了,微博的銀錢根本不能支撐他們的正常運作,到現在支撐住的還是當地這些比較穩定的客人。
這人渾身酒氣,一看就是在這裡過夜,現在看到墨白那張美麗的臉蛋,當然就喜歡都很。
重重的打了個酒嗝,伸手就想朝墨白那邊抓過去,嘴上勾起畏縮的笑容,不斷的說:“好美麗的小娘子,大爺怎麼從來沒在飄香院裡見過你,今天就你來服侍大爺。”
說着就要從自己的懷裡繼續摸錢,想給旁側已經匆匆趕來的媽媽在進行打賞,眼睛裡全然都是對於墨白的滿意,聲音含混不清地說:“漂亮,真是漂亮,大爺在這裡還從來沒見過像小娘子你這樣漂亮的人,今天晚上你好好陪着大爺,大爺一定好好犒勞你。”
這句話說完,周圍原本還嘈雜的環境一下子就變得鴉雀無聲了,所有的男客人都在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看着這個當衆出醜的醉漢。
雖然說墨白的這張臉真的妖孽到了一定的程度,可是他們還是沒有喪失基本的分辨能力,那根本就是一個男人,一個長得比較好看的男人罷了,並且這個人他們本能就感覺沒有那樣簡單,縱然心裡有再多的不爽也只是大致的能夠想下罷了,真要是做出這種事情恐怕這個醉漢還是頭一個。
旁邊的李擎倉一句話也不說,就站在那裡,還攬着一個柔情似水的女子,就這樣看着墨白如何請在解決掉這個事情。
聽到有客人的媽媽趕忙從樓上走了下來,因爲他們這裡很少有全新的客人,其他的人都是一些常客罷了,現在來看這兩個公子當然不是普通人。
想要就想招待什麼就發生了現在這樣的事情,那一面都是他們不能隨意招惹的,並且在這個時候裡還想提醒人恐怕也已經是來不及了。
墨白也沒有說什麼,就是安靜的站在那裡身邊的女子身體多少已經開始有些顫抖了,或許是在懼怕身邊的這個男人,儘管長得比自己還好看,卻根本生不出想要跟人共度春宵的想法,甚至還本能的想要距離人越遠越好,偏偏一隻強有力的胳膊就將自己給牢固的鎖在腰間,根本就不可能從人的禁錮中脫離出去。
媽媽笑呵呵的想要上來解圍,忙道:“公子您認錯了,這位是新來的客官,您若是還想要喝酒我讓牡丹陪您取。”
牡丹是這裡最美麗的女子,也是很少會主動選擇客人的女人,畢竟人有足夠的資本,可是現在這個時候這位醉酒的男人根本就麼有把國色天香的牡丹放在眼中,眼睛裡全然只剩下了墨白一個人,自己真正想要得到的只有墨白一個人罷了。
當即也不客氣的說:“其他人我都不要,媽媽我今天就要他了,多少錢我給你就是,我有的是錢。”
媽媽卻是暗道不好,公子你有多少錢平時隨意來我們這裡消遣都好,可是您也不卡看眼前的人到底是誰,您就這樣衝動的行動,恐怕這二位的來歷不是您能夠隨意招惹的氣的,還是趕緊跟我離開這裡比較好。
媽媽自然是不希望在自己的底盤上發生什麼事情,可是現在就是有人不開眼,總是會天真的認爲所有的東西都應該是自己的,並且還想要去進行什麼事情,也是讓這些東西都沒有辦法安然的結束,不然真不知道如何能夠解決掉這種龐大的威脅了。
一旦這個事情發生的話,恐怕自己這個不大的飄香院都是沒有辦法能繼續安然的開下去了。
只是希望事情不要發展到那種程度,否則的話對於自己來說就是一個末日的就降臨了。
當然在這個時候中有很多事情某個人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平日裡墨白最討厭的就是有人說自己的這張臉,今天這個男人不僅說了居然還想要點自己,想來也是覺得很不可思議,人嘴角含笑,就那樣看着人,不怒自威的模樣着實是很可怕,只不過現在那個人已經什麼都想不到了,滿腦子全部都是墨白的這張臉。
還想要跟人來一場永遠都無法忘記的美好回憶。
可能接下來需要面臨的就是死亡的就降臨,讓人會後後悔今天說過的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