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的一身輕功都是來自自己的師父,也不需要任何人教導,這種功法的法門只要本人不願意,沒人能夠發現他的蹤影,但是對墨白來說這就是個單純用來隱藏身形最好的功夫,尤其是跟蹤這種人幾乎不需要耗費自己太多的經歷,但是在這個時候下還有什麼能夠讓人覺得安心。
不得不說這個是侍衛還真是一個十分謹慎的人,從丞相府離開之後根本就不着急着趕緊去景王府,而是充分利用地形速度也很緩慢,但對於墨白來說多少也是有些瞭解這種使用方式到底是爲了什麼,爲了防止身後有人跟蹤自己。
墨白也不着急就遠遠掉在人身後,確定不會跟丟了人就慢條斯理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畢竟在這種情況下也不能太着急,別看現在都已經是深夜但是周圍密密麻麻全都是民居,一旦有點動靜就會鬧的滿城風雨,到時候不想知道所有人都會知道在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當然對於某個人來說這種事情也是太擁有挑戰性,必須要花費一定時間才能確保周圍的安全。
“是個很警惕的人,可惜跟錯了主人,不然我也想把這個人弄到手中親自培養。”墨白無奈的搖搖頭,這個侍衛不得不說天生具有的這種能力挺讓人看重,甚至都生出要把人帶到身邊親自培養的想法,可是這種想法剛剛出來之後就被徹底扼殺住了,這樣的人已經有了自己的主人,斷然不會對別的人在有什麼充忠誠可眼。
跟在人的身後一隻拐過了一條街之後墨白才稍微放下心來,畢竟這種事情自己還是第一次做,比起那些人呢來說就能清楚得看出來到底是什麼地方不專業,不過墨白也不擔心這個事情只要能順利解決掉就好。
約莫到了一塊比較空曠的地方墨白知道這是自己下手的最好時機,潛藏在黑暗之中的人不暴露一點痕跡,在前方看似警惕一切的人根本就沒有主意,從丞相府離開之後就已經別人給盯上,這人的目標正是自己手中要送給景王的一封信,所以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感覺眼前一黑,一道黑影快速的閃過,還沒來得及看清楚,脖子處劇烈的而疼痛已經讓人徹底暈厥了過去,畢竟這種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
墨白站在原地居高臨下的看着這個侍衛,打量了半天后才淡淡的說:“可惜這麼好的天分居然沒能找到一個適合自己的主人,遇上我也算你的緣分,看在你對我胃口的份上我就不殺你了,但是你這樣也沒辦法能安然回到丞相府。”
他打的算很簡單,就是讓這個人徹底從世界上消失,卻並不殺了對方,至於人會有怎樣的未來和選擇這就是不自己需要擔心的事情,總之一切都還是未知數,或許人離開了丞相府之後能夠更好的活着,並且有個截然不同的人生。
看着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來的一封信,墨白嘴角冷冷勾起,旁邊就是一處沒有人居住的房屋,墨白沒有花費太大力氣扛起地上昏迷的人就離開了這裡,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可以保證到時候就算是有人找到這裡也絕對不會找到這個人,從今天開始他就再也不會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了。
將人隨意的丟棄在一邊,墨白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這封信上,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在信中到底寫了些什麼東西,借用微弱的珠光勉強能夠看清楚上邊寫的東西,在看到這工整的蠅頭大小字跡時候墨白冷笑了聲,這就是朝臣們永遠都無法改變的一個共同點,常年爲官已經習慣了這種書寫方式,能夠從字跡之中清楚的看出來他們對於這種規矩的絕對遵守。
“真是一羣腐朽不堪的人,概不得李擎倉不願意跟他們有太多聯繫。”墨白自認爲想明白其中聯繫,轉過身去繼續看,因爲在這封信之中的內容實在是過於重要,畢竟能夠弄清楚這一切的也只有自己了。
信上的內容非常簡單,但是卻讓墨白真的看出了門道,外行人真的沒有辦法看明白,但是有一旦在無形之中已經給人創造了最好的機會,幾年的時間過去人一直都在神醫谷裡蟄伏,但是對於一些神秘的東西還是有所研究,利用眼前的這封信看起來就是一封很簡單的書信,內裡卻是暗藏玄機。
不多時人已經破譯出奏摺藏在什麼地方,墨白嘴角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森冷,目光落在旁側昏迷在地的人身上,忽然間重新綻放出了不屬於這個年齡的笑容,露出標誌性的虎牙,讓人覺得這個笑容非常的晃眼,“既然我沒辦法進去,那就僞裝成你,這樣就可以正大光明的進入那個地方。”
書信中的那個地方其實很容易就聯想到,麻煩就在於墨白的身份根本沒有辦法進入那裡,尤其是在碰到秦澄很有可能就會讓一切事情都變更加麻煩起來,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至少在這封信被送出來之前丞相必定沒有告知人什麼時候能夠收到這封信,這個時間差或許就是他們唯一的勝算。
但是這種風險同時也是何危險共同存在,一旦被人察覺到什麼很可能讓一切都徹底的失敗,墨白沒有這方面的經驗着實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最先想到的卻是自己那個不怎麼靠譜的好朋友,或許人能夠想到辦法來解決這個事情。
在這方面到底還是祭璃墨更加擅長,不如先去找人來問問到底應該怎樣辦在說,看着地上的人墨白做出個無奈的動作,道:“看來你還要跟我去一個地方了,希望你在路上不要甦醒,不然我也不確定自己會不會對你做什麼事情。”
身爲大夫最不確定的就是做什麼無法肯定的事情,尤其是在覺得對方還算順眼的情況下,當真不想傷害對方,可是這種想法也只能是想法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