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媛是和風無憂說完事情之後,這纔出來的,對着碎兒行禮,說道:“皇后娘娘就是皇后娘娘!眼下這是最關鍵的時候,還請碎兒姐姐、瓶兒姐姐擔待一些。”
碎兒和瓶兒愣住,她們多擔待?爲何感覺她們是外人一樣?
媛媛面無表親地說完,便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瓶兒深吸一口氣:“哎!你說人家表現得也挺好的!可怎麼我就是覺得哪兒有點兒怪怪的呢?”
“別覺得奇怪啦!我記得當初陪着小姐進宮的時候,宮裡的那些個宮女好像也有這麼一股勁兒。”碎兒無奈:“咋們雖說是懂規矩,可在這兒畢竟還算是門外漢。”
“姐,行了!不要爲這些不開心的事情難過了!咋們今兒個去什麼地方玩啊?”
碎兒一臉開心地看向瓶兒,說:“今晚我看咋們就在自己屋裡待着得了!昨兒個咋們去看夜景,竟睡着了!第二天着涼了,不好啊!”
“那行!那咋們就在住處好好將這針線活兒給加工出來!”
雖說碎兒和瓶兒是丫鬟,但住的卻是一宮主位。風無憂和李擎蒼兩人也是早就已經討論過得,碎兒和瓶兒兩人必須封個郡主、公主什麼的才行!到時候這兩個人就能按照自己的意願去生活了!
晚上,風無憂和李擎蒼躺在牀上。
風無憂說道:“哎!後日便是你的登基大典了,你可緊張?”
“不緊張!這一天遲早都會到的!”李擎蒼嘆了口氣,“就是現在財政吃緊啊!我帶回來那些錢的確是能穩定一段時間的情況。可畢竟還是不夠用。舉國上下都妹的東西吃啊!”
“你暫且先去購買一些種子回來,讓大家自力更生。朝廷不可能讓他們白吃啊!”風無憂嘆了口氣,說道:“媛媛今天給我說,得打算後宮招一些宮女之類的。合格大概會有很大的開銷嘛?”
李擎蒼非常認真地點頭:“咋們總不能只要女的,不要男的吧?你說這男的要淨身啊!這就是個麻煩活兒。”
“額……倒也是。那後宮在這方面的事情暫且先擱下。龍袍已經做好了,你可有看?”
“看了!很漂亮。我是真的沒有想到你竟還會這些。”
風無憂輕聲一笑:“我也不知道你的能力竟然這麼強,能一下子就將太后給鎮住啊!”
“其實,可能也是源於內心的一種憤怒的另一種表現方式。總之,我是覺得咋們總得享受最後的一段時光纔好……”說着,兩人纏綿起來。
清晨開始,風無憂和李擎蒼便忙自己的事情。
登基大典在即,李擎蒼準備得差不多了,風無憂說的去調查的事情,他們打算在登基之後再去。
登基大典那天,李擎蒼一早便已經開始收拾了。很多事情得趁早辦!
而對於風無憂而言,今日也是她的冊封典禮。
皇上登基,皇后即刻冊封。那些個大臣們紛紛不情願的祝賀,大家都很尷尬。
朝堂之上,李擎蒼坐在龍椅上,問:“諸位愛卿,我李擎蒼向大家保證,兩年之內讓國內的人衣食無憂!”
在場的大臣們有很多都是阿諛奉承的模樣,跟着大部隊說話辦事、
有幾個忠臣大臣出來提建議:“眼下國內情況蕭條!皇上能有此意自然是好!只是眼下皇上已經登基,這該做的第一件事情就得是昭告天下!開壇祭天!”
“開壇祭天?”李擎蒼思慮片刻。
眼下他才當皇上不久,國力壓根沒有恢復。這個時候花費這麼多的錢開壇祭天是不是有些問題。
“不可!”一大臣走了出來,看向李擎蒼,說道:“雖說祭天是大事,可現在準備祭天是不是有些太過倉促?皇上剛剛纔登基不久,國庫也沒有那麼多錢去籌備祭天的事情啊!”
“所言甚是!”李擎蒼一口答應下來:“祭天的事情隨後再說吧!退朝!”
此時,後宮之中,風無憂正和姐妹們玩耍,順便教她們兩人一些修行之術。
“小姐,你剛纔……”瓶兒口不擇言,出口了才意識到問題,“啊……對不起啊!我已經習慣叫您小姐了!”
“無妨!我知道你沒有惡意就可以。畢竟咋們是一家人,現下這後宮也沒有別的妃子,不用如此拘泥。”風無憂朝瓶兒笑了笑,說道:“眼下國內上上下下都需要用錢,咋們平日裡得節省一些纔是。”
碎兒隨着風無憂一起坐下:“是啊!奴婢還聽說那些大臣有的雖明裡看着是歸順於皇上,但實際上暗裡使壞呢!這陣子皇上應該也很辛苦吧!”
聽到這話,風無憂不禁開始擔心起來。
若是以前,他李擎蒼無非就只是個質子,平日裡最常做的無非也就是陪着太子而已。現如今突然管理這麼大的朝廷,不知他可否適應。
“皇后在想什麼呢?”李擎蒼走上前,將風無憂抱在懷中:“怎麼了?怎麼看上去心事重重的。”
“嗨!沒什麼!就是這幾日在後宮待着實在是有些煩悶。”風無憂讓李擎蒼坐下,問道:“今日朝堂之上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吧?我聽說那些大臣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啊!”
李擎蒼嘆了口氣:“那可不?有人打算開壇祭天!說是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祭天?”風無憂驚訝,“眼下國庫都要成負數了!若是這個時候祭天,豈不是要耗費太多的財力?”
“沒錯!所以我不太支持。但今日我看那些大臣們的樣子,似乎他們可不是這麼想的。”李擎蒼頭疼,揉了揉太陽穴。
風無憂看了一眼碎兒,碎兒立刻去端來了茶水。
“來!喝口茶吧!”風無憂輕聲一嘆:“我雖不知道你們這兒的習俗。不過既然有人提出來了,那就得重視。不如暫且告知那些個大臣,祭天肯定是要的。但這祭天的錢必須由文物百官捐獻。這樣才能顯示出那些人的忠心。”
“這是爲何?”李擎蒼不免有些不解。
“很簡單。第一咋們現在的確沒錢。第二就是,朝中有絕大部分的人純粹是爲了保住自己的官位才留下來的。當然也有一些是真的想實現自己的抱負。那些有理想的,自然是沒錢的。但那些有錢的,又不肯拿出來。這法子不僅可以稍加試探那些人的情況和想法,而且還能以沒湊夠錢爲藉口,把這件事情往後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