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下一秒千末就被鳳天澈拉了回去,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
千末立刻一擺手,阻止了想要衝上來的微雨俄亥俄顧月白。
鳳天澈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笑意,聲音更是比寒冰還要冷上幾度,“你要太囂張了!你做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
千末轉頭直視着他的眼睛,聲音沒有一點的起伏和溫度,“你若是都知道,那你就去阻止啊!”
鳳天澈雙眼立刻一眯,眼中已經現了殺意。
千末冷冷的甩開他的胳膊,然後站了起來,帶着微雨和顧月白頭也不會的離開了涼亭,直接往鳳延陵的額房間走去。
兩個人剛道房間不就,顧月凌就一身黑衣的從外面躍了進來,對這千末說道:“主子,宮中已經都安排好了,一經傳出信來,正在出宮呢!”
千末點點頭,冷聲道:“鳳天澈那邊肯定會有動作,你們萬事小心!”
“屬下明白!”顧月凌點了點頭,又跳了出去,準備去外面接應宮中的來人。
夜一和夜二等十幾個人,正護送着一頂小轎子從宮中的一個宮人專用的小門中走了出來,正飛速的往前移動着。
剛走出皇宮的範圍沒有多久,就被一羣人給攔住了去路。
夜一立刻從夜二喊道:“你們不要停,主子那邊正在等着,萬不能在耽誤時間了!”
夜二雖然不願把他對在這裡,卻也知道事態緊急,只喊道:“你要保重!”然後便帶着分出來的一些人,腳下不停,快速的向前移動着。
留下的人,不過只有六七人,但是對上攔路的二十幾個人卻硬生生的將所有人給攔住,讓夜二他們沒有受到一點的阻礙。
夜二帶着人一路飛奔,眼見就要靠近譽王府的時候,卻又衝出來一隊人馬,而這些人明顯要比剛纔那一羣黑衣人的實力更強,尤其是領頭的人,直接攔住了夜二的去路。
夜二經過這兩年的磨礪,早就已經不是當年那個青澀的模樣,這麼長時間來更是從未遇到敵手,這倒是第一次遇到這麼強力的敵人。
他立刻急退幾步,然後從腰間拿出一個精緻的*,這是千末親自給他設計的,這弓十分的輕巧,但是比起一般的弓弩,實力卻更強。
面對衝過來的人,他迅速的調整好呼吸,弩上的箭已經發了出來,直衝着對方的胸口而去。
他的武功雖然已經難逢敵手,但是最強力的還是他的箭法,他現在又趕時間,所以根本就不想給他留一點的餘地。
來的人,正是鳳天澈那個最得力的手下,他看着夜二居然掏出了一把弓,但是他並沒有放在心上,但是當這一支箭朝自己飛過來的時候,他才意識到不對!
但是已經晚了,這支箭角度刁鑽,而且來勢洶洶,他更是用盡了自己全部的力量,也沒有躲過去,一隻短箭直扎進自己的肩膀,若不是他勢力也算強勁,這一支箭插進去的就是自己的心臟。
面對夜二的時候,他也再也不敢掉以輕心,立刻攻了上去,抓住他放箭的時機,給他致命一擊。
但是夜二卻在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換上了另一支箭,手指一動,已經朝着他飛了過來。
他再一次沒有躲過,幾乎是和上一次中箭的位置像個不遠的地方再一次中了一支箭。這實在是太邪門,若是他在這樣下去,只怕是這隻胳膊就要廢了!
他不敢在貿然上前,兩方人正在對峙的時候,顧月凌也領着人趕到了。
夜二看着已經連中自己兩箭的人,已經是玩上了癮,眼睛亮晶晶的,還帶着幾分孩子氣,但是知道他的人都明白,他越是這樣無害的時候,越是可怕。
“你把人帶給主子,我留下來陪這些人玩玩!”夜二對着顧月凌說道,手中的箭又發了出去,但是這一箭卻沒有了之前的犀利,那屬下直接躲了過去,但是緊跟着就是第二箭,第三箭,他在空中幾乎是不同的跳躍旋轉着根本停不下來。
夜二看的津津有味,更是用自己的箭強迫着他做出更多,更復雜的動作出來!
顧月凌那麼死板的性子,心裡面都要生出幾分同情了,也不再多看,直接讓人擡着轎子,直接進了譽王府,直奔鳳延陵的房間。
“主子,人帶來了。”顧月凌率先走進去,對千末說道。
千末點點頭,“夜一和夜二呢?”
“以兩人的實力,他們不會是對手的,主子不必擔憂。”顧月凌又說道。
千末再一次點頭,然後就看這一個小宮女,扶着一個婦人走了進來。
那婦人高高的個子,十分的削瘦,穿着衣服都能看得到她身上嶙峋的骨頭,身上的衣服也是粗製的麻衣,頭耷拉着,好像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力氣一般。
墨景也跟着從後面走了進來,看着千末低聲道:“我已經初步給她看過了,她身上的毛病太多,而且大多都是要好好調養的病。我只是覺得有些地方不對,但是卻看不出更多了!”
千末看着被宮女扶到一邊坐下的皇后,便想要直接走過去,給她把脈。
可是手剛剛碰到皇后,一隻枯瘦的手,就緊緊地抓住了千末的手腕,擡起頭來,冷冷的看着千末,“你是誰?你究竟有什麼目的?!”
婦人的五官精緻,若不是兩家凹陷,臉色蠟黃,想來以前也是一個美人。只是現在眼神惡毒,而且十分的警惕,倒是像惡鬼一般。
千末慢慢的掙開她的手,“我與王爺是各取所需,救你是他要求的。”
皇后整個人被千末那掙脫的力氣帶的,幾乎是趴到了桌子上,可見身體已經虛弱成怎樣的境地了!
她一眼便能看出眼前的這個女子絕對不簡單,知道她定然不是能被一般人控制的,只怕自己的兒子也控制不住!
“你究竟是什麼人?!若是不說明白,我是絕對不會讓你醫治的!”皇后奮力的支起身子,看着千末冷聲的說道。
千末幾乎都要冷笑出聲,抱胸坐到一邊的椅子上,冷聲道:“你是死是活可是與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可沒有求着你讓我醫治,若是你真的這麼不想活了,我倒是還能幫幫你,讓你不再這麼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