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離溯看着她,居然覺得自己有一些無力反駁,仔細想一想,她說的好像也沒有錯。他的眼神微微一暗,直接棲身上去,“我如果承認了,你又會怎麼做?”
看着面前突然放大的俊臉,千末一時之間有些沒有反應過來,趕緊擺着手說道,“我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開玩笑的?”君離溯的嘴角微微一勾,整個一個邪魅狂狷的樣子,把千末逼到了一個牆角里,“這麼喜歡調戲我,你想過後果嗎?一句開玩笑的就像把我打發了?”
千末看着他的樣子,忍不住又往角落裡縮了縮,“我真的是開玩笑的!”
君離溯的嘴角不斷的上揚,手慢慢的撫上了她的腰,“你就真的沒有想過後果?還是說你一直期待着什麼?”
這樣的君離溯給人的壓迫感實在是太強,而且有一種自然而然的邪魅,真的是讓人難以招架,千末都有一些聽不清楚他的話了。真是美色誤人啊!
看着她的眼睛慢慢的開始迷離,帶着一些癡態。君離溯暗自罵了一句該死,本來還想給她一點的懲戒,但是沒有想到她非但沒有反抗,還露出這麼隱忍犯罪的癡態,簡直就是在挑戰他的忍耐力!
千末只覺得周圍的氣溫不斷的上升,她已經開始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臉有些發熱了,絕對不能這樣下去了!她總歸是還有一些理智,最後還是推開了君離溯,不停的扇着自己的臉,“好熱啊,馬車裡怎麼這麼熱!我去外面吹吹風啊!”
君離溯也沒有阻止她,就讓她從自己的懷中鑽出去了。他現在也需要冷靜一下,不停的告誡自己,這是在馬車上,馬車上!
千末馬車的速度並不慢,她從馬車裡一出來,正在前面趕着馬車的霜染神經立刻緊繃起來。王爺和王妃不會又吵架了吧!
千末看了他一眼,默默的移開頭,冷聲道:“看什麼看,我熱出來吹吹風不行嗎?”
霜染立刻點點頭,然後也不再說話了。
看了一眼旁邊騎着碼的瑤玥,千末問道:“馬車不坐,爲什麼騎馬?”
“馬車是舒服,但是馬車裡面的人讓人不舒服!”瑤玥之花直說。
千末自然知道她說的是微雨,這倆人真是天生的冤家,到哪都能掐起來。
“你上來,我騎馬!”千末又說道。
瑤玥立刻搖頭,她們行進的素布並不慢,馬都是一路小跑的,“馬上冷,王妃還是在馬車上坐一坐吧!”
“這是命令!不是再跟你商量!”千末一揮手,“過來!”
因着上次的是,瑤玥對千末根本就是沒有說不的力量,只好從馬上跳到了馬車上,同時千末也從馬車上,穩穩的落在了馬上,往前小跑了兩步,去找墨羽聊天去了。
瑤玥看着她,心中有些無奈。
“王妃原諒你了?”霜染在一邊問道,語氣算不上好。但是能讓他主動說上一句話也是十分的難得。
瑤玥也不看他,“你都看出來,還問什麼!”
她的語氣惡劣,但是霜染也不生氣,繼續說道:“你也該改改你的脾氣,王妃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你把自己的苦衷說一說,她也不會這般的責怪你,就是脾氣太倔了!”
“要你管!”瑤玥轉頭冷冷的看着她,“什麼時候你也管起別人的閒事來了!”
霜染看着她,沒有一點波動的臉上,確實誠意十足,“你不是別人!”
瑤玥一愣,然後就聽見他說道:“你是王爺還有王妃身邊貼身伺候的人,怎麼把他們伺候的更好,本來就是你分內的事!”
瑤玥都想給他一巴掌,說來說去,原來就是指責自己沒有伺候好就是啦!真是沒勁!
她直接冷哼了一聲,“別把自己當成了太監總管!”說着就直接跳下了馬車,她就算是去後面的馬車上去和微雨鬥嘴,也不願意和這個人再說一句話!
霜染的臉也是有點黑,這死丫頭居然敢說他是太監!不過也是有些無奈,他好像確實是不怎麼會說話,明明是想安慰安慰她的,沒有想到話一出口就變成了這副樣子!
但是很快就把這些想法拋開,開始專心致志的假期馬車來。這種話事情本來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反正兩個人都在王府,遲早還能在說上話!
那邊的墨羽在世最慘的一個,她不知道自己是那裡招惹了王妃了,王妃怎麼突然對她這麼熱情起來。
“你一直就是這個樣子嗎?冷冰冰的,像是冰河裡的石頭?”千末看着墨羽,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臉上的線條也永遠是冷硬的,而且對什麼事情都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感覺能讓她擡擡眼皮的也就只有君離溯了。
墨羽並沒有看她,只是低着頭,聲音帶着一些涼,“屬下不知道王妃在說些什麼?”
千末搖了搖頭,上次自己在馬上的時候,她還跑過來安慰了自己一句來着,這又聽不懂自己說的話了?
其實她來也是另有目的,也就不再繞彎子,直接說道:“我聽說,你和墨翼都是王爺師父收養的還在,對,還有墨景。我就是有些好奇,你們的師父是個什麼樣子的人?王爺對他好像也是十分敬重的樣子。”
墨羽這才擡頭看了她一眼,眼中帶着一些疑惑,“王妃既然想知道,爲什麼不直接去問王爺?”
“老先生不是失蹤了嗎!我怕問起來,王爺他又要難過了!”千末低聲說道,臉上帶着些女人討論八卦的時候,特有的好奇心。
墨羽想了想也確實是這樣,便低聲道:“其實師父並沒有正是收我們入門,我們也不該用師父相稱,只不過他在我們心中就是師父!”
墨羽淡淡的說道,“師父的醫術、武功都是冠絕天下的,一生都癡迷武學,對醫術的追求也非常高。在江湖中也十分的有名望,但是他不喜歡收徒,因爲教授徒弟會耗費他很多的經歷。總之師父從不過問世事,但是也不是一個冷心冷面之人,只是心中能裝下的只有武學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