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關係匪淺的人,想必清雲堂的人,寧殺一千,不放過一個吧。
上官家的人以及清雲堂內的弟子紛紛抄起了手中的劍,準備將夏侯家的人都圍起來時,上官廉冷斥:“你們幹什麼?”
“堂主,我忘了跟你說一件事。”上官清突然想到了什麼,回頭,用冰冷的眼神多看了夏侯蕊兩眼:“前些日子,傳出夏侯家來了不少的貴客,其中有一位貴客就叫連魅,而南廂國已經傳遍了連魅手拿神劍之事,想來。此連魅便是彼連魅,既然連魅曾是夏侯小姐的貴客,那麼,夏侯家會不會還藏有神劍呢,萬一那個女人爲了能夠保住神劍,而將神劍藏在夏侯府,那也不是不可能啊。”
這樣一來,不少的勢力就會盯着夏侯家,甚至夏侯家還會處在於一個很危險的狀態。
人人都想得到神劍,那麼,這個消息一量被散播出去,夏侯家恐怕要不安生了。
夏侯馨聽到了上官清的話後,直指着上官清的鼻子破口大罵:“你這女人,別胡說八道,我們夏侯家纔沒有神劍,也不認識連魅那個妖女。”
“呵呵呵,你不認識,可不代表那個女人不認識你姐姐啊。”上官清低低的冷笑,目光陰冷的掃過冷靜的夏侯蕊,她最討厭看到夏侯蕊那一張太過冷靜的臉,好像一副天塌下來都無所謂的樣子。
從小到大,她都是如此,不管遇到多大的事情,夏侯蕊總能輕易的化險爲夷,這一次,她很想看看夏侯蕊會用什麼辦法保全她們夏侯家。
上官廉問:“夏侯小姐,她……說的是真的嗎?”
“難道堂主費盡心思召集所有勢力到清雲堂來就是爲了奪連魅手中的神劍嗎,堂主大人,那你實在是令我太失望了,聽聞清雲堂堂主正直,公平,原來也不過如此。”夏侯蕊語氣帶着滿滿泊諷刺之意。
上官廉聽到夏侯蕊的話後,臉都紅了。
上官清冷喝:“夏侯蕊,你少在這兒妖言惑衆,堂主大人是爲了世人着想,你想想,一個連劍尊三級的六臂猿猴都可以輕易殺死的女人,她日若再強大一些,那豈不是連全天下的人都不是她的對手,萬一她走上邪道,集全了七劍,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堂主大人也是爲了萬民着想,你何必把堂主大人說的那麼不堪。”
上官廉的內心很掙扎,他擡頭看了看上官清,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夏侯蕊的話。
沒錯,他的確動了搶奪神劍的心,可夏侯蕊的那番話卻點醒了他。
這時,夏侯蕊低低的冷笑:“是嗎,爲萬民着想,而奪神劍,你憑什麼認定她得到神劍後會走上邪道,你們不去毀掉煞器,卻一心想奪神劍,這就是你們爲萬民着想的做法嗎?”
“誰都知道,只有先奪神劍,才能夠毀掉煞器,沒有神劍,如何抵制得住煞器的威力,憑你兩隻手嗎?癡人說夢話。”上官清冷道。
上官廉喝了一聲:“夠了。”
他阻止他們二人再繼續爭吵下去,然後回過身,看向面前的那棵大樹。
大樹很高很密,從底下根本無法看到上面的樹杆,你只能看到一片密密麻麻的綠葉子。
所以,連魅到底在不在上面,誰也不知道。
上官廉卻認定她在上面,便好言相勸:“連姑娘,你下來吧,真正想奪你手中神劍的人,不是我,而是慕容姑蘇,他把我關起來,不讓我出來,然後動用我的堂主令,召集各門各派各大家族前來協助他奪神劍,可我向你保證,我絕不會讓那些人傷害到你半分,你只要……你只要告訴我如何解開神龍跟蛟龍結界的方法,我會感激你的。”
“哈哈哈!”
“感激我!”
上官廉的聲音剛剛落下,一串串陰戾的笑聲跟質問在他們的頭頂上盪漾開。
一道身影,站在了山峰之上,居高臨下的冷視着下方的人,她手持着神劍,脣角渡上了一層冷漠的笑容,輕道:“普天之下,認不想得到神劍,上官堂主,本姑娘知道你清廉公正,那天底下,像你上官廉的人可不多,就如同你身邊的人,你去問問有哪一個人不想得到神劍的力量,我若下來,第一個就會被你們圍起來。”
“不,我向你保證。”
“你自身都難保。”她剛纔可沒有聽錯,他被慕容姑蘇關起來,還被奪去了堂主令:“我奉勸堂主一句,看好自己的堂主位,可別到時候,連堂主都不是你的。”
“你……”上官廉被她的話給嗆住,緩了一會兒才又道:“若真有人想要我這堂主之位,我大可雙手奉上。”
“那好,那你將堂主令給我,讓我去當清雲堂的堂主如何?”
“這……”上官廉怔了怔。
上官清仰頭,想尋找連魅的身影,全卻沒有找到,當然,以連魅這個角度,也只有她能看到他們,他們是無法找到她的。
上官清聽到她獅子大開口,惱怒的道:“你這女人,要不要臉,你以爲誰都可以做清雲堂的堂主嗎?”
“堂主大人不是一心想救世嗎,不是一心想解除掉蛟龍與神龍之間,牽制在一起的結界嗎,你不將堂主之位我給我,難道,還想我會將魔劍交給你們清雲堂,這樣,你可以先將清雲堂我給我,由我來解開神龍與蛟龍之間的結界,讓蛟龍繼續沉睡,讓神龍復活。”連魅鎮定的說。
“瘋了,你這瘋女人,你想都不要想堂主之位。”上官廷只覺得連魅是一個瘋子。
可是夏侯蕊卻覺得連魅的主意不錯:“我倒覺連魅說的不錯,換成我,我也不捨得將魔劍交出來。”
“你這瘋女人。”上官清冷道:“堂主大人,我看不必跟那個女人羅嗦下去,她擺明了就是來玩我們的,只要找到她,殺掉她,就可以拿到神劍跟魔劍,我們又何必再跟她浪費口舌。”
“好,我答應你。”上官廉一直在思考着連魅的話,根本沒有聽到上官清與夏侯蕊的話語,所以,在上官清說完後,上官廉就重重的吐出這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