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麼噁心,見蛇就是你家的,你是不是見男人都睡。”連魅對這種賤人向來不會心慈嘴軟。
對付這號賤人,嘴多賤,就得要有多賤。
氣死她們最好,若氣不死,也沒關係,至少氣掉她們一桶血。
夢仙兒是個女子,雖然彪悍了點,可是在聽到連魅那一句“你是不是見男人都睡”的話時,小臉蛋兒因爲憤怒而越發的通紅,眼中染開了一股無法消散的怒火,手中緊握着的利劍狠狠的揮了出去。
“呼”劍飛來,安錦年的身影一閃,擋在了連魅的身前,擡手一拂,衣拂間散發出狂風,風捲住了劍,生生把那劍折彎,再拂袖一揮,劍往反方向飛去,重重的落在了夢仙兒的腳邊。
“一羣女人,胡攪蠻纏,口口聲聲說自己是雙花聖宮出來的人,如此作風,是要告訴天下人,雙花聖宮的一羣女人,皆是頭髮長見識短的蠢女人嗎?”安錦年聲音低沉,俊逸的面容帶着幾許的慍怒,紫色的衣袍因爲剛纔那一揮之下,使得衣物跟頭髮無風自飄而起,混身散發着凜冽的駭氣,眼眸沉沉,射放出濃濃的警告。
紀無月聽到了安錦年的話後,差點兒內傷。
她原本以爲連魅的話已經算是毒辣了,可沒想到,安錦年不出聲看起來如似個溫潤如玉的美男子,但是一出聲,卻比連魅的話還毒。
“頭髮長見識短的蠢女人”足以證明了,天歌大師對雙花聖宮的見解。
她怎能容忍別人如此的抵毀雙花聖宮。
可如今看來,天歌大師是有意要護短,夢仙兒若與連魅繼續擡扛下去,得不到好結果。
而現在若想從連魅手裡奪回小太子,也是萬萬不可能。
那麼,眼下也只能等到找到聖主時,再讓聖主來拿主意。
不得不說,紀無月是一個極奇聰明的女子。
“天歌大師,夢仙兒不懂事了,不能代表整個雙花聖宮,她若冒犯了你,回去我定會向我家聖主稟報,她也一定會得到相應的懲罰,還忘你收回剛纔一句話。”紀無月緩緩走前,本來夢仙兒鬧,她是有意的包庇,有意的放任夢仙兒鬧着玩。
但沒想到,原先也是看戰的安錦年,竟然會出手護緊連魅。
那樣的話,紀無月就不能再無動於衷了。
“說出去的話,豈有收回之理,別讓本座再看到你們雙花聖宮的人搞小動作,否則我丹宗劍派必與你們雙花聖宮誓不兩立。”安錦年放下了狠話。
丹宗劍派可是排名在第三的正宗宗派。
他座鎮丹宗劍派,絕對擁有着說話權利。
調出丹宗劍派的所有劍士絕不是問題,既然要拼,那就拼個你死我亡的境界,不然,就乖乖的閉上你那臭嘴。
他可不介意與雙花聖宮爲敵。
丹宗劍派的背後還有許多的龐大的勢力,若真的聯手起來捏死雙花聖宮裡的這羣女人,恐怕也是有得較量的。
紀無月心底發恨,卻並不敢與安錦年正面起衝突,但卻將安錦年的話默默的記在心底,而將所有的矛頭指向連魅。
紀無月賠笑道:“天歌大師所言堪是,回去本聖女定會讓聖主懲罰她”
“來人,把夢聖女扣起來,不得讓她再出言不遜,有損雙花聖宮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