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魅悶在房裡許多天,左右護衛還是會自覺的出去打探消息。
因而哪怕她不出門,都可以聽到外頭的不少消息。
幾個孩子有了毛毛之後,相當的乖巧,也不走遠,便在外頭的院子裡跟毛毛玩。
綿綿偶爾會踏入庶府,雖然,此時的庶府早已經換下了牌匾,但是在外人看來,它就是庶府。
而安錦年那晚雖然放下了狠話,可是安綿綿踏入庶府卻不受阻。
至於安家的老爺子聽聞此事後,不但沒有發脾氣,反而相當的淡定。
似乎是早對此事看透了。
也懶得再去折騰。
而聽聞要來穆都城擔任總評審的天歌大師突然間不來了。
那些踏入穆都城就爲了看一眼這難得一見的天歌大師的煉丹師們,和一些想從天歌大師手上求得一兩格上品丹藥的劍士們,大感失落。
不少的人,踏入穆都城,皆是爲了一賭天歌大師的真容。
那可是一位神秘的人物,能見到他真容的真是屈指可數。
哪怕不能從天歌大師的手上求得半枚丹藥,可是看一看天歌大師的真容也是一種榮幸吶。
……
雖然天歌大師並不能到來,但是,丹宗劍派卻派來了不少有名的煉丹宗師,成爲阮、安兩大家族的評審,以求得最公平公證的爭霸。
雖無法見到天歌大師一眼,可卻有消息放出,那日,爭霸比試結束後,丹宗劍派會向穆都城的人灑下他們丹宗劍派一品宗師親手煉製的上品等級丹藥。
這也算是一種安慰吧。
……
煉丹之日,到來。
穆都城的東西方位,源源不斷的人流自那兒涌去,可以說是人踩人的節奏。
其觀看的陣容,不比國與國之間的爭霸賽弱,相反,雙花聖宮、丹宗劍派、慕容世家,還有那來自於暗夜煉丹閣的黑老,四大勢力對峙相持,使得穆都城從未有過的熱鬧。
哪怕是春節,也沒有這般恐怕的人流。
大街都已經走不過人了,人們你推我我推你,有修爲者,便使用輕功離開這交通大堵塞的道兒。
還有人利用自己的魔獸,從天空悠域的飛行。
當然,能花如此大手筆的走空道兒的人,定然是身份不凡之人。
天空,一羣白鶴,展翅飛行。
白鶴的背上,可坐下五人,因而那一羣白鶴之上,皆坐着五名年輕貌美的女子,獨獨領頭的白鶴只坐着一位女子。
她一身白色潔塵的衣服,脖子之處擱着柔軟又雪白的狐狸裘,容顏國色天香,她狹長的雙眼低低的掃了下大街上擁擠的人羣,儼然一副王者之姿,不屑去看那地面上的人。
衆人在感受到了來自於天空的壓迫感後,無不是仰頭去看。
“你們快看,雙花聖宮的人入城了。”
“好氣派,竟然都是仙鶴。”
“仙鶴上面的女人才氣派,一個個長得賽過仙。”
“雙花聖宮可是勝產美女,各色各樣的都可以從雙花聖宮挑出來。”
“你看看最前頭那位白衣女子,她應該便是今年剛上位的聖女,紀無月。”
“聽說,她是跟某位聖宮的主子有一腿,那位聖宮的主子,順手將她推舉上聖女的寶座的,可謂是寵她上天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