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你們兩個給本宮滾到後面去,別沒完沒了的吵,本宮嫌煩。”樊倩微紅着那小巧精緻的臉龐,冷冷的喝了一聲。
那兩人互相的看了眼後,便暗哼了一聲。
樊千秋與廖子幸在南廂王朝一直看誰都不順眼。
樊千秋覺得,廖子幸不過是救了一次二公主,就被定爲國師,實在是不配這國師之名,而廖子幸卻覺得,樊千秋不過是擁有着那麼一丁點兒的皇室血脈,就得到皇上的器重,也是實在與實力不相配。
隊伍繼續往前而前。
他們此時路過的那一個點正是一線天。
亦是土匪們最喜歡設下埋伏點的地方。
樊倩踏入一線天入口,感覺四周的氣氛壓抑了起來。
廖子幸看着這突然吹來的漫天白霧,覺得此地很是蹊蹺,擔心的忍不住提醒:“二公主,臣覺得還是下馬行走比較好,這突然吹進來的白霧實在太古怪了。”
樊千秋冷哼:“廖國師,下馬行走多不安全,萬一真的遇到什麼危險,你說你是用兩隻腳跑的快些,還是用馬跑的快些。”
“你……”廖子幸怒紅着臉瞪看樊千秋:“你這樣會害死大家。”
“喲,不下馬就會害死大家,你這麼說,是在對公主不滿嗎?”樊千秋看公主根本就沒有接納他提的意見。
廖國師怒怒的低喝:“若有什麼萬一,可以用馬來擋一擋危險,樊千秋,你腦子到底被開了幾個洞,連這一點常識都不知道。”
“你……”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低沉響亮的聲音,突然自山間傳了出來,打斷了樊千秋的話。
這道聲音,在一線天留下了迴音,讓人分辨不清那人到底是在什麼地方說話。
只見,那一道聲音落下後,一線路兩岸突然掘起了一大片的土匪子。
他們舉着劍不停的吆喝着:“留下買路財——”
“留下買路財——”
“留下買路財——”
“留下買路財——”
……
他們的吆喝之聲帶着一股詭異的旋音,讓人們覺得耳膜都快要被震破了。
樊倩仰頭,望着一線天頂上方,因爲那聲音一陣一陣的響,猶如無數個大鼓齊鳴,震得她頭暈眼花,導致她看向頭頂上方的時候,只看到無數的人在上面不停的舉手。
她捂住了耳朵,大聲的喝叫:“啊……快把那些土匪給本宮拿下。”
沒有一個有能力的將軍領隊,隊伍猶如一盤散沙。
守護藥材的護衛們站在原地,死也不離開藥材,而從南廂兵房調出來的一千多人,則是像無頭蒼蠅一樣的四周亂轉。
這時,山匪們覺得差不多,更從一線天的兩端入口衝入。
土匪頭滿臉的胡碴,他舉着一把大刀,對身後的土匪們大喝:“來,把那小娘們給老子壓回去做壓寨夫人。”
土匪們與官兵打成了一團,不過,面對着如此兇悍的土匪,那些毫無目標的一千多個兵,一個個的死在了土匪們的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