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啦——”
“撕啦——”
“撕啦——”
連魅趁着那幾人都不注意的時候,眼疾手快的把那幾位劍士背後的字牌一一撕扯了開。
……
幾位劍士聽到了撕扯聲後,紛紛回頭望去,就見連魅手中拿着幾張字牌,上面寫着他們的名字。
他們先是怔了怔,因爲沒有想到連魅這女子會這麼陰險,其二是因爲連魅竟然會看不出他們在護着他。
當中有一人惡狠狠的咒罵:“操——”
“你這女人真是瘋了。”
……
連魅挑了挑眉,將手中的字牌給扔掉,轉身,從他們身旁擦過。
而那幾位被連魅撕掉字牌的劍士則被看守護衛請下了臺,成爲了局外人。
好在他們之前得到了不少的報酬,不然,誰會想幹這種事情啊。
……
如今剛纔護着她的劍士都一一下臺。
連魅身邊再沒有願意護着她的人。
而其它國家的劍士便撲了過來,企圖將連魅背後的字牌給撕掉。
而連魅身影如泥鰍一樣的滑溜,在那些劍士們如狼似虎的撲過來時,微微彎彎腰,上身像時針一樣的旋轉,成功躲開那些功擊者,使得那撲來的劍士無不是像無頭蒼蠅一樣的撞在了一塊。
接着,連魅就順勢扯掉那些無頭蒼蠅背後的字牌。
……
這時,背後一位稍稍強大的對手猛的撲過。
就在那隻黑手快碰到連魅的背部時,坐在評審席上的赤褐衣男子,輕輕擡頭,捏着一蓮花指,指尖泛着一抹銀亮的寒針,倏地彈飛而出。
……
沒有人看到那寒針是如何刺入連魅身後摸來的那隻手,只見那人悶悶的哼叫了一聲,立刻縮回自己的手,回頭,四處張望。
連魅回頭望着那剛纔正準備撕她字牌的男子,粉紅脣瓣微勾,擡腳狠狠一跺。
“啊——”那位劍士以金雞獨立的跳腳:“來人,這個女人犯規。”
……
我去,犯規!
都說不見血,哪算犯規,沒長眼的狗東西。
那人舉起了黃牌向評審席的人舉報連魅。
坐在評審司儀臺的藍醉藍不耐煩的擡手一揮,便讓看守護衛將那人丟出了參賽臺。
……
連魅回頭,不是對着藍醉藍笑,而是對着那名赤褐衣男子邪冷一笑。
目光幽幽的落在男子的坐號牌,剛纔牌號被他收起,現在倒好將那牌號光明正大的放在桌面了。
【五號評審慕容冷軒】
……
慕容冷軒!
她想了想,似乎有聽過這名字。
最後,她低低的呼了一聲,暗暗道:十大家族中,排行第三的慕容家,以煉製丹藥而天下聞名,今年的慕容大少爺可真是稀客。
慕容冷軒似乎能聽到她心底的話,幽幽的暗中傳音而來:“彼此彼此,你這稀客也是難得一見。”
連魅停留在了人羣中,也沒有再去關注那些朝她撲來的劍士,因爲她相信,眼前這位慕容大少爺是不會希望她這麼快被淘汰掉的。
但是,她似乎沒有得罪過這位大少爺,怎麼整人的手段兒怎麼就這麼惡劣。
連魅只是惡狠狠的多看他兩眼,便痛痛快快的幹起了“撕逼”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