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羽晴眸底劃過一抹疑色,聽起來這男人似乎是想將自己嫁出去,不禁令她秀眉輕蹙,清冷的水眸凝對上男人愜意的模樣,冷冷出聲:“本郡主奉勸平南王一句,最好不要打我的主意。”
“哦?聽起來……羽晴郡主這話像是在威脅本王!”南宮龍澤深邃的眸光一暗,脣角的冷魅卻是越漾越深,從骨子裡透出令人不寒而慄的威嚴。
“本郡主只是想告訴平南王,我是不會任人擺佈的,哪怕對方的身份再顯赫尊貴。”皇甫羽晴的聲音淡了下來,語氣卻依然異常堅定。
“本王也有一個習慣,一旦決定下來的事情,哪怕對方是天王老子,本王也不會改變。”南宮龍澤誨暗陰寒的眸底閃過一抹似笑非笑,手中的杯擱置桌上,緩慢的站起身來。
皇甫羽晴正捉摸着男人心裡到底在打什麼主意,南宮龍澤卻衝着她莞爾一笑,眸底的詭異神色卻令人不由深思。
看着男人矯捷的身姿消失在大門口,皇甫羽晴腦子裡依然迴盪着男人最後留下的話,默默品味他話間的意思,聽起來這男人是鐵了心要鐵自己嫁出去,她當然也是鐵了心的不會任由他擺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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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日南宮龍硯已經派屬下與長陽樓的掌櫃進行交涉,要將那間酒樓盤下來,可是事情進展的似乎並不順利,到最後男人不得不搬出自己的身份,親自跑了一趟,強行拿下了長陽樓,緊接着便到將軍府來向皇甫羽晴報喜。
卻不料,將軍府的門口,正好撞見皇甫凌峰與一女子糾纏着,那女子跪在大門外,清秀的臉頰寫滿倔強,輕柔的嗓音不卑不亢逸出:“小女子今日若是見不到恩公,就一直在門外長跪不起。”
皇甫凌峰無奈翻了一記白眼,不經意側眸間正好看見南宮龍硯,頓時眸光一亮,像看見了救星似的上前,一把拉過南宮龍硯:“三皇子,你來作個證,告訴這位姑娘將軍府除了我以外,究竟還有沒有第二位皇甫公子?”
馮惜音聞聲也轉頭望來,正好與南宮龍硯眸光相對,不禁喜上眉梢:“那天就是他……”
她這話一出,皇甫凌峰眸底閃過一抹疑色,看起來這位姑娘似乎認識三皇子,他們之間的關係怎麼又會扯上將軍府。
南宮龍硯也微微一怔,剛纔看見女子的背影時就覺得有些眼熟,此刻她回過頭來,他便也一眼就認出她來,正是那日他和皇甫羽晴在賭莊門口救下的那位馮姑娘。
“馮姑娘,你怎麼……會在這兒?”南宮龍硯淡淡反問,將馮惜音由上至下打量了一遍。
“這幾日忙完了家裡的事,我是特意來找恩公的,如果不是恩公出手相助,不僅家父無法入土爲安,我馮家上下幾十口人就連個落腳的地兒也沒有了,這份大恩大德,惜音這輩子做牛做馬也償還不清。”馮惜音眼眶泛着淚光,輕柔的聲音透着微顫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