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龍澤的話出,則立馬招來了對方的白眼,南宮龍硯輕蔑的眼神冷睨向他,語氣透着一股子酸溜溜的味道:“四弟這是故意嘲弄爲兄麼?別忘了當初是誰把晴兒承讓給你的。”
丟下這句,南宮龍硯一拂衣袖,頭也不回的走在前面進了殿門,南宮龍澤眸底的戲謔玩味不禁漾得更加濃郁了些,衝着男人的背影道:“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三哥都還記得,怎麼就偏偏沒看懂玉蝶公主對你的一番深情呢。”
聞言,南宮龍硯的腳步嘎然而止,突然回眸凝望過來,深邃幽暗的狹眸眯成一條細縫,意味深長道:“把話說清楚……”
“三哥指的是什麼?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還是玉蝶公主想要嫁改於你的事兒?”南宮龍澤佯裝不解的反問道,眸底幸災樂禍的詭笑卻透露了他內心的暗爽,看着南宮龍硯眸底閃過的驚恐之色,脣角的笑意就漾得更深了。
“你小子到底從哪兒聽來的閒話?是誰在外面亂嚼舌根子,想讓本王割了他的舌頭麼?”南宮龍硯皺緊了眉頭,不過他知道無風不起浪,南宮龍澤不會平白無故的說出這番話。
“這個……三哥恐怕就要去問玉蝶公主本人了。不過,爲弟覺得……三哥也是該成親了。”南宮龍澤嶄露一抹耐人尋味的淺笑,越過皇兄的身體,走到了他的前面。
皇甫羽晴看着這兄弟二人的調侃,也忍不住偷笑,顯然南宮龍澤是故意拿這事兒出來戲耍南宮龍硯的,南宮龍硯的心情也果真受到了影響,眉心緊鎖,腦海裡浮現出白日回宮時遇見玉蝶公主的那一幕,再結合南宮龍澤剛纔的那番話,越琢磨越覺得心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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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長的餐桌是用上好的沉香木雕刻而成,南宮彥早已經坐在餐桌前等候多時,餐桌前還坐着一道讓人意外的身影,正是大皇子南宮龍菁。
當南宮龍硯與皇兄南宮龍菁視線相對,南宮龍菁顯然有些心虛的避開了眼神,這也讓南宮龍硯心底的猜測進一步得到了證實,整張臉頓時黑沉下來。
“人都到齊了,上菜吧。”南宮彥淡淡道,眸光從皇甫羽晴臉上一瞥而過,雖然一直對女人的容貌有諸多疑惑,不過他是個大男人,也不想跟三姑六婆似的去刨根問底,只要老四自己能包容接受,他也不予干涉。
皇甫羽晴看看今兒的飯局,自個兒似乎顯得有些多餘,南宮彥明顯是想和三個兒子共進晚膳,指不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商談也不一定,她一個婦道人家出現在這兒,也不知會不會讓南宮彥感覺到不方便。
“想必父皇今日是有要事與幾位皇子商談,臣妾還是退下吧!”皇甫羽晴主動出聲。
女人的機靈和善解人意贏來南宮彥讚賞的目光,男人低緩出聲:“都是自家人,迴避就免了吧,晴兒是聰明人,一會兒也能幫着拿拿主意。”
聞言,皇甫羽晴眸底劃過一抹異色,看南宮彥蒼勁剛毅的面部輪廓異樣肅然,額間的皺紋烙下深邃的溝壑印痕,不難看出男人正爲某事而憂心忡忡。
“父皇有什麼話就直說吧!”南宮龍澤低沉的嗓音逸出,一道道熱氣騰騰的美味佳餚由宮女盛端上來,只是桌前卻沒有一人的視線落在那些色香味俱全的菜餚上。
“都是這個不爭氣的東西惹出來的事兒……”南宮彥皺着眉頭,犀利冷冽的眸光橫掃過南宮龍菁的臉龐,男人那張比白玉還要精緻的俊顏染上一層紅暈,被父皇當着衆人的面這般羞辱,着實有些丟臉,更何況眼前還有女人。
當知道那個曾讓他丟臉的洛大夫原本就是當年的平南王妃時,南宮龍菁還真是驚詫萬分,不過他卻沒有時間再細細回味別人的事兒,自己的事情就已經令他焦頭爛額了。
“父皇再多給兒臣一點時間,兒臣一定能安撫好玉蝶公主。”南宮龍菁的話說出口,沒有底氣的聲音自個兒聽着也覺得泄氣。
南宮彥忍不住冷眼狠瞪他一眼,冷哼一聲:“你最好是能夠說到做到,否則……事情的利害關係,不用本王說你也應該明白。”
其實不用南宮彥說,在座在每一個人都明白,西涼乃富庶之國,兵強馬壯,實力雄厚,能夠與西涼和親對於靈月國而言,當然是天大的好事兒,天下則再無敵。
可反之,若因和親的事情得罪了西涼,兩國紛爭四起發生戰事的話,靈月國絕對佔不到便宜,更擔心的是那些虎視眈眈的小國若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恐怕只會讓戰事更亂,也會將靈月國陷入危難之中。
“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那玉蝶公主不會是真的要改嫁吧?”南宮龍硯略顯不耐的低沉道:“若真要改嫁的話,就讓她在王公大臣的公子裡面隨便選一個便是了。”
“話說得容易,哪有你們想的那麼簡單。堂堂西涼皇的掌上明珠,和親到靈月國卻嫁給了王公大臣的公子,你覺得西涼皇會怎麼想,西涼國的百姓又會怎麼說?”南宮彥一臉正色凝向兒子,肅然出聲:“無疑這對於整個西涼國而言都是莫大的侮辱。”
皇甫羽晴水眸劃過一抹精光,看來和親確實是帶着政治色彩的交易,不管那個玉蝶公主有多刁蠻任性,對於南宮彥而言她卻是一顆有用的棋子。
“那父皇的意思……若皇兄哄不好那女人,就打算讓兒臣來背這口黑鍋麼?”南宮龍硯頓時便顯得有些沉不住氣了,緊鎖眉心,同時不忘賞給南宮龍菁不記白眼,都是他這個不爭氣的皇兄惹出來的事兒,當初費盡心機想要娶玉蝶公主的是他,現在被人家新婚之夜抓了個現形的也是他,若是改不掉自己的老毛病,又何苦要娶個女人回來瞎折騰!
南宮龍菁此時若是再不吱聲,日後恐怕在兄弟面前就更擡不起頭來了,於是清了清嗓子,將醞釀在自己心裡的主意緩緩吐出:“常言到一夜夫妻百日恩,玉蝶公主已經是我的人,這是不爭的事實,如果能有人幫我製造機會,我想……贏回玉蝶公主的心並不會太難。”
這句話背後赤果裸的含義便是,只要誰能幫着他再爬上玉蝶公主的牀,他一定能夠讓玉蝶公主重新給自己一次機會。
這主意雖然聽起來有些無恥,不過餐桌前卻沒有任何一個人反對,空氣裡的沉寂代表了默應,南宮龍硯臉上的表情也緩緩舒展開來,只是別讓他來背那口黑鍋,至於皇兄要怎麼做他都沒有異議,而且只能選擇無條件的全力支持。
“皇兄最好能夠記住自己說過的話。”南宮龍硯冷冷道:“現在我們要商議的,應該就是如何給你製造機會了,這種事情本王恐怕不擅長,還是交給四弟吧。”
無端端被牽連進去的南宮龍澤,鷹眸劃過一抹異色,幽幽出聲:“再不吃飯菜都得涼了了,還是邊吃邊聊吧,原本是件喜事兒,怎麼個個都搞的面色凝重?二位皇兄都放輕鬆點兒……”
“老四說的對,既然如今已經有了方向,大家都放輕鬆點兒,一邊用膳一邊聊……”南宮彥臉上的表情也明顯舒緩下來,做爲男人,他顯然也覺得南宮龍菁剛纔所說的主意是可行的,男女之間也不過就是一層紙,捅穿了不過如此,只要南宮龍菁在牀上征服那個刁蠻任性的玉蝶公主,女人的怒意自然很快就消褪下去了。只要玉蝶公主不要再皇宮裡鬧騰,南宮彥那顆懸到嗓子眼的心也算是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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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華宮,皇甫羽晴前腳步入寢宮,隨後步入的男人便長袖一揮,門栓已插上。
緊接着女人只感覺熟悉的男性氣息從身後襲來,你的男子氣息撲來。下一秒身子被緊摟,男人的薄脣已經從身後侵襲上她的玉頸。
“等等——”皇甫羽晴想開口說話,可是話還未從嘴裡逸出,男人已經將她的身體旋轉面向他,以吻封脣,連說話的機會也不給她。
貪婪的舌吻一點也不溫柔,像火山爆發一樣兇猛炙熱,皇甫羽晴在男人霸道的的強吻下,有些暈頭轉向,完全沒有辦法思考。
南宮龍澤只覺得身下脹痛萬分,呼吸頓時紊亂了起來,女人喉間逸出的淺吟,不由讓男人的心狠狠一顫,心跳瘋狂加速,渾身的血液也開始肆虐瘋狂的在身體裡流竄。
“王爺未免也太性急了點兒……”女人嬌媚的聲音低低逸入男人耳底,透着少有的輕嗔撒嬌。
“這樣你才能明白本王有多想你,晴兒……”男人沙啞的嗓音低低逸出,大掌落在腰帶上,用力一扯,“唰”的一聲外袍已經輕飄飄落在一旁。
女人的小手在那隻粗糲大掌的引領下落到腹下,屹立挺拔的碩大不禁讓她臉頰一熱,小手忍不住想移開,卻被男人緊緊握住,高大欣長的身體向女人貼得更緊,沙啞的嗓音含着邪魅壞笑:“知道本王有多想你了嗎,晴兒……”
皇甫羽晴深吸一口氣,調整好呼吸,迎向男人深邃的目光,視線沿着他的臉一路往下,最終落在男人腹間,六塊性感的腹肌清晰可見,再往下瞄,昂長的巨物正雄糾糾氣昂昂的指向自己,女人佯裝鎮定的移開目光,淡淡道:“王爺風塵僕僕,今晚不宜勞累,還是把衣裳繫上,早點上牀歇着吧。”
說話的同時,女人輕輕推開男人的身體,轉身朝紫檀木桌走去,身後男人的長臂卻早已勾環住她的纖腰,一把用力把她摟在了自己的懷裡。
“小東西,你這是故意吊本王的胃口麼,本王衣裳都脫了,豈還有穿回去的道理。”話纔剛說完,南宮龍澤大掌往上輕輕一扯,嫺熟輕鬆的鬆了女人的腰帶,溫暖的大手邪惡的探入衣襟,將女人內面穿的粉紅肚兜給扯了出來。
宿兄半露,女人光滑潔白的身子若隱若現的暴露在男人眼前,只見男人長臂揚起,女人的羅裳一件件在空中劃出美麗的拋物線,最後飄零落到地面。
“別鬧了——”皇甫羽晴輕嗔出聲,卻無力阻擋胸.前的風光,美麗的同體被男人看了個精光,柔軟的嬌軀在騰起,被男人迅猛撲到在牀榻上。
男人撩撥的大掌落在她的腰間緩緩向上撫去,女人的身子也隨着微微顫抖了起來,南宮龍澤的另一隻大手覆上女人胸前的柔軟,不輕不重地揉.捏挑、逗着女人的敏感。
“小東西,本王在牀上的精力有多充沛,難道你還不清楚嗎?今夜就算是奮戰一宿,明兒依然可以再來……”南宮龍澤低下頭湊近她的耳際,含着她的耳垂用力吮了吮。
皇甫羽晴只覺得一道電流從耳際直達腦門,震得她腦袋瓜七零八碎,大腦一片空白。
女人胸前柔軟渾圓的雪白,在男人掌中變換着形狀,南宮龍澤修長的指尖落在那嫣.紅的一點上,不輕不重地撩撥輕扯着,一股難言的歡.愉卻從女人丹田間慢慢盪開,傳遍了四肢百骸,讓皇甫羽晴到了嘴邊未吐出的話,變成輕淺低吟。
皇甫羽晴只感覺大腦缺氧,快要喘不過氣了,迷濛的水眸凝望向男人若雕刻般深邃的鐫刻俊顏,只見那張俊臉依然一副溫潤無波的表情,幽暗鷹眸深處閃爍着邪魅不定的狡黠光芒。
咬了咬脣,女人輕嗔出聲:“王爺在牀上的能耐,那也得由臣妾來誇,哪見過人自己讚自己的,厚顏無恥!”
女人戲謔的打趣不禁令男人眸光一亮,邪惡的長指從女人胸前往下蔓延,穿過纖細的腰線,越過修長的美腿,撩挑開最後的防線,落在那塊桃.源密.地,尋找到最敏感的地方輕輕摁了下,沙啞的性感嗓音在女人耳畔逸出:“那現在……你能誇誇本王嗎?寶貝……”
“唔……拿開……”雖然皇甫羽晴緊緊咬着下脣,可是無意識的吟.哦依然禁不住從喉間溢了出來,這男人早已經摸透了她身體的敏感點,邪惡的指尖侵蝕着女人最後的防線。
南宮龍澤不但沒有放開她,那根長指甚至惡劣地沿着她的羞澀一路往下,找到她最脆弱的地方,在邊緣輕輕撫.弄了幾下後,忽然重重一壓,一舉闖了進去。
“啊!”皇甫羽晴尖叫了一聲,整個人不自覺地顫抖了起來,雙腿不知覺夾緊,將男人指尖緊緊包裹,緊窒的觸感不由也讓男人高大欣長的身軀微微一僵。
男人的手指開始不安分的動作起來,身體傳來的陣陣電流讓女人僅有的理智也在一點點流失,隨着南宮龍澤指尖的挑.逗,女人不斷地擡高自己的小臉,羞人的尖叫聲也從脣齒間無意識地溢出:“澤……”
此時,南宮龍澤的呼吸已經凌亂的開始顫抖,腹下的腫漲更是難耐,可是他卻也極其享受聆聽女人逸出的尖叫,以及她顫抖的嬌軀,努力壓抑着強烈的慾望,再一次讓她在他指尖飛在雲、端,手指的頻率來得更快了些。
皇甫羽晴只覺得一股一股的熱.流涌出,身下的溼潤已經遠遠超出自己想像,身體在男人大掌的撫弄下有點痛,卻又透着莫名的歡.愉,身下不斷抽.動的長指給她來了一陣強過一陣的快.意,讓她竟不自覺地弓起身子迎合上他的大掌,除了不斷的顫抖和吟.哦,她什麼也想不出來,什麼也說不出來。
不知不覺中,南宮龍澤已緊貼上她,男人重重的喘息聲從上方傳來,身體已經被浴火點燃,讓自己的碩.大在她的臀.間滑動,恨不得立馬將自己深深埋入她的身體裡,深吸了一口氣,終於連根沒入,更加猛烈的抽.動起來。
女人依然好緊,男人的炙熱進去便被她緊緊包裹,蝕骨銷.魂的感覺恐怕也不過如此吧,身體撞擊帶來的愉悅感覺不禁讓男人脣角溢出一抹滿足,覆脣含住她的耳垂,低語:“小東西,若是對本王在牀上的精力還滿意,就大聲叫出來……”
“你……討厭。”皇甫羽晴簡直羞得無地自容,真恨不得暈死過去,不受控制的身軀在男人的挑.逗下,溼滑一片,嬌軀窩在男人的臂彎裡,想要推開他卻使不出丁點力氣。
“還要嘴硬,小東西,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小嘴乖多了……”南宮龍澤奮力馳騁的同時,在女人耳垂上重重咬了一口,戲謔間透着淡淡懲罰意味。
皇甫羽晴倒在男人懷裡不斷地喘息着,男人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身下突然襲來的濃烈空虛感覺,突然讓女人莫名的難受起來,迷濛的水眸往上望,正好撞入男人那雙深邃的鷹眸,男人幽暗的眸底閃爍着邪惡壞笑,沙啞出聲:“想要嗎?小妖精……”
皇甫羽晴咬了咬脣,倔強地白了男人一眼,卻無法掩飾如一灘春泥身子,那致命的快意還未散去,身體被大腦殘留快意和此刻痛苦的空虛感覺交替折磨着,得不到滿足的滋味她還真是頭一次體會到。
見女人倔強的不吱聲,南宮龍澤沉重的身軀狠狠壓下,大掌撫上她的柔軟,指尖在她早已翹立的嫣紅上輕輕揉.捏着,再一次撩撥衝擊着女人的敏感。
“回答我……還想要嗎,晴兒?”
“隨你的便……”皇甫羽晴臉頰一熱,話還未說完,男人的大掌已經挑起她的腿,昂長的游龍看似無意地輕輕滑掃而過,若有若地的摩挲着女人的紛嫩。
“夠了!想要想要還不行嗎……”皇甫羽晴用力咬着脣,身體迎合上去,雙腿環緊男人的勁腰,用力將他拉向自己,管他眸底那邪惡放肆的壞笑,管他什麼矜持含蓄,此刻她只想按自己大腦裡的意識去放縱。
“早承認不就好了嗎?”南宮龍澤盯着她的臉,邪魅地笑了笑,大掌在她胸前用力揉搓了起來,看着女人弓起身子迎合着他的大掌,性感櫻脣微開,大口喘着氣,迷離的目光落在他臉上,令男人渾身一顫,下一瞬便忍不住再度強攻進去。
伴隨着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嬌吟,芙蓉暖帳內春意綿綿,纏綿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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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牀塌上的女人慵懶地睜開眼睛,橫掃一遍自己光潔的肌膚,身上舊的吻痕還未消褪,新的印跡又隨處可見,看在眼底還真是有點慘不忍睹。呃,若是換作現代,這算是家庭暴力嗎?
才短短几天沒在一起,這男人未免也太飢渴了,一直做到下半夜都不肯放過她,最後好不容易罷休還一副慾求不滿的擺出一副撲克臉,想到這兒女人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她的性福指數應該算是很高了吧!
“這麼早就醒了?看來夜裡本王還不夠賣力……”男人沙啞的性感嗓音從身側傳來,脣齒間溢着幾許不知饜足的慵懶,同時低俯下頭,溫熱撩人的舌尖彷彿得到許可般滑入她的檀口,輕咬上女人顫抖的丁香小舌。
“色胚,今兒都不用早朝麼?”皇甫羽晴輕嗔出聲,賞了男人一記白眼。
男人依然厚顏無恥的一個翻身壓上她的身體,充滿活力的炙熱抵上女人的柔軟之處,那張驚天動地的絕色俊顏凝對上女人清幽無波的星眸,大掌覆上她柔軟圓潤,略帶戲謔的低沉道:“若是父皇問起,本王就說在努力給皇家開枝散葉呢!”
“不要臉。”女人臉頰一熱,脣角卻忍不住勾起一絲笑意。
南宮龍澤低垂眼臉,脣齒落在她嬌嫩的紅脣上,炙熱往前推去,皇甫羽晴急急弓起玉膝,使出吃奶的勁兒將男人拒之門外,輕嗔道:“王爺可別忘了正事兒,今兒要請玉蝶公主來雲華宮用午膳呢,好歹咱們也得起來準備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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