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的並不是君臨天下,而是窩在他溫柔懷中的可人兒~~
豔妃心中猛然一凜,連忙垂首跪了下去:“是!豔姬謹遵魔尊教誨!”
她雖然恨鳳非雪,可是,她卻不敢違抗魔尊的命令,來日方長,她就不信鬥不過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
“本尊要你做的事情,你做得怎麼樣了?”無心人揹負着手,冷冷地問道。
“豔姬已經按照魔尊的吩咐去做了,估計已經湊效,而且不會有任何破綻!”豔妃一臉自信,他要她做的事情,除了五色毒之外,沒有她做不好的。
“那就好!本尊等這一天,等得太久太久了!”寒眸中,射着點點星光,像是得意,卻更像是殘忍!
“恭喜魔尊大功告成!”豔妃亦是滿臉欣喜,只要魔尊大人計劃成功了,那麼,她在這裡的日子也不久了,擡眸間,她彷彿聽到了闊別了十年的家鄉在呼喚着她!
鳳南天的壽辰轉眼就到了。
今年或許是由於雪兒他們同來道賀,鳳南天顯得特別的高興,在宮中設宴,大宴羣臣,君臣同賀,好不熱鬧!
鳳南天更是破先例,讓雪兒和鳳非塵與自己並排同桌,這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太子、皇上、公主同坐一桌,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可是,卻沒有敢反對!反之,鳳南天平時最寵愛的豔妃則坐到了一旁!
雪兒盛裝出席,雖然說是盛裝,不過就是頭上多了些華麗的飾品而已,身上多了件價值不菲的白狐裘衣而已,其實裡面還是那身永遠不變的白裙!
精緻的妝容,配上雪白名貴的白狐裘衣,舉手投足間雍容雅緻,眸光轉動間盡顯瀲灩嬌媚,她就那樣不驚不擾地坐在那裡,她沒有動,亦沒有說話,只是脣角淡淡牽扯着一抹笑意,卻讓人看上去她全身都在動,
她的美貌令所有人驚豔不已,在鳳南天沒有介紹之前,所有的大臣還以爲是皇上新納的嬪妃!
或許是人多了,殿中溫暖了些許,雪兒感覺身上穿着白狐裘衣令她渾身不舒服,於是,示意一旁的秋霜拿走,於是,她整個曲線玲瓏,凹凸有致身姿那樣表露無遺!
一頭三千髮絲如瀑布般散落在香肩上,似隨風輕盈飄忽,與她雪白的衣衫成了鮮明的對比,更增添了說不出來的嫵媚,宛如步入凡塵的仙子,美得不食人間煙火!
一個真正迷人的女人,不是在於她的穿着有多暴露,而是她懂得如何去掩飾,雪兒不是一個會裝迷人的女人,可正是因爲,她這種無意識地表露,讓她有如罌慄般迷人,吸引了無數的目光!
而她的美貌也引來了無數羨豔與妒忌,只是,對於這些,她從不在意,她在意的永遠都只有那一個男人!
而此刻,那個男人也正望着她微笑着,那臉上彷彿是早已訓練好的溫柔,那笑,那脣角的溫柔,讓她無法不去着迷!
“辰,此生有你,雪兒足矣!”雪兒暗暗舉杯,柔情暗送,將自己一腔的愛意盡付諸眼神之中。
她知,辰懂!
然,美麗出塵的公主能與皇上、太子並坐一桌,這倒是聞所未聞的事情,不過很快他們就明白了!
宴席正式開始了,羣臣敬鳳南天的第一杯壽酒,而鳳南天卻讓一旁的雪兒代喝,這更讓羣臣不解!
這一向代天子喝酒者非太子莫屬,雖然太子弱智,但皇上這一舉動,似乎是偏過頭了,羣臣面面相覷,卻不敢多言!
“雪兒,來!”鳳南天將手中的御用杯親自送到雪兒的手上,那慈愛的眼神,讓雪兒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雪兒遵命!”驚寵過後,雪兒亦笑着從容地接過鳳南天遞過來的御盞高舉過頭,當着羣臣的面一飲而下!
而文武百官雖然不解,不過,皇上的話就是聖旨,誰敢違抗?亦都將手中酒一飲而盡!
一旁的宮女再次爲鳳南天斟滿一杯酒,這一次鳳南天並沒有推掉,而是舉杯開懷暢飲,末了,略帶醉意,說出了一些令羣臣莫名其妙的話語!
自然是與傳位給雪兒之事有關,只是,羣臣並未放在心上,只道是皇上喝高了,胡言亂語而已!
但有一個人卻記在了心底,那便是雪兒的三皇叔鳳南陽,他早就想過,皇兄膝下只有一個弱智兒子,百年之後,一定會禪位給他,只是,他沒有想到,皇兄居然有意讓一個女流之輩的鳳非雪登基,這讓他恨從心起!
四十出頭的鳳南陽戰功累累,曾與先皇一起打拼,爲北國立下了汗馬功勞,所謂功高震主,他一向就是鳳南天的軟肋,所以,鳳南天一向對他是恩威並施!
而鳳南陽當年之所以爲臣服於鳳南天,無非是因爲父皇之命不可違,而他也不願意被天下了唾罵,於是,纔對皇兄俯首稱臣!
人在權力誘*惑面前,本就容易淪陷,更何況是一直認爲自己有治國之材的鳳南陽!
此刻,他正陰着一張臉,不緊不慢地啜着酒,冷眼望着喝得興高采烈的皇兄,眸中的狠意寸寸加深,但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
這個宴會沒有執續多久,應該說是到中途就停下了,原因是鳳南天突然當衆暈倒,好好的宴會於是亂成了一團!
而這個時候,鳳南陽則以一個主持大局人的身份站出來,衆臣對於戰功赫赫的三王爺本就心存敬畏,如今見他出來主持大局,自然沒有任何異議!
乾坤殿。
“太醫,我父皇究竟得了什麼病,爲什麼會突然暈倒?”在太醫詳細爲鳳南天檢查一番之後,雪兒問道。
那太醫躬身答道:“回公主的話,皇上本來年事已高,再加上剛纔多飲了幾杯,引起了中風!恐怕……”
“中風?”雪兒一驚,這是老人常有的病,沒想到父皇居然也得了這種病:“太醫,那可有醫治之方?”
太醫搖搖頭,面有難色:“公主,皇上的病來得急,臣等盡力了,恐怕也就是這半個月的事了!”
“什麼?”雪兒整個人驚得後退踉蹌幾步,沒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父愛,這麼快又要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