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朝着陸韻語叩拜道。
“快起來吧!你這個小傢伙倒是挺有禮貌的,本宮救你不是因爲別的,而是因爲你無家可歸了,所以你不能因此而忘記了自己的根本,知道了嗎?否則可是枉費了本宮和陛下的一片苦心了。
如今宮裡面除了陸依羽這位皇后,然後便是陸韻語這個皇貴妃,其次便是藍淑妃。
說到這個藍淑妃,不得不提一下,她的家世那可謂是富貴得不行。
因爲她是如今大陸上第一大國的樓蘭國的公主,爲了和親嫁到齊飛國來,但是卻對林宵灼一往情深,真心的喜歡上了這位英姿颯爽的皇帝。
有着這麼顯貴的身世,那麼自然就是不會將其他人放在眼裡了。
之前雖然十分討好陸韻語,但是隻是以爲只要得到陸韻語的賞識,那麼就可以和林宵灼發生關係了,可是哪裡想到,這禮物也是送了,可是人還是沒有見到,林宵灼該去陸韻語的房間還是去陸韻語的房間,根本就不給自己一次機會,這可把這個天生受寵愛的公主給氣壞了。
再說說這個德妃,那是右丞相家的千金,如今左丞相已經沒有了,朝中的大事幾乎都是這個右丞相說了算,所以這個王德妃腰板也是挺得十分的直立,畢竟自己朝中那可是有人的哦!對了,這個劉德妃那可是個會玩心計的狠角色。
再一個便是被林宵灼關緊閉剛放出來的王賢妃,本來是陸依羽的走狗,可是如今人家皇后和貴妃兩姐妹和好了,自己倒是成了多餘的那個,整天都不知道做什麼好了,畢竟自己可是對付過人家貴妃娘娘。
這樣一來宮裡倒是百花齊鳴,什麼人都有了,當然最得寵愛的還是陸貴妃。
除了自己的兒子不是太子,自己不是皇后,其他的陸韻語可是什麼都不缺了,其實這兩樣她根本沒有必要要了,自己現在可是過的比陸依羽這個皇后還要過的好,每天幾乎除了看自己的那些醫書就是教林子聰讀書識字,有時候還忍不住教他幾句英文,她想讓自己的兒子全面發展,成爲超能人才。
而且此時皇宮裡除了她們朝陽宮裡種滿了草藥,其他的地方那也是遍地的草藥,所以大家都是習以爲常了,見怪不怪。
只是有一個人十分的嫉妒陸韻語,恨不得和她決一死戰,那便是樓蘭國來的那個公主藍淑妃。
陸韻語在皇宮可謂不愜意,林宵灼不在的時候她也沒有閒着,在院子中摘着花朵,打算今晚煉一煉這些花瓣做香精用。
這些花的花色正好,在那天下棋的時候陸韻語就生出了這麼幾分心思,如今付諸於現實罷了。
後花園中的花都十分名貴,所以陸韻語採摘的時候十分小心,每一個枝頭都只摘下一點點,不敢對其趕盡殺絕。想到若是林宵灼回來看到自己把花園中的花都扒光了,臉色還不知道怎樣的精彩呢。
想着想着林宵灼不由得笑了起來,迎着陽光那笑臉顯得如此幸福,讓不遠處出來溜達的藍淑妃心頭又是一陣妒忌。
憑什麼,憑什麼這個女人就可以得到林宵灼的寵愛和幸福,憑什麼自己又要在妒忌和被冷落中掙扎!同樣都是女人,藍淑妃自認並不比陸韻語差!她可是樓蘭公主的出身呢!
人家都說處在妒忌中的女人都是失去理智的,這句話套在李淑妃身上再適合不過。此時;李淑妃已經慢慢接近了陸韻語,腳步輕輕,讓還沉醉在花香中的陸韻語壓根沒有察覺。
“笑,讓你笑!”藍淑妃伸手猛地一推,將蘇如雪推入那佈滿了刺的花叢中去,臉上帶着得逞的笑,猖狂的讓人心寒。
陸韻語及時用手臂撐着地面,卻不免讓手臂也被紮了個大滿貫,殷紅的液體順着小口子娟娟流出。陸韻語擡眸看向藍淑妃那憎人的嘴臉,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和這個被妒忌蒙了心智的女人說些什麼。
“笑啊,你怎麼不笑了。”藍淑妃得意地看着那些鮮血,根本沒有意識到林宵灼會有怎樣的反應,現在她還沉浸在勝利的快感中。更何況自從上次與自己的國家的使者會面後,她便有了底氣,要知道自己背後可是有這個樓蘭大國撐腰,就算是林宵灼也得給自己幾分面子。
沒有了林宵灼的撐腰,想這陸韻語也不能翻出多大的浪。這不,林宵灼一上朝便只能無助地躺在刺中,被紮了滿身也不敢吱聲。
“藍淑妃,你這是什麼意思,就不怕我告訴陛下,到時候責怪你嗎?”說實話陸韻語非常不理解眼前這個笑得猖狂的女人,到底在想些什麼。在陸韻語拿出陛下時她那種驚懼的模樣不是裝的,爲什麼還敢來招惹自己?
現在皇后也管不了她的事,藍淑妃的把柄還握在自己手中,她憑什麼敢這麼猖狂?還是藍淑妃覺得自己找到了新的後臺,這後臺已經硬到讓藍淑妃膽大至此。
但是除了朝堂上的右丞相,陸韻語還真的想不到有誰能夠讓藍淑妃有這猖狂的資本。
藍淑妃聞言笑聲一頓,身體竟然也忍不住顫抖了一下,隨即冷笑道:“你在威脅我?過不了多久看你還能這麼威脅我麼!”
藍淑妃其實怕的不止是林宵灼的休書,而是休書本身。或者說在這個年代沒有哪個女人是不怕的,被夫家休掉以後,那個女人無論如何優秀到底還會在身上留下污點。
嫁過人的女人再嫁就算不被浸豬籠,也是要被人指指點點的。藍淑妃生在這個年代自然也會怕這些,更何況再嫁就再也找不到好的對象了,更不要說能夠當個妃子。
看着藍淑妃馮定的模樣,陸韻語心頭的疑團更加大起來。到底這個女人有什麼陰謀,這麼確定林宵灼護不了自己。
陸韻語從來都不是隻依靠着男人的那類女人,對於藍淑妃的威脅倒是不放在眼底,只是奇怪罷了。
藍淑妃冷冷一笑,威脅的目的既然已經達到,就沒有必要再和陸韻語糾纏下去。擺出一副勝利者的姿勢,在自己貼身宮女採兒顫抖的攙扶中離去,留給陸韻語一團疑問。
藍淑妃走了之後,陸韻語身周就
沒了任何人,更不要說有人來扶她一把。陸韻語只好忍着疼痛,將手掌按在刺中,緩緩站起身來。白皙的手臂上刺目的鮮血,昭示着方纔發生的不是一場夢。
蹣跚着從花田中走出來,陸韻語只知道自己被扎到了,可是定睛一看渾身上下哪裡不是刺!自己簡直就和刺蝟一樣,根本沒有空隙。
真狼狽。陸韻語審視着自己身上苦笑道,想不到藍淑妃這個女人如此大膽,把自己推入花田也只有她能想到了。
陸韻語簡單拔下腳上的刺,搖晃着回到房間,這才藉着漸暗的日光,一點一點地拔出其他部位的刺來。
就在陸韻語拔刺拔的認真的時候,房間的門被人猛地一推,林宵灼從外走了進來。
“陛下?您怎麼了來了?”陸韻語聞聲擡頭開去,不自覺地縮了縮手臂,不讓林宵灼看到。
可惜眼尖的林宵灼一眼便看到了陸韻語的小動作,沉默了一下林宵灼猛地上前拉起陸韻語的手臂。力道太大牽動了手臂上那些陸韻語還沒來得及拔出來的刺,疼得陸韻語“嘶”的一聲,在觸及林宵灼發黑的臉時又息了聲。
微微用力,陸韻語想要將手臂從林宵灼的手中拯救出來:“陛下,我沒事,別看了。”
可是林宵灼哪裡會讓陸韻語如願,硬是大力抓住陸韻語的手,審視着陸韻語身上其他地方還未拔出來密密麻麻的刺,臉色黑的可怕。
“怎麼回事?”林宵灼撫了撫那些拔出刺後留下的血洞,讓陸韻語整個人都顫了一下,差點軟下身體來。
陸韻語垂首拔下一根根刺來。
“怎麼回事!”林宵灼己的女人受了傷,而自己還被矇在鼓裡的這種感覺。陸韻語的模樣更是讓他惱火,他倒是想要知道,到底是誰這麼大的膽子,他林宵灼的女人也敢動。
陸韻語原本是不想說出來,然後等着看藍淑妃弄些什麼幺蛾子。可是看着林宵灼這憤怒的樣子,不知爲何心底有一點點甜,不由得開口道:“是藍淑妃,推臣妾進了花田,其實也沒多大事,刺也陷得不深。”
“藍淑妃?這個女人又在玩什麼幺蛾子,難道真的不怕寡人休了她!”林宵灼對陸韻語的話深信不疑,提起藍淑妃的時候滿是厭惡,好似藍淑妃並不是他的妃子,而是什麼仇人一般。
陸韻語搖搖頭,她又怎麼知道藍淑妃在弄些什麼,只是這一下給陸韻語提了個醒,一個女人被妒忌衝昏頭腦的時候,是什麼後果都不管不顧的。
兩人簡短的對話後林宵灼便半蹲下來,幫陸韻語拔出花刺來,看着林宵灼耐心的模樣,陸韻語內心開始搖旗吶喊,心跳漸漸加速。
“來人,把藍淑妃那個女人給我帶來。”林宵灼一邊爲陸韻語拔着刺,一邊喝道。
門外的侍衛得了令,便只聽到陣陣腳步聲,那腳步聲漸遠。
不一會門被人踢開,藍淑妃被五花大綁着丟進了房間內,隨後房門被來人細心地關上,把空間留給怒氣衝衝的林宵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