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柳賢妃聽了此話輕輕點點頭:“當然能靠上皇后娘娘這棵大樹自然是極好的,但是臣妾更想做的是爲娘娘除去這盛氣凌人的陸貴妃!!!”
“哦?你有辦法?”陸依羽聽了這話,慢慢擡起頭來問她。
知道陸依羽會上鉤,柳賢妃趕緊點點頭。
這可是讓陸依羽看到了希望,自己都沒有辦法對付陸韻語,現在有人有辦法,自然是極好的,於是朝着薔薇說道:“薔薇,給柳賢妃賜座,然後把陛下賞賜本宮的茉莉花茶沏一壺給賢妃娘娘嚐嚐。”
一切準備完畢,柳賢妃喝了口香茶,回味了一下才回覆陸依羽:“娘娘,臣妾手裡確實握着能夠讓陸貴妃下臺的證據,不知道皇后娘娘能給臣妾什麼呢?”
就知道這個賢妃怎麼會那麼好心,會告訴自己對付陸韻語的方法呢!自己險些忘了現在是在皇宮,最不缺的就是交易了。
看着眼前這個狡猾的女子,陸依羽將茶水放在桌子上,笑着問:“不知道賢妃妹妹想從本宮這裡獲取什麼東西呢?凡是本宮能給你的,自然都是不遺餘力的給你辦到,但是做人不能太貪心啊!”
“呵呵,皇后娘娘說的哪裡話,臣妾不貪心,要的也不多,只不過是請皇后娘娘幫忙把臣妾提升爲德妃就好了!僅此而已!”柳賢妃微微笑道。
這倒是讓陸依羽納悶了,德妃還有賢妃的位份不過是一步而已,再說了如今的杜德妃在冷宮裡,有和沒有那是什麼不同的,可是這個柳賢妃爲什麼會提出這種要求呢?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陸依羽微微蹙眉再次問道:“賢妃妹妹確定就這麼簡單?要知道這機會可是隻有一次的啊!過了可就不會再回來了!”
“呵呵,臣妾別無他求,如今娘娘您的三皇子已經成了太子殿下,臣妾就是在努力,再壞心眼,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了,只希望自己的位份再稍微高一點,好聽一點便好了,至少不能是四妃之末吧!”柳賢妃略帶委屈的說道。
陸依羽莞爾一想,應該沒什麼問題,不過是提個位份罷了,於是便點點頭答應了,然後問她:“好的,本宮答應你,事成之後,肯定幫你把這件事情給辦了,下面你可以說怎麼對付陸貴妃了吧?”
看了看下面的那些宮女內監,劉賢妃微微觸眉。
“你們都下去吧!沒本宮的召喚誰都別進來!”
陸依羽明白她的意思,急忙屏退了左右。
這時候林賢妃才低聲說道:“臣妾已經派人找到了證據,那晚七王爺和陸貴妃兩個人在御河邊徘徊了許久,咱們可以利用這個讓兩個人再續前緣,然後來個甕中捉鱉!不知道娘娘覺得如何呢?”
其實對於七王爺林宵宇還有陸韻語的事情,陸依羽也是略有耳聞,沒想到今日柳賢妃會提起來,倒是可以利用的不錯事情,要知道在後宮裡淫亂那可是罪不可恕的啊!林宵灼可是個
要面子的男人,怎麼可能受得了這個呢?那陸韻語必定會大受打擊的!
“此計謀甚好,只是不知道該如何實行呢?”陸依羽雖然贊同但是不知道該怎麼實際操作。
那柳賢妃微微笑道:“皇后娘娘放心好了,一切都交給臣妾來辦,到時候娘娘只要帶着陛下來到御河邊就可以了。”
陸依羽點點頭,兩個人的協議算是達成了,但是柳賢妃心裡笑的更加燦爛,因爲她也有自己的陰謀詭計。
第二天白天的時候,突然一個小丫鬟遞給春芝一個紙條然後便匆匆忙忙的走開了。
春芝十分奇怪,於是別紙條交給了陸韻語納悶道:“娘娘,剛纔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一個小丫頭把這個紙條交給奴婢就跑掉了,你看看上面寫點什麼!”
那陸韻語接過紙條,然後輕輕打開,居然是林宵宇的字跡,上面寫着:今晚有急事找,夜半三刻請在御河故地等吾。
沒有多想,陸韻語笑笑對着春芝說:“什麼啊!是給她母親買藥的單子,肯定是遞錯了,真是個毛毛躁躁的孩子。”
春芝也沒有多想,只是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
到了夜半三刻的時候,陸韻語換上自己的披風,然後躡手躡腳的來到了御河旁,看到林宵宇早在那裡等他了,於是略微生氣的問道:“不是說了請七王爺自重,不要再找本宮了嗎?”
但是林宵宇卻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看着她:“不是陸貴妃你讓本王來赴約的嗎?”
“糟了,咱們上當了…”陸韻語此時心裡一慌,怎麼就不仔細想想就來了,着了壞人的道了。
果然,不遠處林宵灼正滿眼怒火的瞪着自己還有林宵宇,而他的身旁站的不是別人正是陸依羽。
兩個人被內事監給押到林宵灼的面前,林宵灼冷冷的朝着陸韻語問道:“陸貴妃,寡人對你不薄吧?你這麼能夠做出這種事情呢?是不是覺得寡人對你太驕縱了!你居然敢和寡人的弟弟…做出這種丟人現眼的苟且之事!要不是皇后告訴寡人,寡人還真的不信呢!你給寡人解釋一下。”
“妹妹,對不起,雖然姐姐答應了幫你保密,可是此事事關陛下的尊嚴龍威,豈是親情可比的,你要恨就恨我好了…”陸依羽在一旁火上澆油的說着。
陸韻語瞪大了雙眼大聲呵斥她:“你給我閉嘴!你這個賤人!別以爲我不知道是你在背後施加的計謀!”
然後又冷冷的朝着林宵灼說道:“臣妾是清白的,陛下信也好不信也罷,臣妾自己心裡對得起自己就好了!”
“事到如今你還嘴硬!來人啊!宣佈寡人的旨意,陸氏貴妃觸犯盛怒,今削去位份打入掖庭局,沒有寡人的命令不得任何人探望。”林宵灼轉過身去冷冷的說道。
幾個內監接到命令之後押着陸韻語去了掖庭局,而陸韻語則是冷眼看着林宵灼,心裡是寒冷至極,沒想
到自己最愛的男人連起碼的信任都不給自己,這種痛比進掖庭局還要慘痛一千倍一萬倍。
+這掖庭局是最下等的奴婢待的地方,幾乎是每日吃都吃不飽,但是卻得幹大批量的活,就算是得了病,那也只能忍着,哪裡有人會爲你去請太醫呢,簡直就是癡線妄想,所以來到了這裡等於是這輩子都出不去了,不管你之前是什麼位份什麼地位,那都是虛無縹緲的,因爲在這裡只有一個人說了算,那就是主管姑姑梅姑。
幾個內監將陸韻語帶到了掖庭局,然後冷淡的朝着梅姑說道:“這次來了個厲害的,這可是當朝最得寵的陸貴妃啊!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經過您老的訓練,就是皇后也得變成丫鬟,您就好好的歷練她吧,不客氣,哥幾個走了。”
說完便將陸韻語使勁扔在地上,然後那幾個內監離開了掖庭局。
陸韻語擡頭看着這個四合院一般大的地方,再看看周圍在那裡不停忙碌着的女人們,然後慢慢對上了一雙恐怖的眼神,嚇得她大叫一聲,那正是瞪着她的梅姑。
“叫什麼叫?你給我聽好了,進到這掖庭局那就不分什麼貴妃皇后的了!這裡我梅姑纔是老大,聽懂了嗎?以後若是不好好幹活,有你好受的!雲兒,把她帶下去換身衣服,這身衣服怎麼幹活啊!”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頭上包着圍巾趾高氣昂的朝着身邊另外一個年輕的小姑娘說道。
那小姑娘點點頭,然後帶着陸韻語來到了那四合院裡面的一個房間裡,拿出來一套衣服遞給她,然後微笑着說:“你好,我叫雲兒,雖然我不知道你之前是宮裡的什麼人,但是看衣服就猜得到是個大人物吧!只是爲什麼會來到這裡了呢?”
陸韻語憑藉着自己的知覺,知道這個雲兒不是壞人,於是便回答她:“我本來是後宮的貴妃,因爲…無所謂了,反正進來了也是出不去了的,想那麼多幹嘛!以後叫我語兒吧!”
“嗯,語兒姐姐,你快點換衣服吧!然後跟着我去幹活,要知道這裡的管事姑姑梅姑那可是相當兇的!要是咱們再拖延的話,她就…”
雲兒沒說完,一條鞭子已經抽打在她的背上,一道流血的傷口頓時出現在了雲兒的後備上。
但是那雲兒忍着傷痛朝着梅姑哀求着:“姑姑,是我說錯話,和這位語兒姐姐沒有關係!你處罰就處罰我一個人好了!”
“哎呦喂,這剛進來就給我玩什麼姐妹情深啊!老孃偏偏不信這個,今天你們倆這頓責罰都得給我受着,一個也跑不了,否則的話你們是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睛呢!”說完那梅姑的鞭子準備繼續打下來,卻不料一根銀針直直的插在她的手臂上,鞭子一下子掉了下來,然後梅姑倒在地上,疼的打滾。
陸韻語將雲兒從地上扶起來,瞥了那梅姑一眼,冷冷的說道:“有我陸韻語在這裡還輪不到你這個婆子給我撒野!雲兒,過來我給你敷點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