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現在就在欺騙自己,他爲什麼要去殺吏部尚書和刑部侍郎,這兩個人都是文官自然是手無縛雞之力,但是趙將軍是和等人也,他怎麼也會想到了要去殺了一個大將軍呢?
想到了這裡以後,阮惜玥的心裡越發的覺得奇怪了起來,柳玉軒到底想要做什麼,他的身份又是什麼?
之後,阮惜玥沒有直接去王府,而是去找了自己的大師兄公孫禮,此時,公孫禮看到了阮惜玥之後,倒是有些奇怪起來,當下笑眯眯的啓脣說道:“小師妹你怎麼來了,難道是有什麼事情嗎?”
聞言,阮惜玥也只是淡淡的勾脣一笑,而後輕聲說着:“沒什麼,我不過是想到了一些事情,要來問問大師兄你而已。”
聽聞此言,倒是讓公孫禮有些狐疑了,他先是輕咳了一聲,而後才緩步走過去,單純的問道:“小師妹還有什麼問題是不知道的?”
“告訴我,柳玉軒的身份,除了知道他的真名叫做柳珏之外,我對這個人還真的是一無所知。”阮惜玥輕言慢語的說着。
見阮惜玥居然對這件事有興致,倒是讓公孫禮狐疑了起來,當下斟酌了片刻,才說道:“珏師兄的身份只有師父纔是最清楚的,當年我還聽到了失去勸珏師兄放棄什麼仇恨來着,還有聽到一些關於前朝的事情,其他的我都不知道了。”
“前朝?”想着,阮惜玥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而後緩緩啓脣說道:“是啊,我怎麼把前朝的那些事情給忘記了,你去幫我調查一下,前朝活下來的人,除了有姓柳的,還有什麼人。”
見阮惜玥居然對這件事有興趣,倒是讓公孫禮有些詫異起來,沉吟中,似乎想到了什麼,這才問道:“小師妹你是在懷疑什麼?”
“懷疑我們所敬重的珏師兄,是一個殺人兇手,那麼多條人命,我不可能會任由他繼續胡來的。”說着,阮惜玥的神色越發的凝重了。
“不可能,珏師兄是一個醫者,作爲一個大夫,救死扶傷纔是他的義務,他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說着,便忍不住挑眉起來。
而阮惜玥早已經想到了自己的大師兄是不可能會相信的,當下便緩緩吐出了一口氣,而後才輕言慢語的啓脣說道:“都說凡事皆有可能,更何況我只是沒有證據而已,大師兄,你我是兄妹,這件事你不能不幫我啊?”
看着阮惜玥此時呆萌的模樣,公孫禮頓時一鄂,便只能點頭應下,緩緩說道:“好了,我幫你還不行嗎?這件事我會去調查清楚的,實在不行我回藥王谷找師父,我就不相信師父會什麼都不知道。”
“不行,不能去找師父,你這樣珏師兄很快就會知道什麼是我在調查他了,這樣一來不是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了嗎?如此一來還需要調查嗎?”說着,阮惜玥便瞥了一眼自己的大師兄。
果然,在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公孫禮還是很快就明白了過來,當下便露出了一
抹無奈的笑意來,而後才緩緩啓脣說道:“嗯,你說的是對的,看來我需要想想辦法了。”
離開了這裡後,阮惜玥這才朝着煜王府的路回去,但是卻在路上遇到了阮紹揚跟孤御風兩人,阮紹揚在看到了阮惜玥的時候便是不屑的一笑,緩緩擡起了他那高傲的下巴,說道:“喲,這不是我那二妹妹嗎?”
“阮大將軍有何高見?”阮惜玥慢悠悠的吐出了一句話。
阮紹揚倒是笑了笑,在阮惜玥的目光之下,似笑非笑的說道:“高見到時不敢說,只是要恭喜二妹有孕在身。不過啊,這懷孕的女人可是特別精貴的,還請二妹妹要照顧好自己肚子裡的孩子,不要出什麼事情纔好,你認爲是不是呢?”
阮惜玥壓根都沒有想到阮紹揚居然無恥到這種地步,當下便微微勾脣一笑,脣角帶着三五分炫目的氣息,薄脣微微啓開,說道:“那麼本妃現在還要多謝大將軍你的提醒了,要知道現在的人都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誰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狠狠的捅你一刀子,本妃說的對嗎,四王爺?”
見阮惜玥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之後,一時之間竟然讓孤御風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當下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而後才淡淡的說道:“七娣妹對小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本妃希望真的是誤會,都說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本妃不但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小人。巧了的是,本妃這個人很是記仇呢,前世的仇恨都可以記到現在,該是什麼時候算賬,本妃不會算了的。”扔下了這麼一句話,她深意的朝着阮紹揚看了一眼,這才轉身走了。
阮惜玥的這句話讓阮紹揚的心裡格外的憤怒,當下冷冷的哼了一聲,低聲說道:“本將軍倒是要看看,你一個小小女子拿什麼來報仇。”
“這女子非同一般,你可不能用看尋常女子的眼神去看待她。”孤御風淡淡的說了一句。
在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阮紹揚卻是一副不屑的樣子,而後才緩緩啓脣說道:“那又如何,我阮紹揚怕過誰嗎?”
“不管怎麼說你我都要小心,否則這件事都做不成的。”說着,孤御風的神色便越發的嚴肅了起來。
阮紹揚卻是一副不屑的神色,沉吟中緩緩啓脣說道:“四王爺這是在擔心什麼呢?是你的就會是你的,相信本將軍。”
有了他的這句話,倒是讓孤御風的心裡踏實了一些,當下便點點頭說道:“如此甚好。”
這日,孤御風已經告別了皇上離開了京城,但是阮惜玥在聽到了這個消息的時候卻絲毫都不相信自己所聽到的,當下便用一種奇怪的語氣問道:“你的消息可靠嗎,四王爺當真走了?”
華清見阮惜玥質疑的樣子,這才正色的起來:“絕對沒錯的,這件事屬下已經證實過了,四王爺帶着自己從封地來的百來號人馬已經趕回去了,說是他的夫人出了什麼事情。”
雖然華清是這樣
說了,但是阮惜玥還是感覺心裡有些放心不下,當下便緩緩吐出了一口氣,沉吟中,低聲說道:“派人一路跟着四王爺,有什麼風吹草動立馬回來稟告王爺。”
“屬下明白。”說着,華清這才離開了。
另外一邊,月影照樣來到了紅月山莊,在給柳玉軒換藥的過程中,。她還是忍不住低聲問道:“你們是不是要開始行動了?”
柳玉軒的手指微微一動,而後才半眯着眼睛說道:“這不是你該問的問題,因爲知道的太多隻會對你越發的危險。”
“不能有回返的餘地了嗎?”月影神色複雜了起來。
柳玉軒沒有說話,只是扣住了她的手,一本正經的說道:“如果你選擇跟我是一條船的人,這件事最好保密,如果你選擇告訴她,那麼我也不會阻止你,這是你的責任。”
“我不會的。”月影垂眸下去。
這一刻,月影的心裡其實格外的糾結,因爲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這樣做,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到底是哪裡錯了,但是讓月影明白的是,自從第一眼看到了柳玉軒的時候,她的心就已經在柳玉軒的身上了。
想到了這裡以後,月影便很快的收回了自己的視線,而後才正色的啓脣說道:“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小姐的,只要你不傷害到小姐就行。”
“那是當然了,玥兒是我的師妹,我怎麼可能會傷害到她呢?”想着,便斂起了自己的神色。
聽到了柳玉軒說的這句話,這才讓月影微微鬆懈了一口氣,沉吟中,緩緩說道:“如此就好。”
見月影要走,柳玉軒這才啓脣說道:“記住你答應過我的事情,還有,幫我拿到的東西,我才能給你,你想要的一切。”
聞言後,月影猶豫不決,但是看到了柳玉軒如此溫和的目光,她像是着迷了一樣,便只好應下:“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幫你拿到兵符的。”
這一夜,阮惜玥跟孤御銜在一起商量着事情,見孤御銜似乎在想什麼的樣子,阮惜玥這才杵着下巴說道:“現在本應該屬於趙毅掌管的禁衛軍也已經落在了阮紹揚的手裡,我們這一步棋似乎走錯了。”
孤御銜倒是微微一笑,隨後露出了一抹難得的意味深長:“這到也不是什麼壞事,父皇這是在試探阮紹揚,畢竟禁衛軍非比尋常,我相信父皇不會如此果斷的。”
“說的也是,只是不知道他們下一步要做什麼,四王爺雖然是離開了京城,但是我總感覺是哪裡不對勁。”說着,他的神色帶出了幾分嚴肅。
望着阮惜玥此時的表情,倒是讓孤御銜有些好笑起來,當下便伸手捏捏她的腮幫子,在阮惜玥的目光之下,這才一本正經的說道:“放心,一切都在我的掌控當中。”
次日,孤御銜在下朝之後,卻被趙公公給叫去了皇上的丹華宮,孤御銜此時正一臉不解的樣子,拱手說道:“父皇叫兒臣前來,所爲何事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