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現在花少恭在心裡決定,自己是不會就這麼輕易放楚子默走的,哪有這麼容易的事情?
現在自己是在欺騙楚子默,而且自己也知道,在楚子默的眼裡,自己現在已經是九陽那邊的人,無論自己做什麼,都是對他的敵意。
身爲一國之君,能夠如此小心翼翼,這當然是正常之事,花少恭自然也能理解。
所以他的臉上一直帶着玩味,也讓楚子默越來越看不透,一旁的紅衣和藍雪也有些急了眼了。
“我們若是要走,你以爲你能攔住我們嗎?花少恭是吧!既然現在你已經是九陽的狗腿子,那你以爲我們還會買你的帳?誰稀罕你的招待?”
這是紅衣十分不禮地開了口,因爲她也十分生氣,這花少恭到底是不是瞎了眼?替九陽那種人做事。
現在自己對九陽恨之入骨,大概是厭烏及屋吧!只要是和九陽有任何關聯的人,自己都會恨之入骨。
不明白突然開口的這個妖豔女人是誰,花少恭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楚子默身邊還真是大有人在。
“哦?這位美人又是誰?在我的地盤上,敢跟我講這樣的話,你真不怕我把你押下來?”
反正現在楚子默是來找自己做事的,而且以前他對自己做出的這樣的事也不少了,如今,自己也該做些什麼還給他。
原本這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花少恭卻覺得有些有趣了,看着楚子默被耍得團團轉的樣子,花少恭心中竟有一些高興。
“花少恭,你到底想怎麼樣?說吧!若是沒事,我們就走了。反正現在九陽和玉如意也不在,你對我們動手,也只是你自己吃虧。”
這是藍雪也開口了,他對花少恭剛纔的那番話十分不滿,紅衣是誰?其實他這個小人能夠調戲的?
只有楚子默默默的站在一旁不說話,他若有所思的看着花少恭。
可是接下來誰也都不說話了,花少恭也是如此,沉默了半晌之後,他才幽幽開口。
“玉如意和九陽確實來找過我,還來過兩次,可能過不了幾天,不會來第三次,至於他們身在何處,我無從得知。”
他這麼說着,也不管現在楚子默一行人會怎麼想,不過這確實也算是自己給他們的驚喜了吧!
果然,花少恭話一出口,楚子默,紅衣和藍雪都張大了嘴巴,他這是什麼意思?
楚子默低頭想了一會兒之後,徹底明白了過來,隨後他擡起頭,花少恭的意思很明顯了。
“你的意思是,他們想要拉攏你,但是你並沒有答應,而他們也一直沒有放棄?”
若是花少恭答應他們了,恐怕他也不會說這麼多,不過在一番不愉快之後,他又說這樣的話,是什麼意思?
紅衣和藍雪也是有點摸不着頭腦,不知這花少恭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過心底倒是覺得這是一件好事。
“所以你到底想怎麼樣?說話能不能說明白?吊人胃口很好玩嗎?”
紅衣再一次開口,對這個花少恭,他給自己的印象一直都不好,雖然這是自己第一次見他,可是對他的敵意卻是很深了。
以前聽說過花少恭不少的事情,也知道這是一個卑鄙無恥之人,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你這個女人,若是你再多嘴,信不信我立馬叫人把你轟出去?”
紅衣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自己,花少恭心中也有些許不滿,不過也沒有他說的這麼嚴重。
“行了,別說其他沒用的話,所以呢?你到底想說什麼?”
楚子默也沒有耐心了,花少恭這個人陰晴不定,誰也猜不透他的想法,包括自己。
而且自己要花很多精力去分辨花少恭說的每一句話,這個人不能輕信,否則只是自投羅網。
自己現在之所以會找他,也是有些走投無路了,而且剛好九陽和玉如意也來到了這裡,否則自己也不屑於和這種人再有任何糾纏。
花少恭也知道,剛纔自己說過的廢話太多了,於是他假裝咳了咳,整個人也嚴肅了起來。
“這樣說吧!首先是你來找我的,所以問這個問題的人應該是我,你就直說吧!你來找我,想讓我做什麼?”
花少恭心中也有些預感,若是隻想知道九陽和玉如意的下落,楚子默他不會親自跑一趟。
他之所以會來這裡,會親自來找自己,一定是因爲他有求於自己,自己心中還是有數的,只等楚子默直接開口。
既然如此,楚子默也不打算再隱瞞什麼,不過他也知道,可能花少恭不會這麼容易答應自己。
“若是我說讓你和我聯手,你會提出怎樣的條件?”
楚子默定定的看着花少恭,想從花少恭的表情和眼神中看出些什麼,可是卻屢次的讓自己失望,這個人,還真是讓自己越來越不懂了。
以前他在東丘國當質子的時候,自己對他了如指掌,不過現在,自己也對自己沒有信心了。
楚子默再一次的直接,讓花少恭心裡覺得有些讚賞,可是至於他說的話,自己還得再考慮考慮。
原來他果然是來爲了讓自己和他聯手對付玉如意和九陽的,果然自己現在還是有利用價值,若非如此,現在誰也不會來找自己。
“怎麼?是看我現在又有利用價值了?我是該高興還是該失望?”
花少恭心底還是覺得有些不快的,無論是楚子默,還是玉如意,他們需要自己時,還真是不會客氣。
想當初幾個人你爭我斗的時候,誰也沒有想過會有今天,果然世事變遷,誰也說不清楚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
不知該如何接下花少恭的話,楚子默沉默了,自己如今確實是有求於他,那也只能自己理虧了。
不過現在看來,玉如意和九陽應該還沒有得手,否則花少恭也不會在這裡跟自己多說廢話。
“以前的事情,可不是誰一個人的錯。”
雖然楚子默承認以前自己對花少恭確實也有過殘忍,可那都是他逼自己的,而且自己雖然有求於人,但也不卑不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