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尤之戰,那藍千古和楚琰一起設下陰計害靈瑞不得不撲入深淵,害他和靈瑞分離,害死他們的孩子。他絕對不可能放過他!
……
話說,方纔藍千古從他的營帳內出來,帶着一身戾氣,去秦會石的營帳內找秦會石算賬。
秦會石正一臉陰險的坐在他的營帳內,想着這次給程冀走漏消息雖然成了,但金燕士兵卻得到了突然來的面具人相助,還是讓程冀敗兵了,實在可氣可惜……不過,這面具人到底是何方人物?
秦會石想到此處,藍千古便帶着一絲戾氣掀簾而入,秦會石緊張地一望這來人,奇毒門主藍千古,他此時來他這裡做什麼?
秦會石忽地想到今日他想要調戲的隨軍醫女好像朝着他警告了一句“我是藍千古的人,你若是敢對我做出禽獸之事,他不會放過你的”。難道藍千古是因爲此事來找他算賬的?
秦會石想到此處,便不由地露出一絲緊張之色,略略鎮定了一下,才淡然自若地盯了藍千古,沉聲地道:“奇毒門主,來本監軍的營帳內是有何事?”
哼!有何事?藍千古狹長的鳳目驀地朝着秦會石迸發出一道凌厲的光,微微一頓,便移着小步子,緩緩的靠近秦會石。
“你……想要幹什麼?”秦會石見他一個勁兒的向他靠近,不由地緊張起來,連忙命令道:“來人,替本監軍攔住此人。”
秦會石身側的幾個手下聞言,有些膽怯並不敢上前,畢竟今日攔那面具人的慘果,讓他們心生忌憚。如是這奇毒門主,還如今日那面具人一起對他們出狠招,那他們說不定又是有死有傷。
秦會石見他這個孬種手下竟然被藍千古這凌厲的氣勢給嚇住了,不敢上前護他,怒聲罵了一句,“一幫廢物,養你們敢幹什麼的……”
而就在秦會石的話音還未洛下之際,藍千古忽地從他的身後抽出一把厲劍,抵着秦會石的脖子,一臉陰森恐怖,冷聲地問他:“狗賊,你可知道白豆蔻是我的人,你居敢調戲她?”
厲劍架在脖子上,秦會石渾身都開始顫抖起來,頓了頓,才故作淡然地道:“哼,就算她是你的人又怎麼樣?這是我金燕的軍營,不是你奇毒門內,你還想幹什麼?你信不信本監軍此時便讓聶延模把你抓起來?”
“哈!”藍千古聞言,冷笑一聲,而正隨着這一聲冷笑,他架在秦會石脖子上的劍,便猛地深入秦會石的皮肉之中。
“啊……”秦會石猛地感受他脖子上襲來的痛意,放了一聲慘叫。
藍千古眼眸猩紅地瞪着秦會石這慘叫之狀,一言一字地在秦會石的耳邊提醒:“就是聶延模現在這裡,我照樣傷你,他都不敢來抓我!”
秦會石一聽,一雙渾濁的眼眸頓時寫滿了恐懼,他厲聲地吼道:“來人啊……你們快來就本監軍啊,本監軍平時養你們幹什麼吃的?”
這秦會石的幾個手下見他們若是在不出手,他們的主子可能就被這奇毒門主給斃命了,便膽怯地握緊手中的劍
硬着頭皮上了。
這藍千古怒目一瞥這上來阻止她的人,抽劍便開始同這幫狗奴才打鬥了起來。
頓時,這瀰漫這殺氣的營帳內便充滿了打鬥聲。
聶延模,小噹噹,白豆蔻都尋聲而來,見到這個混亂的場面,聶延模連忙出手阻止了藍千古,蹙眉道了一句,“千古,這是在做什麼?”
那正捂着流血脖頸,哀聲連連的秦會石見聶延模來了,連忙上前,“聶主帥,你得給本監軍做主啊,這人想要謀殺本監軍。”
白豆蔻愣在一旁,見這正向聶延模告狀之人正是今日想要調戲她的人,她心頭頓時一軟,難道千古此時是在替她出氣嗎?
白豆蔻便不由地朝着藍千古投出幾分深深的感激目光,可是她又想到,他怎麼能如此衝動那?就算是今日險些調戲了她,可他這畢竟是金燕大軍的監軍啊,在這金燕的軍營內,他就怎麼直接收拾他?聶延模以及這一幫金燕將士,會輕易放過他嗎?
聶延模聽罷秦會石的告狀,頓了頓,上前一步,沉聲地道:“千古,你爲何要傷秦大人?”
藍千古聞聲,只是一臉厲聲,沉默不言,聶延模頓了頓,便低聲在藍千古的耳邊,沉聲地道熬:“千古,我不管你因爲什麼原因,今日就先給本帥一個面子,先放過他。等着大戰結束,你就是想……”聶延模話到此處,便投給藍千古一個極其凌厲的目光,在接着說:“都隨便你。”
藍千古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等大戰結束,他就是想殺他,都順便他。
藍千古怔了怔,蹙眉想到,這畢竟是在聶延模的軍營內,若是就這樣將那老奸臣殺了,那個金燕皇帝定然會懷疑聶延模有二心,若是那狗皇帝將聶延模從這戰亂之地扯走了,那他們“擊退程國,還金燕一片安寧”的報復便會就此泡湯了。
藍千古怔了一刻,便冷着臉色,走出了秦會石的營帳。
白豆蔻見狀,便立刻追了出去。
秦會石見狀,連忙瞪大眼眸,朝着聶延模吼道:“聶主帥,難道你就要這樣放過此人?本監軍的脖頸都被他……”
“秦大人,你還是自己安分些吧,否則下一次,本主帥就保不住你了。”聶延模冷冷地提醒了秦會石一句,便也出了這滿滿瘴氣的營帳。
小噹噹見狀,莫名地好想笑,朝着秦會石嘖嘖兩聲,露出一絲鄙夷的笑容,便也出了營帳。
而這四人前前後後地出來這狗賊的營帳之後,便都驀地頓住腳步,僵住了。
此時,仍舊戴着青黑麪具的楚逸,正一臉凌厲地負手立在營帳外的不遠處。只見他渾身散出一絲逼人氣勢,好似他此時到來,便是來者不善。
楚逸冷眼望着藍千古,一刻靜默之後,他便冷聲地道:“你剛剛和那奸臣算賬了,現在,該輪到我們了。”
哼!藍千古冷哼一聲,果然如他所料,這楚逸此時便是來找他算賬的!不過,他以爲他藍千古還會怕他嗎?要算賬是不是,那今天,他們就算了清清楚
楚!
“你我兩人,若是在次打鬥起來,恐怕把聶延模這軍營都會掀翻!走吧,我們另尋一僻靜之處,好好算賬!”
“好。”楚逸冷眼盯着藍千古,他也正有此意。
“千古……”白豆蔻聽懂了這面具男子是來找藍千古尋仇的,而藍千古此時也準備去和這面具男子,展開廝殺,便緊張地喚了一聲他的名字。
藍千古側目,淡淡地瞥了一眼白豆蔻,飛身便走。
楚逸擡眸,冷眼一盯藍千古移走的身影,便沒有着急地跟上去,而一閃到了秦會石的營帳,掀開了秦會石這營帳的簾子。
秦會石此時正坐在椅子上慘叫,見他的營帳簾子又被人掀開,心頭一急,差點從椅子上掉了下去,定睛一看,這人不過今日傷他手下的面具人嗎?
媽呀,他又來找他做什麼嗎?
楚逸冷眼一盯這個驚慌萬分的秦會石,沉聲地道:“你今日走漏消息,害靈瑞被困西側山,我必然不會讓你好過。但……你可能還有些作用,所以,你就先等着吧!”
秦會石心頭一顫,這個人,也想要他的命?
他是遭了什麼孽啊,不就給程冀走漏了一個消息嗎?怎麼換來了兩個好漢想要他的命?
楚逸沉聲地話,嚇得秦會石連話都不敢說了,只剩下恐懼。
聶延模見狀,冷眼一瞥這人,暗暗地念着,你倒是挺護她,你到底是不是雲陽楚逸?
小噹噹聽着這位天降士兵這一兩爆酷的話,還是爲了他的老大,不由地對着面具人更是心生好感。
楚逸冷聲提醒了秦會石,將會被人尋仇這種恐懼感留給了秦會石之後,便尋着方纔藍千古身影消息之處,飛身而去。
現在該他和藍千古算賬了。
剩下的三人愣了愣,白豆蔻連忙一臉驚慌地問聶延模:“聶主帥,現在怎麼辦啊?千古定然要同那面具人打起來了,若是千古不是他的對手怎麼辦?”
聶延模暗暗地一想,若是那人真的是楚逸,藍千古定然不是他的對手。
“小噹噹,快去把靈瑞喚來。”聶延模沉聲地道。
小噹噹想了一想,也立刻理會了聶延模的意思,連忙去了俞靈瑞的營帳,着急地喊着:“老大,老大,不好了,打起來了……”
俞靈瑞睡意正濃,聽見有噪聲在耳邊轟轟而來,無奈驚醒,一睜眼不見楚逸的人,也不管噹噹在着急對她喊什麼,連忙問杵在她的牀邊的小噹噹一句,“小逸人那?”
小噹噹愣了愣,疑惑地問:“老大,小逸是誰啊?”
“就是在西側山救我的那人。”
“那人和藍老大打起來了啊!”
“什麼?”俞靈瑞瞪大眼眸,連忙翻身下牀,跑出了營帳。
小噹噹在原地愣了愣,原來老大把那天降士兵喚作小逸啊,看來兩人關係還果真不一般,不過,小逸這個名字,怎麼有些熟悉?
小噹噹愣愣一想,便也着急跑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