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嗎?”冷莫言不太相信地斜眼看着威羽少,“根本不是大友說話的語氣,他向來話少。”
“哼,你只看到表像,哪裡看得到他內心呀,騷得,看到女人就沒有魂兒!”威羽少仍未從氣憤中醒來,不斷地抵毀着大友,要將他的美好形象徹底破壞掉。
“大友好像不是那樣子的人吧。”雅靈怎麼也不能將憨直的他與上面那些話搭到一處,“他或者心裡是這麼想的,可一定不會說出來的。”
冷莫言贊成地點點頭,柳嫂也在一旁附和,只有餘紅梅,對大友並不熟悉,她便只顧着懷裡的孩子,並未插嘴。
“怎麼沒有,他還對那女人說,你放心,如果真的好不了了,我照顧你,以後我要時刻保護你,不再讓人受到一點點的傷害。說得那女孩眼淚汪汪的,感動得不得了。不過也怪,這麼動情的表白,她竟然不動心,倒是把你家大友推在了一邊,還要他不要管她。”
大友喜歡上了宛顏?雅靈爲這個消息感到開心的同時也有了擔憂。宛顏的身體遭受過重創,大友真的可以不在乎嗎?她一直深愛着誠傑宇,又是否可以從這段情裡走出來?
“好啦,你這個故事相當有賣點,我們聽了都十分好奇。”冷莫言細心地爲雅靈拂掉臉上的一根頭髮,懶懶地道,“不過,我們更好奇的是你那位超級母老虎的保姆,以你多金的條件來說,開掉一個不聽話的保姆應該是很容易的事吧。”
“嗨,不是她的飯做得好吃嗎?”威羽少扒扒中長的發,不讓大家看出他的尷尬。
“你威少想吃什麼樣的東西,不就是招招手的事情?”冷莫言成功地打破了他的藉口。
“可就是奇怪了,我就覺得她的東西特別對味口,一餐不吃想得慌。”威羽少淌着口水,一臉嚮往。
冷莫言覺得噁心般清清喉嚨,雅靈抿嘴輕笑,柳嫂在一邊雖未出聲,但也豎直了耳朵。
“喜歡上了人家了吧。”
一語道破天機,威羽少像被水燙道一樣,跳了起來。“那個女人,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發育不全,哪個會喜歡她!”
“未成年吧。”冷莫言總能一針見血,見血封喉,弄得威羽少應接不暇。
“咳咳咳,過三天就……成年了。”
“你打算送什麼給她做成人禮物呀?不會送個人吧。”
“哦,你這個傢伙,總能猜出我的想法。”他竟然不再反駁,雅靈爲那個可憐的女孩擔起心來。
“你要是不和人家結婚,可不能亂碰人家喲,她還那麼小,不懂事!”
“哼,不懂事,不懂事還敢規定我不準和別的女人上牀,衝動了找個固定女伴解決一下,並且還要經過她的挑選。”威羽少忿忿地揭發道,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笑過之後,冷莫言還不忘損他。“沒有女人碰的滋味怎麼樣?現在是不是見到條母狗都會衝動?”
“屁話!我威少會嗎?”
“那還不快去約會?”冷莫言下起逐客令來。
“約會?”威羽少的腦袋搖得跟個波浪鼓一樣,“就是昨天約了一小會兒,晚回了十分鐘,這小妮子竟然將門鎖得死緊,並且告訴我,免餐三天,三天啦!不是要餓死我嗎?”
“哦,你來我這裡是混飯吃的吧。”冷莫言的再次點破,威羽少一副感激的表情,連連點頭。
最後,轉頭對柳嫂說道:“柳嫂做的飯最好吃了,就是想你那一口呢,快點做了給我吃吧,我已經一天滴米未進了。”
“你呀!”柳嫂慈祥的面容上帶着喜氣,“好啦,以後聽話一點,下次來可不供飯羅?”
說完,走進了廚房。
惹得威羽少激動不已,連連點頭,冷哼着看向冷莫言。“還是柳嫂知道疼人,餘老伯晚年幸福呀。”
“好啦,讓他一個人發發牢騷吧,我們上樓!”冷莫言在雅靈的耳邊小聲道。雅靈臉上紅一紅,點點頭,一起離席。
“我也該帶着孫子去散步了。”餘紅梅抱起剛剛醒來的似言,朝外走去。
“哼!”威羽少仇人一樣盯了冷莫言一陣,獨自躲在沙發上。
“威羽少可真好笑,還能被一個女人折磨成這樣,你說他以前濫情,可能嗎?”雅靈笑着離開冷莫言的懷抱,不太相信地問。
冷莫言再度將她摟進懷裡,帶她坐在沙發上。“當然。不過,男人在找到喜歡的對象後,就會特別特別專情。威羽少戀愛了。”
雅靈捂嘴輕笑,覺得他的話很有意思。“他不是天天在談戀愛嗎?”
“不一樣的。”冷莫言眼光深沉,眸中閃出某中渴望,“那隻能算遊戲愛情,不能算戀愛。戀愛是時刻想着一個人,擔心她過得不好,睡得穩不穩,吃得香不香,總之,整個腦子裡只有他一個人。”
“哦。”雅靈似懂非懂,她也是這樣想着他的,算是戀愛了嗎?
“我對你就是這樣。”他溫熱的額頭碰上她的,兩人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氣息。
“我……也是。”良久,她才艱難而真實地表達道。
“靈兒,我愛你。”這三個字如同蜜糖一般,每一次說都那麼甜蜜。
雅靈害羞地點着頭。
“你呢?”他孩子氣地追問。
“也是。”她小女人般將紅紅的臉垂得低低的。
“哦!”冷莫言瘋了一般在她的身上吻了起來,一股曖昧的氣息涌上來,雅靈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衣帶已被拉開。
“言?”
“嗯?”
“你說大友會不會真的喜歡宛顏。”
“不知道。”
“言?”
“嗯?”
“你說威羽少會不會和他的保姆結婚?”
“肯定了。”
“那……”
冷莫言沒有給她再問下去的機會,直直封上了她紅嫩香甜的脣,盡情地吮吸。
“別忘了,我們一共要十個孩子。”
一件件衣服盡數落地,兩個緊緊相連的人正賣力地造人。
……
小小會議室裡,冷莫言坐在沙發上,拉拉身上的領帶,一臉不滿地瞅着視頻電話那端的汪明天。
“不行!我不批。”
雅靈端一杯水給他,考慮到他的身體,她已經不允許他喝那麼多的酒,現在以白開水來代替。拉過想要離開的雅靈,一隻手已經摟上了她的腰,她就以最曖昧的姿勢坐在冷莫言的膝頭。
“這……不好。”雅靈婉拒,一般他在和別人通話時,她都會主動退出。
對面的汪明天憤慨地皺皺眉,對冷莫言的行爲相當不滿,當看到他手裡冒着熱氣的白開水時,更是一臉的不理解。
“你轉性了?老虎也吃青草解餓了?”
“屁話,有屁快放。”冷莫言不耐煩地吼道,對着頻幕中的人做着兇臉。
“好啦。”汪明天害怕似的做個保護自己的動作,然後才道,“紛兒馬上就要生產了,我必須照顧他。”
“你窮到連請月嫂的錢都沒有了嗎?我記得剛剛分紅給了你一個億喲。”冷莫言直言,不給他一點點面子。
“不是錢的問題,紛兒說了,如果我不親眼看着孩子出生,她就會帶着孩子離家出走。離家出走呀。”
“哧!”冷莫言毫不斯文地噴出一口水來,“你就這麼點出息,離家出走好呀,你纔會有新的機會,結交美女尤物,開始新的春天。”
“屁話!”這次輪到汪明天生氣,沒想到,這麼斯文的他還會罵粗話,雅靈抿抿脣,忍住笑意。
“嫂子,你評評理,這還有天理嗎?紛兒離開我,還帶走了我的親骨肉,要是她再找別的男人,我的孩子可就叫別人爸爸了,怎麼可以便宜那些該死的男人!”
“呃,好像……有點不妥。”雅靈不好意思地挪挪身子,輕聲道。
“還是嫂子人好,不像你這個沒人性的傢伙。”那頭的汪明天橫鼻子豎眼,不斷地責怪着冷莫言。
“好吧,半個月,再多就沒有了。”冷莫言單手握着雅靈柔軟無骨的小手,點點頭道。
“那還差不多,不打擾你們了,繼續恩愛吧。”汪明天得逞般笑笑,結束了通話。
“他們好幸福喲,眼看就要有自己的孩子了。”雅靈主動抱着他的脖子,羨慕地說。
“我們不是也有了嗎?”冷莫言將臉埋入她的肩部,呵着癢癢的氣流。
“嗯。”想起似言,雅靈臉上漾着幸福。
“對了,靈兒。”
“嗯?”她仍沉浸在幸福中,無心地應着冷莫言的話。
“媽在這邊住得不太習慣,想回美國去。”
“這樣啊,好可惜呀。”她真心惋惜。
“她想帶走似言。”
“不行!”雅靈想也不想,就拒絕。似言是她的命,沒有了,還怎麼活!
“她一個人生活寂寞,也想彌補一下過失,更想體會一個真正的母親的感覺,你看,她現在和似言多親。”
“那也不行,要不,就不要回去了,呆在這裡,天天可以和似言在一起。”
“好吧,這事以後再說。”冷莫言不再勉強。
“嗯。”雅靈像個小孩一樣點着頭。
“我們還有很多重要的事要做。”冷莫言的頭擡起,一臉正經。
“什麼事?”雅靈被他突然而來的嚴肅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