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爲意地將小手挽上結實的臂膀,在外人看來,他們算得上是郎才女貌的一對。雅靈在內心中冷笑着,爲這場可笑的婚姻感到無奈。
清靈的眸悄悄地投在冷莫言冷竣的臉上,他看了照片後,爲何還要選擇娶她?是丟不起臉嗎?
也是,新娘在婚禮上鬧出緋聞,令誰都騎虎難下,不當衆宣佈取消婚禮,或許對於雙方都有好處。
……
“你願意嗎?”所有的人視線都投向了她,主持人正用詢問的眼神打量着她,這時,她才發現,自己走神了。
這是多大的笑話,新娘竟然會在婚禮上走神!雅靈將視線落在主持人身上,她聽到母親在旁邊壓低着聲音叫着:“快說願意,快說願意啊。”
“願意!”吐出沒有感情的兩個字,雅靈機械地接受着冷莫言遞過來的戒指。
緊接着,是一場盛大的晚宴。
世億酒店,這座城市裡最大最豪華的酒店,今天註定流光溢彩,巨大的水晶燈照亮了大半個城市,輝煌的裝飾見證着這場盛宴,明天,它將與它的主人——冷莫言,一起出現在各大報紙的頭條。
……
輕輕地優雅地籲口氣,總算完成了一次漫長的應酬,坐在加長版蘭博基尼裡的雅靈將身體緊緊地貼向椅背,閉上了清冽的眼。
好累,全身都痛,尤其背部的傷口,在婚宴的拉扯中,似乎加重了一分,如幾千只螞蟻般啃咬着她。忍受了一個晚上,她現在又累又痛,一點力氣都沒有。
剛剛婚禮快結束時,父親如哈巴狗般在冷莫言面前獻媚,再度提起注資的事。冷莫言如電般的眼神射在了她的身上,接着勾起一抹輕蔑的冷笑,刀削般的下巴劃出一個高高在上的角度。
“這就要問你的好女兒羅!”不置可否,可憐的父親當然不知道,這是變相的拒絕。有了二姐的這一招,矍氏地產,估計走到頭了。
與我何干呢?冷淡白皙的臉龐漾開一絲無畏的笑,她和這個家庭離開太久,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受不了母親可憐的眼淚,當然,還有大媽的一句話。“這個家於你總是有養育之恩的,要與它決裂之前,先把養育之情報了吧。”
大媽說這句話的時候,嘴角帶着救世主般的冷笑,在她看來,她們都是她好心收留的小動物。
從小到大,她和母親都是大媽和二姐的眼中釘,肉中刺,她是在她們的冷嘲熱諷與欺負中長大的。爲了保護自己,她養成了堅強獨立的生活習慣,自然也形成了冷冽傲然的性格。
照片的事,原本是可以解釋的,ps的東西總是會有破綻的,例如,露胸的部位總看不見心形的胎記。那些照片照得可是相當清晰的。
驕傲如她,並不願意低頭祈求冷莫言的眷顧,既然他不相信她,多說無益。
“滾開!”
就在雅靈即將陷入睡夢中時,一隻手大力地抓住她的手臂,往外拽。那隻手如同鐵爪,牢牢地扣着她的細長的手,帶來一陣強烈的疼痛。
在大手的帶動下,雅靈被拖出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