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了,三年的時間不長,卻足夠讓皇甫反反覆覆的回憶幾千個輪迴,他和寫意的日子。
有些人越不見越想念,有些愛越遙遠越不腐爛。
無數次想象着再次遇到她的場景,因爲三年前那件轟動明城的事件,自己被調離軍區,直到前幾天纔回來。
回來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親自着手追捕寫意,三年的時間,對她夠寬容了,只是那個曾在自己身下柔弱的女子又重新披回了凜冽的外衣,似乎比那個初識的她更凜冽幾分。
凜冽到可以冷靜的逃脫自己手下精銳們的一次次圍捕,想到這裡,皇甫心中的慾望,便急速的膨脹,太過於想要見到那樣的她,太過於想要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那個凜冽的她,愛極了她。
當皇甫在那輛戰馬裡看見那個奔跑的女子的時候,一瞬間,便心安起來,終於見到了你,終於可以帶着你回家了。
皇甫抱起沒有意識的寫意,太久沒有碰觸她身體的原因,以至於那樣簡單的擁抱都讓他的心跳快速的不得了。
她似乎比三年前更消瘦了,抱在懷裡,硬硬的骨頭隔得人生疼,那樣的感覺,讓皇甫心中一疼。
抱着寫意的皇甫,背對着身體,輕聲對那個整理衣服的女子淡淡的說道:“做的好,那十萬你就拿着吧,額外會另付給你20萬。”
林欣然小心翼翼的點頭說道:“謝謝你……”
自始自終,她的眼眸都沒有看向那個在皇甫懷中的寫意,眼淚滴在地上,那樣蒼白的寫意,她終究是出賣了她。
皇甫看着懷裡的寫意,那個褪去了尖銳凜冽的寫意。
我說過的,那些你珍惜的人,都會成爲你回到我身邊的砝碼,而那些你心心念念珍惜的人,也終究成爲了傷害你的工具。
所以安心的呆在我的身邊,讓我來守護你。
太過愛你,寧願你不飛翔,也要折斷你的翅膀。
車子在迅速的開回明城,這麼長遠的路程,要十幾個小時,他不會留給她任何機會讓她逃離自己身邊,只有摟在懷裡,他才感覺她真實的回到了自己身邊。
皇甫坐在車後座,寫意坐在他的懷裡,被他的兩隻胳膊緊緊的摟着。
他用下顎抵着寫意的頭頂,狠狠的吸允着她的
氣息,享受般的回味着,他太想念這個味道,她身上的味道,想念的會在每個夜深人靜的晚上忽然想來,然後摸着身旁空空的位置,便發瘋一樣的想要將她找出來。
果真,她還是那個味道,只不過比三年前更有女人味兒,那股子讓男人一碰觸就欲罷不能的味道。
寫意便是在那樣的狀態下慢慢的醒來,似是夢一般。
身體被緊緊的禁錮在一個有力的臂彎下,絲毫不能動彈一絲一毫。帶看清那道射向自己的眸子的時候,寫意便想要就此永遠的不要醒來。
她臉色蒼白,嘴脣戰抖,眉頭緊鎖,一瞬間那樣的夜晚,那個男人如猛獸般在自己身體上撕咬的場景忽的一下子回到了腦海裡,寫意似乎又看到了那個絕望的自己,望穿天花板的自己。
皇甫鬼魅的笑了,笑得輕極了。
“看來在我們小丫頭的心裡,還是有一絲絲懼怕我的,既然懼怕我,爲什麼還要敢逃走。”
寫意強作鎮定的牽起嘴角,說道:“因爲我不想成爲你泄慾的工具,不想活的生不如死。”
果真,三年沒見面,她的膽子是大了一些,嘴巴也尖銳了一些。
皇甫嘴裡,唸叨着那連個字“泄慾?泄慾……”
然後忽然認真的說道:“寫意,你不懂愛,當一個人的愛無法得到另一個人迴應的時候,他便會用佔有來宣泄愛,你不懂這樣的愛,因爲你從來沒有經歷過愛一個人愛到骨頭裡,而那個人卻恨你恨到骨頭裡的感覺。”
寫意忽然便那麼悽美的笑了:“別和我提愛,你的愛是用來傷害的,你應該帶一把刀子來,剝開我的胸膛,看一看我的那顆心臟上有多少個還沒有癒合的依舊腐蝕疼痛的傷口。”
她的話語,沉澱了三年的疼痛,聽起來似乎更傷人,那樣的話語,聽在皇甫的耳朵裡,滿是挑釁的味道。
她居然可以和他挑釁了。
皇甫一隻手將寫意的胳膊禁錮住,一隻手伸向寫意的胸口,隔着體恤那薄薄的一層布料,附上她的胸,緩慢而用力的揉着。
“這裡疼嗎?我給你揉揉……”皇甫居高臨下的看着寫意,眯着眼睛,邪魅的揚起脣角。
寫意扭動着身體,妄圖躲開皇甫的觸摸,卻都沒有用,最後憤恨的
罵道:“皇甫君傾,你依舊那麼卑鄙下流。”
皇甫一笑,大手順勢從衣領處直接探如寫意的內衣裡,肆無忌憚的反覆揉捏着。
“三年沒有碰過女人,就等着這一天,不是我下流,而是你讓我下流……”皇甫儒雅的笑着,殘忍的用着力。
寫意緊咬着牙關,她被那隻手摺磨得死去活來,疼痛伴隨着熱浪不斷侵襲着她的身體,蒼白的臉頰慢慢的緋紅,流出細密的汗滴。
皇甫輕輕吻住寫意微張的嘴脣,說道:“看,你自己都不知道吧,你的身體是有多麼的渴望我……”
寫意咬破了嘴脣,尖銳的喊道:“皇甫君傾,你是魔鬼。”
皇甫笑得更是鬼魅:“你錯了,三年前我是魔鬼,這三年夜夜折磨着我,我覺得我現在更像是魔王,魔鬼裡面的王。”
那樣儒雅的皇甫,看起來像是一個斯文的敗類。
皇甫從旁邊拿起一瓶打開的紅酒,微笑着說道:“自從你走了以後,我就愛上了這不知名的紅酒,因爲它像極了你的味道,初入口時辛辣,回味起來卻甘甜極了,不信,你嚐嚐。”
說着猛地喝了一口,然後低下頭,用手握住寫意的下顎,一用力,寫意便吃痛的張開了嘴,接着一口紅酒就這樣一口對口的哺進了寫意的嘴裡。
寫意嗆到了,劇烈的咳嗽起來,而皇甫卻依舊不放過她,仍舊一口一口的將那紅酒哺到寫意的口中,強迫她喝進去。
寫意不知道掙扎着喝了多少的紅酒,只覺得頭腦暈極了,無力的倒在了皇甫懷裡。
皇甫不是沒有看見寫意剛剛一直在留心觀察一路的地形,她太過靈敏而他太過敏銳,只是一眼,便看出了她的心思,經過了三年的沉澱,他似乎在她面前能充分的保持一顆敏銳的洞察力,從她細微的動作上邊能知道她想要做些什麼。
不把她灌醉,她定然會找機會逃走,周遭沒有什麼可以威脅她的人,只要她一出了這輛車,想要抓到便不是容易的事情。
車子飛速的行駛着,皇甫看着臉色紅潤的寫意,臉色陰鬱。
丫頭,是不是要徹底的斷了你的念頭,你纔會放棄逃走?想到這裡,皇甫埋頭在她的胸口。
三年了,太渴望她的人她的心她的身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