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寫意戴上了那枚閃亮的戒指後,皇甫便開始更加肆無忌憚起來,時常讓寫意有些害怕的要從牀上跑下來,直接從窗戶跳下去,亦或是將牀上那個色狼從門口踢出去。
皇甫則笑得邪魅極了,說道:“喝了我的牛奶,收了我的璀璨,現在還戴上了我的唯一,就是我皇甫君傾的人,是我的人,就得聽我的……否則……”
其實寫意什麼都聽他的,讓穿保守的像是潛水員一樣的泳衣就穿,不讓和那些想要接近自己的男人說話就不說話,甚至讓她穿上那套噁心巴拉的透明內衣,她都穿了,當然後來她後悔了,第二天她便將那套內衣扔進了垃圾桶。
就是有那麼一件事情,寫意沒同意,他便天天變着法子在牀上折磨她,妄圖讓她在那雲端的時候,沒有意識的答應他,只是目前還沒有成功。
其實皇甫想要的很簡單,回去就結婚,而寫意則反對,理由很簡單,她還不想和他那麼早結婚。
那天,皇甫將寫意從牀上拉起來,惹來她的憤怒。
“我很累,爲什麼這麼早起牀……”寫意嘟囔着。
皇甫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說道:“我也很累,不也這麼早?”
一句話,惹來寫意的白眼,你累?你累還會像是一隻發情的小狗一樣翻來覆去。
皇甫看出了她的心思,曖昧的笑了,然後將手伸向了寫意的睡衣裡,寫意忙求饒,然後慢悠悠的下了牀,不是不想快,而是每天起牀都像是昨天上了前線打仗死裡逃生一樣,骨頭架子快要散掉了。
皇甫將一套衣服遞給寫意,寫意便溫順的換上了,寫意已經習慣了在他面前自然的換衣服,寫意曾爲這種自然而感到羞恥,可是沒辦法,如果自己躲着,他便會如同見到肉包子的狗一樣,撲過來。
寫意便是在皇甫色眯眯的眼睛注視下,將那件抹胸的藍色裙子換上,流氓皇甫甚至建議她換掉內衣,用隱形文胸代替,說着還從包裡拿出那兩片硅膠……
不過寫意卻也不得不承認,他爲她挑選的衣服,都漂亮極了,而且最重要的是,那些衣服會將昨夜他留在她身上的小草莓遮掩的恰到好處。
皇甫拉着寫意,踏着柔軟的沙子,來到海邊,天色剛剛開始泛起魚肚白。
皇甫將自己的
襯衣脫下來,撲在沙灘上,然後讓寫意坐在上面。
當這個島上第一縷陽光出現的時候,寫意在皇甫的懷裡。
看着那圓圓的紅日從海平面下面慢慢的升起來的時候,寫意的臉頰震驚了起來,看過日過,看過海上的日出,卻從未有今天這般美麗過,這般美輪美奐過。
讓人忍不住站起身來,不由自主的走向它……
皇甫拉住寫意,笑道:“如果我不在這裡,也許你會成爲第一個爲日出而走進海洋裡餵魚的人。”
當皇甫擁着寫意來到那標誌性的精緻的時候,寫意說道:“這天涯海角,也沒有什麼特別啊,幾個字而已。”
說這話的時候,一旁的遊人都不悅的看着她。
皇甫輕輕笑道:“特別之處就是這幾個字,你知道這幾個字對於我來說意味着什麼嗎?”
寫意不解的搖搖頭。
皇甫笑得更是歡樂了,停止了笑聲,他忽然拉着寫意走進那天涯海角。
“意味着,你即使到了天涯海角,我也會找到你……”皇甫眯着眼睛,極其認真的說。
皇甫嚴肅的樣子,寫意忽然便笑了起來,說道:“放心,這天涯海角,我下次也不會來。”
皇甫笑得越來越陰暗起來,然後邪魅的看着他,輕聲說道:“你答不答應?”
寫意詫異的問道:“答應什麼?”
皇甫一挑眉毛,說道:“回去就結婚。”
寫意無奈的說道:“我又不會跑掉,你的眼睛就像長在我身上一樣,而且你要對我負責的,所以結婚是早晚的事情,幹嘛非要那麼早結婚。”
皇甫又是一挑眉毛:“那你還是不答應嘍……”
寫意還想要說通他,卻不料他上前,將自己壓在了旁邊的石頭上,寫意忙說道:“別鬧,這麼多人呢。”
皇甫牽起嘴角,一伸手伸進寫意的長羣中,用實際行動來告訴她,他不是在胡鬧,而是來真的。
寫意一把抓住皇甫深入的手嗔怒道:“皇甫,你停手。”
皇甫斜斜的笑道:“我不,你不答應我,我們就在這裡現場直播,給他們來一場視覺和聽覺的盛宴……”
寫意罵道:“你這個變態。”
皇甫的大手在寫意長羣
裡遊蕩,頭埋在她的胸口的溝壑,隔着衣服挑 逗着寫意,寫意忙用手推開他,卻反被他桎梏在身後。
寫意焦急的看着路人,已經開始有路人注意到路旁的他們,寫意顫抖的說道:“皇甫,你別鬧,求你了……”
皇甫媚眼的笑着擡起頭,問道:“你答不答應?”
寫意瞪着眼睛,皇甫看寫意不就範,裙子裡的手指一用力,寫意便顫抖起來,身體柔軟起來,忙弱弱的回答:“我答應我答應……”
皇甫聽後,便笑得快樂極了,恨得寫意壓根癢癢,伸出腿,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皇甫便結結實實的和地面來了一個狗啃屎。
再後來,去參觀天涯海角的遊客們順道看了另一個風景,不過那風景有些讓人哭笑不得。
一個儒雅的男子將一個明朗漂亮的女孩子按在腿上,一個巴掌一個巴掌的打她的屁股,響亮極了,然後嘴裡還不依不饒的說道:“看你還敢不敢,不聽老公的話,還打老公的黑槍,看我不打得你屁股開花……”
那樣的寫意,疼的直求饒,然後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臉藏在了手掌裡。
人可以丟,在擋臉的情況下。
那麼歡樂的寫意,從未想過,她錯過了明城什麼?
由慕子皓召集的股東大會,如期開始。
說實話,他很想見一見那個傳說中聖天的老總,到底是何方神聖,非要爭奪皓景的股權。
散股東們陸續都到了,還剩下兩個大股東未到,一個是聖天傳媒,一個是程遠集團。
一干衆人都在焦急的等待着。
忽然電梯門打開,有人小聲說道:“聖天的來了……”
慕子皓和蘇景然他們也站起身來,看向那道門。
在衆人的注視下,有人打開門,一個人低着頭走了進來,身後跟着幾個麻利的隨從。
那人擡起頭,頭髮下額頭上的疤痕若隱若現,一雙漆黑的鷹眸,抿着脣,穿着利落的西裝,面容平和沒有溫度。
蘇景然眉頭緊蹙,詫異的問道:“怎麼會是你?”
那人也沒多言語,只是大步的走向了慕子皓,然後牽起嘴角,說着話。
“慕總您好,我是聖天的老闆伍子仲,您也可以叫我……五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