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無助的坐着冷子巖價值1.8億美金的波音787私人豪華飛機回到熟悉的城市,整個人如同傻了一樣。
坐在回別墅的車上,夏夜不安地坐在冷子巖的身邊,將身體緊緊靠在車門上,好像隨時要跳車一樣。
冷子巖一看夏夜這副委委屈屈的小媳婦樣就生氣,被人扔下就跑的是自己好不好,被人拋棄的是自己。他看着夏夜低垂下自己犯罪的頭,他用修長的手指去捏住夏夜那弧線柔美的下頷,卻是滑不留手,軟香生膩,心中一蕩,但隨即強迫自己鎮定下來,迫得她不得不擡起頭來,他直直望着她,眼中似是無波無浪的平靜,最深處卻閃過轉瞬即逝的痛楚:“你沒有什麼話要多我說嗎?”
夏夜看着冷子巖輪廓深刻的五官,挺直的鼻子,緊抿的薄脣,一看他就是個暴戾嚴苛的男人,那雙眼眸冷漠、犀利,且深不可測,卻又透着一股貴氣的威儀,這樣的一個男人,自己又怎麼是他的對手,表姐和舅舅一家又怎麼是他的對手。
夏夜默默的搖搖頭。
“告訴我,這次爲什麼要離開我?”冷子巖的眼睛像是霹靂,又像是森寒的刀鋒。
冷子巖眼中的寒光,讓夏夜忍不住發抖,她跟他在一起,他大多數的時候是無害的,她可以頂撞他,可以不聽話,他都有耐心哄她,可是,每當他的眼中泛出這樣的冷光的時候,她就會害怕,那是像野獸一樣嗜血的冷光。
這纔是真正的冷子巖,暴戾嗜血,殺伐無情!
此時的夏夜只有選擇沉默不語,而她這樣的沉默把冷子巖更是氣的七竅生煙!
夏夜不是不想解釋,可她怕只要自己一把表姐說出來,以冷子巖現在的瘋魔樣子,一定會殺了馮菲菲和她肚子裡的孩子,在沒見到馮菲菲之前,她什麼都不敢對冷子巖說。
冷子巖臉上猙獰的看着夏夜,冷冷的道:“是不是我對你太好了,所以你以爲我好欺負,再一次這樣說走就走?就
像四年前一樣!”
夏夜咬着嘴脣不說話,而這種沉默在冷子巖的眼裡變成了默認,冷子岩心裡一陣劇痛。
冷子巖在沒有和夏夜說什麼,一直到家,都是面色如常,只是輕輕的對夏夜說:“去,先洗個澡。”
夏夜不知道冷子巖在想什麼,只好聽話的走進浴室,站在浴缸前,正要脫衣服,見冷子巖走進來,急忙停了手,“怎麼不脫了,想讓我幫你嗎!”冷子巖冰冷的大手在她肌膚上來回的摩挲着,那大掌沿着她的身體的曲線,一寸一寸地撫過,最後來到她纖細的脖子。
夏夜的逃跑行爲給冷子巖帶來的痛苦和憤怒沖毀了他殘存的理智,猛地,他將夏夜的頭部摁在了溫熱的水裡。
好難受!不能呼吸了!水嗆進了夏夜的呼吸道里,眼睛只能睜一點開的看到全部都是水,耳朵,嘴巴,鼻子都被水浸入,難過異常,夏夜的雙手無意識地想要扳開脖頸處的冷子巖大手的鉗制。
“說,你爲什麼逃跑,你還敢不敢逃跑了?“冷子巖恨恨地說道。
夏夜在水裡很快就如同窒息了一般,剛要張嘴說話,大口的水就灌了進來,嗆得她生不如死,她在水裡劇烈地咳嗽着,意識開始模糊。
終於箝制住她脖頸的手抽出水面,她迅速地將頭從水裡擡起來,狼狽的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的空氣,可是冷子巖卻不放過她,一伸手,又把她的頭按進水裡。如此反覆幾次,夏夜感覺自己的大腦裡混沌一片,窒息的真的像要死了。
冷子巖把幾乎是奄奄一息的夏夜抱起來仍在大上面,看着她大口大口的吸氣,臉色一點兒一點兒的好轉,對她微微一挑眉毛,輕身說道:“記着,這只是懲罰的一部分-----”身體隨後壓上來,薄脣狠狠的吻住夏夜的脣,不知道是憤怒,還是傷心,也許是帶着渴望,愛憐,但他已經分不清了。
夏夜的記憶裡還殘留着那一次冷子巖粗暴的佔有,帶給她巨大的疼痛
,見他現在這個摸樣,知道又會是像上次那這樣,“不要,不要!冷子巖,你放開我!”她驚恐的有氣無力的喊着,但身體卻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
冷子巖吻住她的脣,“夏夜,我最討厭什麼你不知道嗎,我討厭我的女人對我耍心眼兒,我討厭你背叛我,你爲什麼就這麼不聽話,嗯?!你爲什麼要逼我!”
冷子巖整個人如同瘋了一樣,皺着眉頭,狠狠的揪開了夏夜的衣領,領口的幾粒釦子崩掉,夏夜的掙扎對他來說,不過只是更加刺激他,他將臉埋了下來……
再後來,不論夏夜是精疲力竭還是昏昏沉沉,冷子巖都絲毫不在意。他在意的,似乎只是怎麼佔有羞辱眼前的人。
“你幾天前不是挺熱情,挺主動的嗎,現在在來啊!”
夏夜屈辱的忍受着冷子巖一次又一次鋪天蓋地的肆意而爲,身體上極度不適,再看到冷子巖沉醉到近似瘋狂的表情,尖銳的疼痛彷彿擴大了千倍萬倍,她在眩暈中痛得渾身發抖。
不知過了多久,夏夜才迷迷糊糊醒來,渾身好像被車輪重重碾過一遍似的,每一個器官都在叫囂着沉悶的痠痛。冷子巖在她身旁酣睡,發出平緩的呼吸聲。
冷子巖已經把她手上的腰帶除下,在明亮光線照耀下,夏夜手腕處,遍佈着可怖的青紫,全身肌膚泛着慘白的光,上面隨處可見深淺不一的痕跡。夏夜掙扎的起身,身體猶如撕裂般疼痛,她艱難的走進洗漱間,打開水龍頭,沖刷着自己。
冷子巖不知什麼時候站在門邊,看着夏夜水柱下的身體,快步的走到水龍頭下將她摟在他的懷裡。
夏夜嚇得一邊掙扎一邊苦苦的哀求,“冷子巖,不要,我求你了。”
冷子巖在她耳邊輕咬着笑罵,“繡花枕頭,我怎麼會看上了你這個中看不中用的女人!”夏夜以爲冷子巖是要放過她了,繃緊的身體鬆懈下來,誰知道冷子巖突然把她按趴在冰冷的瓷牆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