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巖,你不要無理取鬧啊!”夏夜瞪了他一眼。
“我怎麼無理取鬧了,你這些新歡舊愛有完沒完,哭着送走了一個鄭東,又笑着迎來個高家遲,你還讓我活不活!”
“冷子巖你怎麼把話說得那麼難聽啊,高家遲和我是什麼關係你不知道嗎,我們一直是好朋友,想看看孩子有什麼啊,你還新歡舊愛的亂七八糟的胡說,人家高家遲有女朋友了!”夏夜知道冷子岩心眼小,不想因爲這件事情和他吵,耐着性子和他解釋。
“有女朋友了幹嘛不自己生孩子去啊,想怎麼看怎麼看,省得大老遠的巴巴的來看別人的兒子。”
夏夜看着冷子巖,半晌無言,“冷子巖,我真佩服你的想象力,高家遲在我最難的時候照顧了我,他現在就是想看看我,我也要去。”
冷子巖聽夏夜這麼說,氣的臉都白了,“好,好,他照顧你兩年,你還一輩子不忘了,你要不要以身相許啊!”
“冷子巖,你怎麼說出這種話!”夏夜的氣的眼淚都在眼圈轉,反而笑笑,“好,我就以身相許了,我看你能怎麼樣!”
下一刻,夏夜的身子被重重拋到上面。
冷子巖氣咻咻的說:“夏夜,看來,我是對你太縱容了――前幾天你和鄭東依依不捨的我忍了,現在你還得寸進尺了!”
夏夜試圖掙扎着起來,身體卻被壓制得動彈不得,而冷子巖強行要了她的身體。
沒有任何準備,突來的侵入讓她痛得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叫。而身上壓附的身體在片刻的遲疑後馬上繼續着。
往日熟悉的痛苦記憶又涌了上來,“冷子巖,你又犯病了!”
冷子巖輕哼了一聲:“我看是你又犯病了,爲其他男人不必如此據理力爭。”他又哼了一聲,“畢竟你的丈夫,是區區在下我。”
夏夜想用雙臂將身上的冷子巖推下去,雙臂卻被他移開了,冷子巖把她的雙手固定在兩側,要她看清他的每一個動作,她側過頭去,雙眼空洞地望着前方。
時間
彷彿靜止了,然而羞辱與折磨卻像是無休無止。終於,夏夜如願以償地失去了最後的意識。
夏夜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是冷子巖的電話,是秘書打來的,提醒他談判時間到了。
夏夜閉着眼睛,感覺身下的墊子微微有些下陷,知道是冷子巖坐了下來。接着,一隻手輕輕的描繪她的臉頰,她依然沒有動,維持着睡着的姿勢。“對不起。”聲音有些暗啞苦澀。
夏夜依然沒有睜開眼睛,不管面前是一張充滿歉意的面孔,還是一張冷酷無情的面孔,都是她不想看到的。
冷子巖就這樣坐了一會兒,夏夜也一直一動不動地靜靜躺着裝睡。終於她聽到一聲嘆息,他起身離開了。
聽到身後的關門聲,夏夜才又睜開了眼睛,他的離開竟然讓她有如釋重負的感覺。
冷子巖隨意的坐在內外兩層巨大的長橢圓談判桌旁的皮椅上,舉止從容,儼然這場兵不血刃的談判,都以在他的掌控之下。他表面看着雲淡風輕,心裡卻已經煩亂的翻江倒海。爲了儘快的結束這場談判,他拿出了殺伐果斷的手段,“對於東海這塊地皮,我們已經瞭解的很詳細了,在這裡咱們就不用多說了,我們公司出的價格就是六億三千萬,如果貴方覺得可以就簽字,如果覺得不妥,希望下次有機會再合作。”
就這樣一言定音,沒有硝煙的戰場落下帷幕,冷子巖以果敢決斷和精準預算毫無疑義的收購談判成功。
談判成功,冷子巖臉上確毫無笑容。他心煩意亂的開着車亂逛,滿腦子都是早晨和夏夜爭吵的畫面,他知道夏夜和林東旭之間沒什麼,和鄭東也沒什麼,可他就是不願意她去見他們,想想都讓他受不了。他也知道自己早晨說得話有些過了,做的事情更是過分,把他的過錯放大了數倍。
想來想去,冷子巖把車停在路邊,往家裡撥了個電話,冷子巖一聽是私人管家接的電話心裡就一沉,“太太呢?”
“出去了。”
“什麼時候?”
“你走不久。”
“帶什麼東西了嗎?”
“只隨身背了個休閒包。”
冷子巖放下電話,稍微思考一下,撥通了孟凡的電話,“孟凡,夜子去你那裡了嗎?”
“沒有。”
“那她給你打電話了嗎?”
“沒有。”
“如果她和你聯繫你立刻通知我。”
“好的。”
放下電話先前那種恐慌的情緒徹底漫上心頭,除了孟凡那裡夏夜沒有其他地方可去,如果這次他再把她弄丟了,他不敢想下去,只知道曾經的痛他無法承受第二次。他要去把她追回來,機場,火車站?
冷子巖的薄脣抿了起來,他拉開車門,銀色賓利如離弦的箭在十秒內飈出一百多米遠突然剎住,敏銳的直覺讓他感到那裡不對勁,是孟凡,孟凡的態度不對勁,孟凡接到他的電話正常的表現應該是一驚一乍的質問他事情的原委經過,會如潑婦一般的問他要人,但剛纔孟凡的語氣裡卻帶着着笑意。
冷子巖撥通了歐陽宇浩的電話,“歐陽宇浩,你回家一趟-----”
夏夜真的去了孟凡那裡,她只說和冷子巖鬧彆扭了,沒有細說,即使是再好的朋友,有些話還是難以啓齒的,冷子巖打來電話,孟凡使壞故意騙他,讓他着急。
二人正說着話,聽見了開門的聲音,孟凡和夏夜回頭一看,見歐陽宇浩走進客廳。
“你怎麼回來了?”孟凡驚訝的問。
“啊,我有份文件落家裡了。”歐陽宇浩一邊回答,一邊順着旋轉樓梯走向二樓書房。
“丟三落四的,懶驢上路屎尿多,一看就成不了什麼大事------”歐陽宇浩對孟凡的絮叨忽略不計,上到書房急忙給等在外面的冷子巖回了個話,“在這哪,快來吧。”
冷子巖把夏夜從歐陽宇浩家接走,兩人就回了家,夏夜剛進到屋裡,冷子巖就把她緊緊抱在懷裡,“夜子,以後我們在鬧彆扭,你可以打我,罵我,就是不能這樣一聲不響的走掉,我害怕,夜子,我害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