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就說,你憑什麼去難爲趙明樓,他跟你有什麼關係,他礙你什麼事了!”夏夜大喊。
冷子巖恍然大悟,“原來是因爲他,”他一提趙明樓就火大,“那我爲難他礙你什麼事,他現在是你什麼人,你已經被他甩了,他不是你男朋友了!”他二人隔桌怒視。
“不是我男朋友你也不許爲難他,你以爲你是誰啊,上帝啊!憑什麼打擾別人的人生!你不就仗着自己有點權勢,就滿世界的撒野,我最瞧不起的就是你這種人!”夏夜想想又發狠,“我被他甩了我願意,你跑來獻什麼殷勤!”
這句話猶如一耳光打在冷子巖臉上,腦袋都跟着嗡嗡直響。
他眯起眼,笑對夏夜,“你不是護着他嗎,我就爲難他,我讓他半個月內滾出這個城市!”
他忽地起身就往外走,夏夜眼前出現趙明樓蒼白懇切的臉,她急忙站起身,撲過去從後面抱住冷子巖。
她有求於人,只得氣短。現在只有裝可憐這一條出路了!
她拽着冷子巖往回走,“孟凡不在,我一個人害怕!”
冷子巖其實不想走,只是被她逼得沒辦法,見她給了臺階,裝作一臉無奈的坐下。
夏夜從冰箱拿了兩瓶雪碧和兩瓶啤酒出來,“乾紅加雪碧加啤酒,孟凡說酒吧都這麼勾!你們酒吧原來是不是也這樣!”
冷子巖拿起筷子吃飯,這小丫頭最會裝沒事人,你要跟她一般見識,必定得氣死!
“跟你說話呢!”你不理她還不行!
“是這麼勾對的,夏夜,你以後別這麼氣我了,要跟你在一起,你整天這麼氣我,我估計都活不過三十!”
“嗯,那你以後都聽我的話,我就不氣你!”夏夜美滋滋的喝着她的自制三合一,還慷慨的給冷子巖倒了一大杯。
“這麼喝容易醉,”冷子巖白了她一眼,“我可以都聽你的,什麼都聽你的
,但是你心裡不能再有別人!不能再去交男朋友,不能爲些不相干的人罵我!”
又說回來了!
夏夜喝了幾杯酒後,爲難的用雪白貝齒咬着櫻脣,說不出的魅惑性感。
冷子巖嚥了口唾沫,調整着呼吸,“只要你高興,我不爲難他就是了!”
不費一兵一卒,冷子巖繳械投降了!
夏夜端起酒杯,笑顏如花,“冷子巖,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來,我敬你一杯!”
冷子巖渾渾噩噩的將酒喝了,她現在就是給他喝鶴頂紅他也能幹了!
二人說說喝喝,兩瓶乾紅,兩瓶雪碧,兩瓶啤酒都沒了。
這點酒對冷子巖不算什麼,夏夜是有些醉了。
冷子巖在心裡不斷的提醒着自己謹記前兩次不規矩的教訓,把夏夜抱起。
他替她拿下拖鞋,蓋上薄被,誰知夏夜卻不知死活的突然出手,準確無誤的摟住了冷子巖的脖子,喃喃的說着,“你別走!”
冷子巖聽了夏夜的話語,意識上緊繃的一根弦,‘嘎’的一下斷了,這個晚上他都有些心猿意馬的,天知道他是費了多大的勁才控制住自己對夏夜的癡心妄想。
“夏夜,你快點放手,你知道你在幹什麼,說什麼嗎!”冷子巖粗喘着,想要掰開夏夜的手,心裡又千萬個捨不得。
“知道!”夏夜緊閉着眼睛,因爲喝了酒,兩腮暈紅,如同水蜜桃一樣,讓人情不自禁的想咬一口。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冷子巖在也控制不住自己潮水一樣涌上來的感情。
“你是冷子巖!”夏夜笑嘻嘻的說着。
冷子巖看着夏夜粉嫩的小臉,情不自禁的吻了幾下,輕聲說着:“夏夜,如果你不放手,知道後果是什麼嗎?”
夏夜沒有說話,只是害羞的微微點點頭。
“夜子,這是你自願的,過後你可以打我罵我
,怎麼拿我出氣都行,就是不能像上兩次那樣不理我!”冷子巖一邊雨點似的吻向夏夜,一邊做着最後的確定。他這些年,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夏夜夏夜不理他,那種感覺,真的是疼徹心扉,讓他連活着幹嗎都不知道了!
“嗯!”
懷抱裡抱着自己朝思暮想的人,這種感覺好得不能在好了,讓冷子巖最後的理智徹底的土崩瓦解,他全然放棄再問夏夜些什麼。
夏夜緊閉着雙眼,微微顫抖的睫毛如受驚的小鳥,烏黑的髮絲凌亂的貼在粉嫩臉頰上,鮮紅的嘴脣如同要滴出血來,整張臉狂野中帶着迷離。
冷子巖的薄脣沿滑過夏夜滴水鬢邊,溫存的說道:“我提醒過你……不要這樣……”夏夜耳墜下方的粉嫩肌膚因他過近的吐納而透出紅暈,誘使他的脣瓣輕柔掃過,觸及的那一剎兩人一同輕嘆,他如蜻蜓點水般迅然吻過她的臉。
夏夜渙散的魂魄終於在這親暱無邊的一線間歸位,慌亂中下意識螓首欲別,卻在起動時被他溫熱的手掌先一步掣住後腦,她在他懷內再動彈不得,眼睜睜看着他的菱脣帶着微笑和柔情吻下來,四脣相貼他合上眼出聲,“夜子。”
那潛入她靈魂的輕憐暱喚,將她的意識蓬地全然震散。
直到聲音泄出,兩人的雙脣才微微分開,冷子巖擡起頭來,環摟在夜子腰際的手沒有鬆開,垂眸凝視她嫵媚而氤氳的雙眼,另一隻手從她腦後向前撫來,掌心貼着她的臉龐,指腹似極珍愛地在她面容上輕輕摩挲。
他的眼神溫柔得動人心魄,帶着讓人無法抵擋的磁力,將夏夜吸引得如同靈魂被鎖在了他的眸心,整個人似漂浮在無邊無際泛着微波的晴空海洋,愉悅至極,與此同時又真實感受到心臟內壁的血液汩汩直流,蓬蓬跳動的心如小鹿亂撞。
讓冷子巖擡起頭,細細的打量着她,她終於沒有男朋友了,他終於可以正大光明的碰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