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巖笑着,好整以暇地擡起手臂,一圈圈捋起了襯衣袖子。他的襯衣雪白,結實的手臂上肌肉賁結,緊繃,蓄勢待發,彰顯着力道。
夏夜看着此時不怒反笑的冷子巖,後背不住的流着涔涔的冷汗,他雖然笑着,可是他眼眸起了變化,有如陰霾天氣中的暴風,深淺交錯怒浪滔天,夏夜知道自己已經把冷子巖惹到了極其憤怒的邊緣。
冷子巖似乎是發現了她的顫慄澀縮,拍了拍她的肩膀,溫柔的安慰着她,“別害怕,我的小寶貝!你怎麼又故技重施,上次你企圖逃離我讓你付出的代價顯然還不夠高,居然還來一次!”冷子巖居高臨下地倪視着她。
惶恐漫過夏夜所有的神經!!!
"知道嗎,要馴服一隻不聽話的寵物,有兩種方法,一是讓它愛慕你,依戀你,無條件的遵從你。另一種就是讓它怕,敬畏你,恐懼到再也不敢起任何離開的念頭。而你顯然不太喜歡第一種方式,那我只有採用第二種方式了!"頭皮一陣發麻,疼痛讓夏夜順着毫不留情死死抓住她長髮的手仰起了頭,冷子巖低沉地衝她笑着,眼睛透着冷冷的殺氣叫人不寒而慄。
夏夜無發遏制地上下牙關打着架,發出咯咯聲。
當冷子巖吩咐兩個女工把她綁在一個類似於臥式躺椅上時,夏夜嚇的瘋狂的大叫起來:“冷子巖,你要幹什麼,你放開我!”夏夜劇烈地掙扎着,卻根本掙不過兩個長年幹粗活,身高有力的女僕。兩個女僕沉默着、利落的、熟練的讓她不能動彈,她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就因爲房間裡散發出來的冷氣流,讓她陣陣發寒。
“把器材從微電子冰櫃拿出過來吧!"冷子巖吩咐。
一個女工負責將夏夜的雙手雙腳綁在椅靠的兩邊後,另一個女工推過來一個醫用的小推車,上面放着各種小巧的刀子,剪子,針一類的東西,在明亮的燈光下,閃着森冷的寒光。
看到這些,被嚇壞了的夏夜更加拼命地掙扎,全然不顧稚嫩的手腕綁被捆綁她的繩子磨得快要出血。
"冷子巖,你不能這麼對我!你沒有權利這樣對我,你快放了我!"夏夜聲嘶力竭的喊着。
比起夏夜的恐懼不安,驚慌失措,在一旁不慌不忙帶着橡膠手套的冷子巖則顯得氣定神閒,鎮定自若。
"寶貝,你別害怕,我只是不想讓你有一絲一毫離開我的念頭!"
"你們都出去。"冷子巖打發了兩個女僕,室內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這讓夏夜更加的恐慌害怕,她的眼睛牢牢地瞪着他,“冷子巖,你到底要幹什麼!”
冷子巖優雅的從托盤裡拿出一把鋒利的手術刀,他把閃着詭異光芒的刀身貼在夏夜的臉上,“如果我用它刮花你的臉,你猜高家遲,鄭東還會不會再喜歡你,再帶着你逃跑!”
夏夜被嚇的喉嚨裡發不出一點聲音,只是緊張的幾乎有些發抖!
冷子巖看着夏夜眼睛裡,盛滿了濃濃的害怕和被傷害的恐懼,他滿意的笑了,繼續這可怕的精神恐嚇,“可是我不會在這裡動手!”他用手術刀背輕拍了一下夏夜的臉,慢慢的蹲下來,說:“我想如果在這裡,會比較有趣!”
夏夜尖叫了起來,“冷子巖,你別亂來!”聲音裡到了極限的惶恐。
夏夜感覺到冷子巖溫潤的手指慢慢移動,冰冷的刀鋒貼上了皮膚,她很想大聲呼喊,很想替自己求饒,可是她卻嚇得說不出話來,她幾乎忘了自己還有語言功能。
她只有不停的發抖,像一個受了巨大驚嚇的孩子。
“你說如果我把這裡破壞了,還會不會有男人再喜歡你!”冷子巖邪佞的笑着。
冷子巖這個樣子,讓夏夜想起了南京大屠殺中的日本鬼子,感覺着身體上的冰冷,鋒利的東西在緩慢的移動,她整
個人都已經在恐懼中虛脫了,意識彷彿都消失了一般。
過來一會兒,夏夜並未感覺到預想中的疼痛,她突然驚醒,原來冷子巖在慢慢的剔除她那片芳草地,這真的比她預想中的鬼子獸行好多了,她放下心的同時,也積攢出了一些力氣,大喊着:“冷子巖,你這個人,你在幹什麼?”
冷子巖見夏夜恢復了一些知覺,無聲的嘆息了一下:“寶貝,我勸你還是乖乖的不要動,你知道這項工作對我來說不是熟練工種,萬一我手一抖……”
他的這句恐嚇果然有效,夏夜立刻把嘴巴閉上,同時也閉上眼睛,躺在上面一動不動。
過來好一陣子,夏夜只感覺一涼,她急忙睜開眼睛,見冷子巖正聚精會神的用手指沾着綠色的藥膏摸,夏夜被他這樣花樣百出的玩法嚇怕了,眼淚不知不覺的流了出來,“冷子巖,你到底要幹什麼?我錯了行不行,我在也不跑了,我在也不敢了!”
抹完藥膏,冷子巖從容不迫的站起身,對夏夜豎起中指搖了兩下,狷介狂妄的大笑:“晚了,寶貝,你現在承認錯誤太晚了,而且介於你有屢教不改的前科,這次我一定要讓你一次吃盡苦頭,不然你不會記住我!這種藥膏的作用就是讓你這裡以後永遠的寸草不生,光滑細膩!”
冷子巖將推車上放着的一個小盒子拿過來,炫耀似地在她眼前晃了晃,解釋道:“你知道有人爲了獲得別徵會在自己的寵物身上附添一些標記,常見的有印記、傷疤和刺紋。但是我研究了一下,覺得印記最適合你。印記還分爲兩種,一種是冷燙印記,是將帶有符號或者圖騰的印鐵先在液氮中致冷,然後將緊貼於皮膚。一般滯留時間的長短,要看你想獲得印記的深淺。另一種是火烙印記,我想這個不用我解釋你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是用烙鐵燒傷在皮膚上留下一個傷痕。雖然對皮膚損傷嚴重,但留下的標記清晰可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