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酒醉,炙熱

那潔感覺到秦陸身體又起了變化,又羞又氣,都這會兒了,他竟然還能興起!

都做了幾次了?

隨手拿起牀上的枕頭就往他身上扔去,一邊扔着一邊胡亂地叫着:“混蛋!不要臉!”

他躲着閃着,不經意間瞧見她粉嫩的小臉,還有那瑩白的小身子,不禁心頭一蕩,心裡叫囂着將她撲倒再撲倒。

這麼想着,也這麼做了。

枕頭扔完了,她就撲過來,小手打着他的身體,在他光裸的胸口上使勁的捶打着。

她那點兒小力氣多大點兒啊,打在身上和棉花一樣,舒服極了。

秦陸笑着將她的身子摟到自己的懷裡,雙手圈着她的小細腰,額頭抵着她的小腦袋,聲音沙啞着說:“再打我就忍不住了啊!”

她的臉蛋羞紅着,分不清是氣憤還是動情。

那滿臉的紅暈讓他真真地動心不已,捧着她的小臉緩緩地將自己的頭往下移了些,強烈的男性氣息拂在她的臉龐上。

那潔身體顫抖着,不敢擡眼,因爲她知道他此時的目光有多溫柔,她怕一擡眼就會掉進他的眸光裡不可自拔。

“小東西,你怎麼捨得離開我的?”他沒有一下子吻上去,而是貼着她的脣瓣低低地說着。

那潔輕顫着眉眼,感覺到他的身體炙熱而堅硬,她輕輕地別過臉去,覺得自己再這麼和他臉貼着臉的,她就要無法呼吸了。

秦陸卻將她的小身子摟緊,她被迫被他摟着腰,小臉仰起正對着他的臉孔——

那放大的俊顏此刻帶着一絲輕笑,魅惑極了。

而且,而且他身上…沒有一件衣服。

她能明顯感覺到他們身體接觸的每個地方,每一分摩擦!

秦陸低低地笑着,大手猛然將她的小身子提高,讓她平貼着他的身子,“爲什麼不敢看着我?”

他的聲音裡帶着一抹試探,還有一抹笑意,總之那潔被他激到了,頭揚了起來,盯着他帶笑的眼,緊盯着不放。

小下巴揚着:“我怎麼不敢看你了?”

秦陸騰出一隻手,緩緩地落到她的臉頰上,修長的手指落在她的臉蛋上時,她的身體一震,她下意識地想退開。

秦陸揚了揚眉:“敢嗎?”

她僵了身子,動也不動地任着他摸着她光滑的小臉蛋兒。

此時,那潔的腦袋其實是有些短路的——她明明可以說,爲什麼得讓你摸?

但這個時候,她腦子人是一片漿糊,所有的感觀都落在秦陸的那根手指上。

她的眸子隨着他的手指移動着,最後落到她的紅脣上。

“寶寶,你是不是很緊張?”他輕聲地笑着,笑得恣意。

她張開小嘴想說話,卻被他淄到小嘴裡,她嗚嗚地掙扎着。

但是他的大手握着她的小腦袋,固定住,她一動也動不了!

秦陸低笑着,湊上脣去,咬着她的小耳朵,聲音沙啞誘人,“現在,還緊張嗎?”

那潔抿着脣,不敢再說話,但是含着他手指的場面實在是不太好看。

秦陸溫柔地吻着她的耳垂,輕輕地嘶咬着,爾後往下移,親吻着她香氣迷人的小頸子。

她的身體僵直着,感覺他的脣齒在她的頸子裡流連着,她嚇得一動也不敢動,生怕他一口咬下去,她的小命都沒有了!

秦陸的手指勾弄着她的小舌尖,那滑膩的觸感讓他滿意極了,發出一聲低低地嘆息聲:“寶貝兒…小妖精,你生來就是克我的!”

她模模糊糊地聽着他說這話,身子軟得似水,癱在他懷裡,更方便他賞玩着她美麗的身子。

她如此脆弱,激起了某禽獸的獸慾,身體蠢蠢欲動起來…就要抱着她開始第二波的造人運動!

那潔連忙按着他,聲音低低地說:“來不及了!”

秦陸頓了一下,才含糊着喃語:“我只親你一會兒。”

這麼親着吻着,兩人都六年沒有親熱了,即使這些天他也做了不少次,但是感覺怎麼也要不夠,這麼繼續下去,難免又擦槍走火了一次…

結束的時候,她的小臉滿是潮紅,身體也癱軟在他身下,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秦陸抱着她去洗澡,也沒有時間慢慢泡了,就抱着她一起衝了一下。

回到牀上的時候,她捶着他:“壞蛋!”

他握着她的小手:“有人就是喜歡壞蛋!”

她別開臉生悶氣,秦陸就笑笑當她小孩子脾氣了。

伸手替她拿了衣服穿上,那種很簡便易脫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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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則仍是一身軍裝。

那潔有些奇怪地瞧着他,“你怎麼現在都穿軍裝?”

秦陸無奈地笑了,“你看司令以前沒有退的時候,不也整天的軍裝?”

她想想好像是的,估計這些當了大官的人,都捨不得脫下那身‘官袍’。

她本來以爲立即就去沙龍做頭髮什麼的,哪知道到了樓下,卻看見餐桌上擺了一桌菜。

兩個勤務員在一旁站着,那潔呆了呆,目光看見秦陸。

秦陸抿了一下脣才向她解釋着:“這裡一直有勤務員,只在你纔回國的時候讓他們放了幾天假!”

那潔還是瞪着他,秦陸嘆了口氣,頭低了些許,聲音也壓得很低地說:“好吧,是我錯了,下次一定提前告訴你!”

那潔的臉上浮起兩朵紅雲,這個混蛋,明明知道家裡有人也不告訴她。

剛纔他們在樓上做的時候,聲音那麼大,她記得自己的尖叫聲有多羞人,全被這些人聽到了!

她瞪了秦陸一眼,他拉着她的手繼續伏低作小着:“寶寶,等下次,我們聲音小點兒。”

她甩開他的手,小臉板着,“沒有下次了。”

秦陸臉色微變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以他的功力,勾引她還是沒有問題的!

“好好好,下次我們不做了。”他舉起手,一臉真誠。

那潔懷疑地看着他,冷哼了一聲,表示不信。

秦陸則一臉白癡似的滿足——還是他家寶寶瞭解他啊!

心裡歡快着,更加地殷勤起來。

那潔看着碗裡的美食,怎麼也有一種自己是寵物,主人正在餵養,隨時要將她吞吃入腹的感覺啊!

兩人怕時間不夠,吃得也快,不一會兒就結束了。

到車上的時候,他摸了摸她的小臉,有些心疼,“要不,你睡一會兒到了我叫你!”

那潔的臉紅了紅,輕點了下頭,她也真是有些累了,全身都有種羞人的痠疼感!

她輕靠在椅背上,真的睡着了,醒來的時候,人是在一個大沙發上的,頭上戴着髮套。

她一醒就下意識地轉着頭找秦陸,他就在她身邊,看見她醒來,大手拉着她的小手輕輕地說:“我在。”

只有兩個字,但是她聽着卻是十分酸楚的。

如果這六年,她在脆弱的時候,他會突然地出現,說一句:“我在。”

那該多好!

她的眼裡有着脆弱,秦陸抿緊脣瓣,一會兒,又帶着淡笑問:“寶寶,怎麼了?”

她搖了搖頭,脣角微微彎起:“沒什麼!”

她頓了一下,忽然說:“秦陸,其實你不用對我這麼好的。”

“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啊?”他理所當然地說着,也順勢捏了她的小鼻子一下表示疼愛。

那潔有些怔忡——他還是喜歡將她當成小孩子,不過在牀上的時候,一點也不會這樣了,那是往死裡折騰,怎麼盡興怎麼來。

她覺得他現在完全是個‘黃帝’!

但是她不得不和他說出自己的打算:“秦陸,我們不太可能了,你將自己的心思移到別人身上吧!”

她逼自己說出來,因爲她孤獨慣了,這幾天的相處讓她覺得又像是回到了從前,很甜蜜很幸福。

可是,她卻覺得害怕,怕這樣的生活會被突然而來的一個人,或是一件事情所打破。

她再承受不起了。

她不願意自己的母親,還有父親爲了她的事情得不到安定的生活。

所以,她決定和秦陸正式地分開,換言之,是離婚!

秦陸在聽她說完的,臉僵住,一會兒才輕輕地問:“小潔,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明明知道我除了你不會喜歡別人的!”

或許是因爲意氣用事,或許是壓抑了太久,她竟然脫口而出:“那安雅呢?”

她一問出來,秦陸的臉上就出現一抹錯鄂,他以爲以她的驕傲是永遠也問不出口的。

但她現在問了,他不得不回答。

他無法說出自己那時對她排斥,所以找安雅測試,那樣他的小潔心裡更加懷疑,他最不願意讓她憶起的,就是林強欲強暴她的那件事情。

更不願讓她知道,他曾經對她的身體有心無力,全是因爲看了那些照片。

不告訴她,其實是保護她!

但現在她問了,他不能不回答。

即使很艱澀,秦陸還是開口了:“那只是一個誤會!”

她的小臉有些冷漠地注視着他,她的眸子此時是銳利的,彷彿能透過他的眼,看清他是否說謊。

秦陸覺得解釋起來越來越困難,他拉了拉自己的衣領,才接着說:“我在外面碰到她,所以…”

那潔的小臉上有着一抹失望,她冷冷地說:“那天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說你在值行任務,難道你的任務就是陪女人逛街嗎?”

她的話有些重,而且有些刺耳。

秦陸凝着眉頭,他現在感覺到自己無論怎麼解釋,可能也只是徒勞的了。

她今天將這話說出來,不是要解釋,而是她在心裡早已經判了他的死罪。

他沒有再試圖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換了一種方式,聲音也有些嚴肅,“那潔,你想和我分開,我能理解,可是能解釋一下這些天你爲什麼願意陪我上牀嗎?”

那些火熱不是假的吧!

她在極致時的低吟,還有她抓着他身體時的亢奮,如果說沒有感覺,是不可以這麼地激動的。

那潔望着他的臉孔,許久之後忽然輕笑了起來:“秦陸,我們都是成年人了,你應該瞭解…”

她的聲音嬌媚動人,但是聽起來又是那麼地可惡,“你應該瞭解,人都是有生理需要的!”

她話才說完,秦陸就猛然抓住了她的手臂,表情變得駭然:“你說什麼?你和我上牀只是因爲生理需要?”

她迎視着他的目光,一點也沒有退讓,小臉蛋繃得緊緊的,“是的!”

“很好,該死地好!”秦陸的大手捏着她的小頸子,真是恨不得捏碎了她。

這個讓人又愛又氣的小混蛋!

但是他捨不得,該死的!

好半天,他才喘着氣:“你在美國的時候有生理需要的時候,都是找什麼人?”

明明知道她的身子那麼生澀,不可能經歷過別的男人,但是他還是這麼說了。

秦陸話一說出來就後悔了,看着她一臉的蒼白,他試圖解釋,“我只是隨便問問。”

她抿緊脣瓣,好半天沒有說話,那倔強的樣子是他以前稀罕到骨子裡的,但是現在,他真的有些怕她會不理他。

放緩了語氣,輕輕地哄着:“我混蛋,我不好才讓寶寶生氣了,不生氣,好不好?”

他像是哄小孩一樣地哄着她,但是她的小臉還是緊繃着,一點笑意也沒有。

半響,她才驀地開口:“我不會生氣,因爲對自己不在意的人,用不着生氣。”

秦陸呆了呆,心裡那個發狂啊,他的小乖乖現在說個話,多刺人心啊,針針地刺他心。

但是他被刺了,還得微笑着說:“只要你不生氣就行了,我怎麼樣也無所謂的。”

那潔冷笑:“是不是隻要陪你睡覺?你什麼也不介意!”

秦陸好不容易壓下的怒火又揚囂直上,他的臉色微微凝起:“你是不是要我和吵架?”

她的臉色比他更冷,輕哼一聲,十分冷酷地說:“秦軍長,我們已經在吵架了!”

他瞪着她,她也回瞪着他。

秦陸忽然笑了,伸手摸着她氣鼓鼓的小臉,聲音倒是柔了下來:“吵架不算什麼的,不吵纔可怕呢!”

她瞪着他,好半天沒有說話。

這時,沙龍的負責人過來了,微笑着說:“秦夫人,頭髮應該好了,我們去那裡整理一下。”

她站起來,看着秦陸:“你不許跟過去。”

對於她的孩子氣,秦陸十分寬容,很識趣地沒有過去。

那潔坐在鏡子前,由着設計師將她的頭髮梳理,今晚給她做了個一次性的捲髮,這樣可以遮住她頸子裡的吻痕!

而且還給她噴了那種金棕色的染髮劑,和捲髮一樣,只要洗個頭就會洗掉。

設計師一邊給她弄造型,一邊笑着說:“秦軍長真是疼太太,剛纔給您上髮乳的時候,他生怕您的頸子不舒服,又怕吵醒了你,就一直抱着,手都酸了。”

語氣裡還是有着豔羨的,同樣身爲女人,哪個不想嫁個這麼位高權重的男人,而且這麼溫柔。

那潔聽了,心裡有些不是滋味,這話和他們剛纔吵架多不違和啊!

她沒有說話,設計師又接着說:“現在當了首長級別的男人,又這麼年輕好看的,哪個還能對自己的太太這麼好?”

那潔沒有說話,輕輕一笑。

設計師也弄好了頭髮,彎腰和她一起看着鏡子裡的人,笑着說:“秦夫人長得漂亮,當然抓得住秦軍長的心!”

她說着,扶起那潔,那服務絕對是一流的啊。

不光是因爲秦陸的身份高貴,而且這家沙龍是陸小曼旗下的,少奶奶駕到,哪能不傾盡全力打造呢!

“秦夫人,因爲軍長必須穿軍裝,所以我們只會給您上點淡妝,而且衣服也會選比較貼近軍裝的顏色,以達到相配的效果。”

她將那潔帶到貴賓更衣室,裡面足有二十平方左右。

偌大的鏡子前的架子上,掛着一件水綠色的小禮服,說不出是什麼料子,像是絲質,但又比絲質的要彭一些。

“這是陸女士旗下銀碟獨有的雲紗,很名貴,而且用雲紗製成的成衣也僅有一件,每一件都是陸女士設計的。”設計師微笑着解釋。

那潔點點頭,在她的幫助下換上了衣服。

禮服是那種短款,長度到膝,上面是抹胸的設計,陸小曼一直覺得那潔適合簡單的款式,所以都儘量用最簡潔的線條來襯托她獨有的氣質

小小的腰身收着,讓她看上去不及盈盈一握,下面則是用好幾層雲紗製成一個像是小蓬蓬裙的樣子,有些俏皮有些可愛,還帶着一些性感。

畢竟麼,那潔的腿向來是男性殺手,那比例線條讓人恨不得抱了去。

換上衣服,配上同款的鞋子,設計師讚不絕口,“秦夫人真是穿什麼都漂亮。”

那潔謙虛着:“那是陸女士設計得好!”

設計師微笑着請她出去,再將臉上撲了些蜜粉,再加了點脣彩。

秦陸過來的時候,有些驚豔。

她這樣,和六年前幾乎沒有什麼不同,只是稍稍多了些許的女人味,但是讓她更迷人更誘惑。

秦陸的頭髮也整理過了,看上去意氣風發的,他上前輕摟着她的腰身。

她以爲他自己開車,哪知道到了外面,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停在門口。

她看着他,“你也不怕招搖?”

今天各大政要都會來,秦陸身爲一個軍官,乘坐這樣豪華的車子她覺得還是有些不妥。

秦陸淡笑着:“沒關係,別忘了,秦少奶奶的錢多得嚇死人!”

她想起陸小曼的話來,坐上車的時候,不由得輕皺了下眉:“那個股份,我還是找個時間去籤還給你吧!”

秦陸不在意地擺了下手:“我的和你的,有區別嗎?”

她正要說什麼,秦陸卻伸出一指,掩住她的脣:“小潔,今天是我生日,別和我吵架好嗎?”

她看着他帶了些乞求的目光,抿了下脣瓣沒有再說下去,只是輕嘆了口氣。

前面開車的老李也幫着腔:“少奶奶,少爺說得對,少爺的就是少奶奶的,少奶奶的就是少爺的。”

那潔有些失笑:“李叔,你將我的腦子都弄暈了。”

老李咧開嘴笑了,“少奶奶這麼年輕,腦子好使呢!少奶奶,你今天真漂亮!和少爺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他毫不造作的話讓那潔的臉有些微紅,不知道怎麼說。

秦陸皮厚肉粗地說:“老李,我和你少奶奶就是上天的緣份,誰也拆不開的。”

他這話倒不像是對李叔說的,而是像在對她說。

那潔臉紅着,伸手在他的大腿上捏了一把,低低地說:“盡胡說。”

秦陸淡淡地笑了,側頭看着她染上了紅暈的小臉,大手拍了拍她的小手,才說:“包括你,小潔,就是你也拆不開我們。”

她愣了一下,沒有再說什麼。

秦陸像是洞察了她的心一下,這讓她無措,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逃得開他。

不是他的強迫,而是她能不能剋制自己那顆想靠近他的蠢動的心。

半個小時後,車就到了。

秦陸現在是軍長級,所以在正式的場合下都得戴着手套,下車的時候,老李先幫他開了車門,他下車繞到那潔那邊,將車門打開。

那潔原本以爲會是在秦公館舉行晚宴的,但是下了車才發現面前是帝都國際酒店。

見她微微愣了一下,秦陸才解釋着:“人太多,公館裡地方小了些!”

她瞭解地點了頭,畢竟秦陸現在是軍長級,圈子自然也大了些。

經前的一些老戰友是要請的,上面的還得請,方方面面都少不了。

整個帝都酒店都會秦家包了,門前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豪車,更誇張的是入場的時候,還有長長的地毯,兩旁全是記者,武警站在紅毯兩旁攔着過於熱情的記者。

那潔挽着秦陸的手踏上紅毯的時候,他輕聲地說:“我們結婚的時候,沒有走過,現在老夫老妻了,走一回也算是圓滿了。”

她心裡有些感慨,她和他結婚的時候,她身邊一個親人都沒有,她等於是自己走進秦家的。

小臉有些黯然,秦陸握緊她的小手,朝她一笑,“現在,你都有了!”

她的眼裡有一抹水光,氤氳着霧氣的眸子清亮迷人,而一身水綠色的衣服俏皮可愛,那些攝相頭瘋狂地捕捉着她的身影。

秦少奶奶闊別豪門六年,今天終於又回到了公衆的視線裡!

他們並肩走着,沒有受兩旁瘋狂的記者的影響,到了地毯的末端,齊遠山站在那裡,微笑着看着小女兒。

“爸。”她輕喚了一聲。

秦陸隨之鬆開她的小手,讓她和岳父大人去說話,自己則站在一旁,只是打了個招呼,很十八孝地站在一旁等候着。

自從那潔那次出車禍後,齊遠山就公開承認那潔是自己的私生女,雖然他沒有被卸任市長的職務,但是想再往上,卻是不可能了。

那潔後來知道,心裡還是難過了一陣子,不是爲自己,而是覺得齊遠山明明可以不這麼做的。

但是齊遠山只是摸摸她的頭,嘆了一句:“小潔,爸爸欠你和你媽媽太多了!”

美慧已經成了那樣,他甚至不敢去見她,怕刺激了她加重病情,所以,他只能盡一切在小潔的身上彌補,所以即使知道六年前他的要求不合情理,對秦陸也不公平,他還是那麼要求了。

秦陸沒有吭一聲就接受了,他看得出來秦陸很愛小潔,但是那時候,將小潔留在秦陸身邊,傷害會更大。

小潔知道真相後,怕是再也不肯和秦陸在一起了。

她那麼有自尊心的一個女孩,身邊愛着她的人都不捨得讓她有絲毫的傷害,這樣,算是將傷害降到最低了吧!

那潔和齊遠山說了一會兒話,就被陸小曼叫去認識一些官太太了。

她朝着齊遠山笑了一下:“爸,我去了啊!”

齊遠山點點頭,“去吧!別聊太遲,一會兒還得和秦陸開舞!”

她看了一眼秦陸,他臉上帶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少奶奶,能有這個榮幸嗎?”

她臉紅着,沒有說話跟着陸小曼去了。

“這孩子害躁呢!”齊遠山含着笑,一臉的疼愛。

秦陸淡淡地說:“爸,能不能單獨談一下?”

齊遠山有些詫異,“現在?”今天秦陸是主角,他不用陪

秦陸點了下頭,兩人走到吸菸區,微微的紅色火星一閃一閃的,秦陸夾着煙,臉上有着莫測:“爸,小潔今天問我了!”

齊天陽又是一愣,他當然知道秦陸的意思。

“你解釋過了?”齊遠山神色冷凝着。

秦陸苦澀一笑:“我無從解釋,六年前的那天,我和她說我有任務,卻被她看到和安雅在街上出現,六年過去了,我無從解釋。”

頓了一下,他才說:“太多的解釋,只會將那層傷口撕開,爸,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

齊遠山眉頭深鎖:“那小潔爲什麼願意和你在一起,我看你們挺好的。”

提到這個,秦陸心頭又是鬱悶着,他抿着脣,將手裡的煙熄滅:“她說,她和我在一起,是各取所需!”

操!如果可以,齊遠山真想罵人。

這個丫頭,這種話也說得出來。

他有些同情地瞧着自己的女婿,其實秦陸挺深情的,一等一守就是六年,還真不是平常的男人能做到的。

再說了,人家病好了,要什麼女人沒有,硬是等着自家的閨女,這丫頭倒是好,一句‘各取所需’將這陣子的姦情推得乾乾淨淨的。

想想,他都有些同情秦陸了。

於是拍了拍秦陸的肩,安慰着:“那你,好好表現,儘量滿足她的需求,現在嘛,是供需社會,供需平衡了,這關係嘛,也就穩定了!”

秦陸本來打算再點支菸的,這會子聽了老丈人的驚人之語,打火機舉在那裡半天,火花一冒一冒的,他險些燒了眉毛。

齊遠山笑着拍拍他的肩:“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這話從岳父大人的嘴裡說出來,怎麼就那麼暖昧啊!

秦陸手裡的煙還是沒有點着,顫了兩下就被服務人員叫走了。

他整了整衣服,走出去,因爲現場來了個大人物,比秦司令還要牛逼的大人物。

人本來是帝都的,這陣子在h市裡公幹,秦陸也只是出於尊重就請了,但是哪知道人來了。

這會子,秦陸身爲主角兼主人,不得不去迎接。

來的是中央軍部總參謀長馬仲奎,在軍部的地位是槓槓的,爲人倒是很隨和。

一見到秦陸就握着他的手,“秦軍長,我來晚了!”

秦陸自然是寒暄了一番,馬總參謀長四處看了一下,才笑着說:“我聽說軍長夫人去美國,最近回來了,能不能見一見。”

秦陸淡淡一笑:“這個自然。”

他叫過一個服務員,低聲交待了幾句。

爾後就招呼着馬總參謀到一旁的沙發上坐着,他自己當然得坐陪了。

同陪的還有省級的幹部,秦聖現在也進了省廳工作,自然也陪着。

他看着秦陸應對自如,心裡也放心!

對於這個馬總參謀,秦聖總覺得來者不善。

一箇中央的官員,一般不會在地方上這麼行事兒,太高調了,容易落人話柄!

他靜靜地瞧着,一會兒,禮儀小姐就引着那潔過來了。

她走來的時候,這些身居高位的老傢伙們都眼冒着精光,恨不得這小美人兒是自己媳婦——

也不想想自己半把歲數,禿了半個頂兒,怎麼配人家小姑娘。

秦陸站起身,握着她的手介紹給馬總參謀,“這是馬參謀,這是我的妻子那潔。”

那潔淡淡一笑,伸出手,和馬參謀輕握了下手。

馬參謀復坐下,笑着說:“秦老弟真是有福氣,秦少夫人美麗動人,聽說還是醫學院的高材生。”

秦陸連忙說:“不敢,只是略通罷了。”

馬總參謀大笑着:“秦軍長太謙虛了,我可是聽人說,少夫人在美國可是拿過醫學大獎的,在外科方面,可以說是天才型的醫生。”

外科手術,並不像想象那麼地簡單,有時候不僅是經驗,還得有突破性的思維,經驗只能做一般的手術,天才型的醫生能做的,卻是非常人能做的手術。

秦陸愣了一下,這個他真不知道。

但他立刻恢復了正常,淡笑着說,“小姑娘家的,還是在家相夫教子得好。”

秦聖在一旁聽了,緩緩地吸着煙,心裡有些讚賞,秦陸竟然也看出來馬總參謀的不善了。

這時,馬總參謀吩咐隨從拿出一個盒子,“既然是秦軍長的生日,小小禮物不成敬禮!”

秦陸伸手接過,道謝。

“少夫人看看合不合適?”馬參謀笑眯眯地說着,一臉和謁。

那潔有些爲難,今天是秦陸生日,這個卻送東西給她,真是有些不尋常呢!

秦陸淡笑着看着她,“馬參謀讓你試試,你就試試吧!”

其實他是想看看他送的什麼,他不能無緣無故地收人東西,萬一很貴重,可是欠下了人情了。

那潔的目光注視着秦陸,看他很鎮定,於是打開盒子,裡面是對羊脂玉的手手鐲,那溫潤的光澤,還有細膩的質地說明着它的價值連城!

“這太名貴了,我不能收。”她立刻說着,將盒子放在秦陸的手上。

秦陸明白她的意思,於是笑着說:“馬參謀,這個太貴重,那潔平時也戴不着。”

馬參謀站起身,親自拿起那對手鐲,“這是當年慈禧太后戴過的,只有有福之人才配戴上,今天看着秦少夫人投緣,所以送了,秦軍長不要再推辭了。”

他將手鐲輕輕地放到那潔的手裡,倒是沒有過多的接觸,也沒有讓那潔感覺到反感。

她仰頭看着秦陸,秦陸給她一個安撫的眼神,這纔對着馬參謀說:“那就謝謝馬參謀了,改天我和那潔一定去您府上道謝。”

他不是笨蛋,收人東西,必定是要付出代價的。

馬參謀或許等的就是他這句話,微微一笑:“我還有點事兒,就不多呆了,秦軍長,我們改天再見!”

秦陸和那潔親自送他到門口,看着汽車開走,回到大廳的時候,就撞見了秦聖和齊遠山一臉憂色。

秦陸不動聲色地和他們交換了個眼神,然後拉着那潔的手去應酬。

他不想讓那潔心裡不安,所以刻意地表現得十分自在,時間久了倒也沖淡了不少。

本來麼,她真真的一個小姑娘,對於官場上的事兒也不是那麼瞭解,所以也沒有太往心上去,按她的想法,就是馬參謀想拉攏秦陸這麼簡單的事兒。

如果她知道,那對玉質的手鐲價值十幾個億她就不會這麼想了。

什麼叫等價交換?付出代價的時候就知道了!

開舞的時候,秦陸摟着她的纖腰,低低地說:“那醫生,我們有六年沒有一起跳過舞了吧!”

她和他輕輕地晃着身體,“我不太記得了。”

他低低地笑着,將額頭貼着她的額頭,和她的眼對視着。

其實這樣親密有些失禮,但是秦陸不在乎,他懷裡的是他的小妻子,他想怎麼親密都是他的事兒。

但是那潔臉皮薄啊,伸手推了推他的身子,“秦陸,別這樣!”

“別怎麼樣?”他低聲地笑着,爾後握着她纖腰的手緩緩下移,拍了她的小屁股一下,“那醫生,專心點兒。”

她睨了他一眼,才慢條斯理地說:“秦軍長的手是不是放錯地方了。”

他的大手竟然停在她的小屁股上不挪開了,這麼多人看着,他想表演活春宮嗎?

秦陸這才移了回去,和她一起跳完這支惱人的舞!

身爲主角,秦陸喝了不少的酒,到了晚宴結束的時候,他醉得差不多了。

送走了客人,那潔本來想和齊遠山回去的,他這樣子醉了,還不定怎麼着呢!

但是人家秦陸抱着她的身子不讓她走啊,身爲老丈人,齊遠山也不好強行將自家的閨女帶走不是?

那邊秦司令還有親家母虎視眈眈地瞧着呢!

無奈地離開,只能對不起小潔了。

秦司令等三人也很沒有節操地淄了,將醉鬼秦陸留給了那潔。

那潔快哭出來了,這,這醉鬼晚上還不得怎麼折騰呢!

這時,老李屁顛屁顛地走過來,“少奶奶,去哪裡?”

那潔扶着秦陸有些軟的身子,想了一下:“去西峮叨吧!”

主要是那兒清靜,萬一他發起瘋來不會吵着別人。

老李和她一起扶着醉得快癱的秦陸往車上走去,一邊走一邊還提醒着:“少爺,慢點兒,別跘着了。”

好不容易將醉鬼弄到車上,那潔感覺自己都出了一身的汗了。

一坐上去,秦陸的身子就自動地纏了上來,抱着她的小腰,迷迷糊糊地說:“寶寶,你好香…”

他高挺的鼻子在她的頸間聞着,偶爾還輕輕地舔吻着。

那潔手忙腳亂地撥開他,但是他總有辦法纏到她。

他的身上混合着濃烈的男性氣息和酒精的味道,讓人聞了不自覺地頭有些暈。

那潔拼命地躲閃了幾次後,索性讓他吻了,想着他醉了也做不出什麼事兒。

但是醉酒的男人,要麼是做不出什麼事,要麼就是做得你哭爹喊孃的。

秦陸無疑是後一種男人,他的大手在她的身子上引着火,胡亂地親着她的小嘴兒,章法都沒有了。

那潔仰起小臉,方便他吻——

現在只要他安份一點兒,吻就吻了吧!

秦陸聽得那個叫叭嘰叭嘰的羞人聲音啊,她覺得不好意思,李叔還在前面呢,這看不到還聽不到嗎?

她想推開他,對面來了輛車子,車前燈照亮車裡,讓她一下子看清秦陸的面孔。

那深邃的五官此時染上了一抹醉意,更多的是情慾。

他的眸子正注視着她,她心跳加快…

那輛車開過去了,車裡又恢復成一片漆黑,只聽到他們兩人有些微亂的喘息聲。

秦陸的大手猛然扣着她的腦袋,將她往自己身上壓着,頭一低,狠狠地吻着她的小嘴,火舌探進去,勾弄着她的,迫使她和他一起纏綿!

他的大手有節奏地在她身上撫摸着,他深知道她每一個敏感點,所以一下手就是致命點…

車子裡,黑暗中,兩人亂了,熱烈地擁吻着,撕扯着對方的衣服。

他的脣移到她的頸子裡,她抓着他的肩發出難耐的喘息聲,那一聲聲地催人急。

可是老李還在開着車,秦陸忍着,按着她騷動的小身子,聲音沙啞:“寶寶,再忍一會兒…

這一幕像極了六年前,他們一起擊敗了歐陽安的那晚…

她火熱的身子稍稍退溫了少許,擡眼,就着路邊投進來的幽幽燈光,看着他清明的眼——

他分明沒有醉!

她伸手捶着他的肩:”壞蛋。“

秦陸握着她的小手,啃着她的指甲,輕笑一聲:”壞蛋今晚要做壞事兒!“

前面的老李聽了,那個激動啊,車子開得飛快——

少爺的性福,那是爭分奪秒的事兒…

車子嘎然停在西峮山莊前,秦陸立刻下車,拉着她的手向裡面跑去…

171 乖,別哭了好不好?(必看)141 書房,邪惡挑逗!143 你真的很壞!(精彩)087 秦陸,你好壞061章 秦少爺的特殊興致182章 完美大結局第二十三章 少爺,您要節制075 你說過不碰我的第三十六章 秦司令的風塵往事第二十三章 少爺,您要節制165 小妖精,你看我敢不敢!(暖昧)075 你說過不碰我的070 秦陸,你這個壞蛋!第三十九章 我知道你看見了第三十九章 我知道你看見了第十六章 你爲什麼不敲門?179章 愛哭的寶貝108 炙熱,久違的狂野激情第二十二章 美男,看得流鼻血了!089 抵死纏綿094 寶貝,別踢壞了!番外之幸福生活第四十七章 我只能將自己,給她143 你真的很壞!(精彩)077 秦陸,你是不是第一次?061章 秦少爺的特殊興致113 深夜,寶貝太狂野084 激情燃燒056章 大鬧秦公館114 顫抖,迫不及待!第四章 誰敢動她151 禁忌,寶寶好小!162 久違熱情,寶寶想我嗎?145 擁抱,要了我好不好!122 喘息,關燈生孩子!147 小傻蛋,我是你的!(煽情)157 激烈一場,仿若重生!121 劇烈,腰痠腿疼!125 疼,忍着一點兒!103 邪惡,真空上陣!第四十九章 祖國的幼苗第二十七章 以後,讓少奶奶來做087 秦陸,你好壞173 小東西,我餓了!(精彩)第四十六章 他的潔癖148 陰謀,絕不放棄她!(必看)127 再動,現在就要了你!098 寶貝,有多想我?第二十章 迷亂,新婚夜072 他好邪惡!065 寶寶,我不鬧你了150 使壞,更衣室激情!第四十四章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第四章 誰敢動她062章 急切,激情直播第四十九章 祖國的幼苗122 喘息,關燈生孩子!090 無法阻止的瘋狂第二十六章 姿勢怎會變成這樣第五十章 小暴力,繼續120 寶貝,不要亂動!073 是他太粗魯了!092 無條件的寵愛168 今晚別走了,嗯?(超暖味)第四十一章 被陷害162 久違熱情,寶寶想我嗎?060章 禽教官,放開我160 臉紅心跳,輕一點兒!167 細細品嚐,不許亂動!第二十四章 爲他量身打造的妻子134 欺負,老公我錯了!081 極致侵佔072 他好邪惡!158 這樣呢,會不會更壞?(盪漾)第三十七章 護短第三十章 被誰包.養了?第十八章 婚禮前的變故088 糾纏,不要臉!139 顫抖,寶寶別再撩了!058章 秦陸別走,我怕!推病王狼撲,翻身爲上—魅王眷寵,刁妃難養第十八章 婚禮前的變故169 浴室,洗澡都是不穿衣服的!091 愛,是一劑毒藥!126 小妖精別鬧,快下來!176章 秦陸的決定108 炙熱,久違的狂野激情072 他好邪惡!第三十二章 竟然抓了司令的孫媳婦130 深度引誘(一更)168 今晚別走了,嗯?(超暖味)174章 那潔對上林渣渣!179章 愛哭的寶貝169 浴室,洗澡都是不穿衣服的!079 生日,激情佔有!058章 秦陸別走,我怕!097 那寶寶的小邪惡167 細細品嚐,不許亂動!085 寶貝,繼續122 喘息,關燈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