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光囂張有什麼用呢?得要能扛得起“囂張”兩字的資本纔對。
剛給於家打了個電話,對這一塊是誰收保護費有了個瞭解。
整個宣州混混們爲首的是一個外叫號“大老虎”的頭子,下面的有四個打頭的二號頭子,負責電影街的二號頭子是一個叫“黃哥”的死胖子,
死胖子有沒有來顧晨是不知道,不管他來或是不來,總是要會會,不止要會會死胖子,還要去會會大老虎。
下面的人不懂事,衝撞了不該衝撞的,總要給點教訓才行,是哪個讓劉桂秀千盼萬盼回來的孩子留掉,她只要一條人命,再加那幾個人一條腿就行。
外頭的混混正準備拿斧子把卷匝門劈開,只聽見“嘩啦”一聲響,剛纔被敲震到外頭牆灰粉都要掉了一層也沒有開的卷匝門一拉到了頂。
顧大槐還沒有把剛開門放到地上的烙鐵棍撿起來,手裡拿着菜刀的劉桂秀是跟胡三娘一般,是直接衝出來。
“天殺的東西,我就是一條命,你們誰敢來拿!!!”劉桂秀是揮着菜刀,路燈下,在磨刀石上磨到吹髮即斷刀菜刀泛着冷冷的光,“來啊,來啊!想錢沒門,要命就一條!”
拿出村裡人的彪悍,竟然幾個只知道逞嘴子強的小混混都嚇了跳。
對黃哥而言,自己的威言被個村婦給挑釁簡直就是奇恥大辱,他一言不發走過來,拿起大長刀就往劉桂秀的肩膀上削去。
“啷噹”一聲尖銳刺耳的聲音磨過,寒晃晃的長刀是被一根黑乎乎的烙鐵棍擋住,誰也沒有留意斑駁的梧桐葉葉影下站着一個女孩子。
離最近的黃哥無端地眼皮子挑了下,他下意識擡頭去看過去到底是哪個吃了熊心貌子膽的傢伙敢擋他的長刀。
“桂姨,你先進去。”顧晨聲線平淡地開口,嚇着的劉桂秀呆木地點了下頭,下意識地是轉過身往顧大槐身邊站去
黃哥是順聲看去,一個眉目如畫,眸波靜如古井水的女子似笑非笑地開口,“你就是這種霸氣?呵,不覺得很窩囊嗎?對個手無寸鐵的老實婦女下手,你也好意思?”
路燈下的女孩有着尋常語言難描寫的絕色容顏,說是國色天香都覺得不夠形容。
那雙黑眸,亮到跟冬夜裡的寒星一般,清冷有餘,冷冽逼人。
一對眉形姣好的黛眉比一般女子都要略長,當成是應了那句修眉入鬢的古語,有着筆墨都難畫出來的清貴之氣。
宣州不是一個小城市,宣州美女曾是出過國,得過環球小姐獎,自古至今宣州美女是天下聞名。
離她最近的黃哥自詡自己是玩遍宣州二手美女,……一手美女是獻給上面,等上面玩膩了才能輪到他。
當他看到眼前眉目入畫的女子,鼠豆大的眼立馬是放大一圈,一臉驚豔地看着,是連手裡的長刀都忘記收回來。
前面的美女都白玩了!在這女的面前,tm的是連提鞋都不配!只配給她擦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