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邊的椅子上,伸出一隻手支住下巴,黑眸裡面帶着興味,“沫沫,你怎麼知道這是根本不可能的?”
簡沫輕輕嘆了一口氣,看着傅子辰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笨蛋,猶豫了一陣子纔開口,“因爲Winter剛失戀沒多久啊,怎麼可能會喜歡我?”
“失戀?”傅子辰俊臉上瞬間滿是震驚,腦子裡面有一瞬間的空白,半晌纔開口問了一句,“你怎麼知道他失戀了?”
簡沫盯着傅子辰,水眸裡面帶着猶豫糾結,最後還是咬咬牙,“好吧,本來我覺得這件事是Winter的私事,我也不好有什麼判定,也不想說出去的。但是你的話,爲了防止你想東想西,我還是告訴你。”
“之前有一次,晚上我睡不着……”簡沫組織了一下語言,半晌纔是開口慢慢的說了起來。
言簡意賅的和傅子辰說了一遍Winter‘失戀’的事情之後,簡沫就看見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黑眸深沉脣角帶笑不知道在想什麼的樣子。
“除了失戀,他還有沒有和你說別的什麼?”傅子辰盯着眼前這個傻乎乎的女人,微微搖頭纔開口問了一句。
“啊?”簡沫微微皺眉,眼裡帶着一點點的疑惑,回想了一下那天晚上的事情。半晌纔是靈光一閃,“是說了點別的什麼,不過你怎麼知道?”
傅子辰卻是輕輕笑了幾聲,俊臉上的神色有點莫名,黑眸緊緊地盯着簡沫,“只是猜到了而已,是說了什麼,倒是和我說一下。”
簡沫水眸裡面帶着一點點的疑惑,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回答道,“他問我,如果是我的話,會不會答應他的表白?”
男人的眼神一瞬間變得幽深,俊臉上卻是勾起一抹笑意,黑眸卻是深邃的看着簡沫。低低的笑了幾聲,低沉的笑聲裡面帶着莫名的情緒,“那麼你是說了什麼呢?沫沫,你迴應了他?”
房間裡面的氣氛不知爲什麼變得有點冷凝,男人的笑臉明明很深卻是帶着莫名的冷漠。一瞬間像是開了冷氣一般,整個房間都是冰冷的一片。
簡沫搓搓手臂,皺着眉毛,水眸裡面帶着不
解。好像是不明白男人爲什麼突然大發寒氣。看着傅子辰的眼神明明是帶着笑意,可是那深處卻是一片漆黑的模樣。
突然間,她像是明白了什麼,眼裡迅速氤氳起笑意,脣角也是勾起一個促狹的笑,“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的發小有了什麼,不告訴你反而是告訴我。這樣有點不厚道吧?真是幼稚。”
看着眼前的女人一臉促狹的笑意,傅子辰臉上也是緩緩的勾起一個笑意。
其實也沒必要糾結那麼多不是嗎?
他自顧自的想着,要是有什麼的話,簡沫也不會在他面前說出來。
“我肯定是拒絕了啊,”簡沫俏臉上滿滿的都是笑意,水眸裡面滿滿的都是戲謔,“不過之後他有是堵了我一下。”
“怎麼堵你了?”傅子辰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黑眸裡面也是帶着淡淡的溫柔,低沉的嗓音溫柔寵溺的像是在逗小孩子。
“Winter說,‘明明說我是很好的人,拒絕他的女人一定是瞎了眼,你還不是一樣瞎了眼’。”簡沫想到之前那個男人說的話,微微皺了皺臉,水眸裡面帶着不滿,“幸好我比較機智。”
傅子辰低低的笑了幾聲,黑眸裡面帶着戲謔,“那麼,瞎了眼的沫沫,你是怎麼一個機智法呢?”
簡沫眯着眼,一副很不開心的樣子,但是那雙水眸裡面分明是帶着得意,“我直接就是說了,我是不一樣的啊,我是有傅子辰的人。”
這幅得意的小模樣顯然取悅了眼前的這個男人,伸手輕輕揉揉她柔軟的發心,俊臉上帶着濃濃的笑意,“就你鬼靈精,什麼都是能說的出來的。不過這個回答我很滿意啊。”
簡沫的注意力卻徒然換了方向,一伸手就是把他拉起來,水眸裡面帶着淡淡的擔心,“剛剛一直沒有注意,你的傷口怎麼樣了?”
男人突然是被拉着衣領起來,眉眼間還是帶着錯愕。
突然就是聽見她說的這句話,心裡突然就是微微一暖。低沉的聲音帶着笑意,黑眸裡面也是滿滿的溫柔繾綣。
“回夫人的話,一點問題都沒有。我很注意自己的傷口,不
敢讓夫人多費心。”
簡沫的眉眼一瞬間就是舒展開,水眸裡面滿滿的的都是笑意,輕輕拍了作怪的男人一下,嬌嗔道,“別貧了,你說的傷口沒問題我都是根本不信的,趕緊的,我要來檢驗一下。”
傅子辰黑眸裡面滿滿的都是笑意,倒是很順從的就是脫下穿在外面的襯衫。露出了裡面泛着光澤的蜜色的肌肉和白色的紗布。
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傅子辰半天,確定傷口上面的白色紗布是一點都沒有滲血才滿意的點點頭,伸手在那上面輕輕的揪了幾下,俏臉上滿滿的都是笑意。
“小傅子,”簡沫水眸裡面滿滿的都是促狹的笑意,“這個白色的蝴蝶結,你是不是很喜歡?”
說完還伸手揪了幾下他肩上的白色蝴蝶結,脣角的笑意滿滿的都是戲謔。
傅子辰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黑眸裡面滿滿的溫柔寵溺,盯着簡沫的樣子像是能將她溺死在裡面。
簡沫盯着這個男人的眼睛,臉上的笑意怎麼都笑不下去,慢慢的移開自己的臉,不去看那雙眼睛。
伸手泄憤般的揉揉他的發,簡沫的聲音有點咬牙切齒的感覺,“不是說我是大人的嗎?怎麼現在一副這個樣子?盯着我的眼神是什麼意思?”
低低的笑了幾聲,男人臉上的笑意莫名的有點煽動人心的感覺,黑眸也是越發深沉,“沫沫,我剛剛已經是和Winter說過了,你以後就和我在一間病房了。以後我的什麼,都要拜託你照顧了。”
“什麼!”簡沫瞪大眼睛,水眸裡面滿滿的都是不可置信,也顧不得之前和他說的那些了,“你是病人,還傷在肩膀上,我怎麼能和你一起住呢?這實在是太不合適了。”
說完就是起身準備向門外走,水眸裡面帶着堅定的神色,“我要去和Winter好好交流一下這個問題,不能就這麼聽從你任性的話。”
還沒邁出幾步,身子就是被一個懷抱抱住了,男人低沉的聲音耳後傳來,帶着微微的笑意,“沫沫,我已經和Winter說過了,他最近心情不好,我們應該發揚人道主義精神,別刺激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