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眼神犀利,沒再開口。劍鋒陰深深的逼上婉離那砰砰跳動地心房。
“砰”一聲清脆的聲音劃過婉離失落的心。
一柄彎刀砸中那冰冷的長劍,如冰的劍頓時斷裂成兩半,一半斜插在泥濘中,一半握在那黑衣人的手中。
黑衣人頓時惱羞,四下望去,沒見到半個身影。
突然,他“騰騰”飛至婉離跟前,拿着那半截長劍逼近婉離白瓷一般的玉脖。婉離沒有退縮,直直地望着黑衣人,她感覺道那黑巾之中藏着的一股怒氣和妒火。
彎刀飛轉,扣中那鐵青的手腕,“砰”剩下的半截落於泥濘中。彎刀又狠狠地砸向黑衣人的後背,血從黑巾中噴薄而出,黑衣人左手握住那受傷的右手,逃生而去。
他算是一個識時務者,那個隱藏於此的施救者功夫一定了得。自己再繼續下去只怕連命都得搭上。
他是誰?爲何要置我於死地。“他”又是誰?爲何出手相救之後又不現身?
婉離擡眼相望,眼光漫過道路兩旁的樹林,冬日的樹葉凋零不見,只有光禿禿的枝丫在那裡淒冷的望着婉離。
偶爾,一兩隻小鳥飛過,“刷”又齊齊的飛走。
雪總是不合時宜的飄落。婉離微翹的鼻翼微紅,眼眶紅潤,芊芊素心伸出寬大的紫衣滾邊袖口。接過一片飛舞的雪花。
雪舞傾城,傾城傾國又怎樣?還不一樣是禍水?菲國的國土而今又在誰的手中,我年老的父皇和母后臨死前那哀婉的眼神,而今可否安心?
“嘚嘚”馬蹄聲起。漸行漸近。一輛華麗的馬車從道路的那頭而來,前端同樣坐着兩個人,仔細一看,竟是熟悉的身影。
隔得老遠,她就聽到那熟悉的換喊:“王妃!你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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