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走進來看到楚天在鋪牀疊被子,其中一個人就笑了,“ 楚天啊楚天,是不是小墨姐原諒你了啊,看你春風得意的樣子,肯定有jq。 ”
“凌寒、暗香,你們來啦。”楚天聽到身後傳來的笑語聲便轉頭看了一眼,隨後依舊去整理牀鋪。
“你昨夜沒有回總部?”凌寒看着楚天的動作不禁蹙眉。
“一夜不回去沒事的,姜上將知道我來這邊了。”楚天卻不以爲然,被子也在他的手裡變成了四四方方的豆腐塊,菱角分明。
“你應該回去看看劉歆雨。”凌寒擔心的不是姜上將,這劉歆雨雖然暫時被排除了,但是她還是有作案的動機,所以不容忽視。
“我看她幹嘛?”楚天斜了凌寒一樣,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他和小墨剛剛打好關係,就叫他回去看劉歆雨,那不是存心給他找堵嗎。
“不怕狼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戰友!”凌寒給了楚天一個鄙視的眼神,然後便拉着暗香找個地方坐了下來。
“凌寒,你什麼意思?”楚天聽出來了,這凌寒罵他是豬,他是豬嗎?
他如此英俊瀟灑,風度翩翩,高大強壯,人見人愛,睿智聰明,哪一點跟豬能沾邊。
“……”凌寒摟着暗香不再理他,他寧願跟狼打架,也不願意跟豬說話。
楚天被凌寒的態度氣到了,氣得眼睛一瞪一瞪的,嘴也是一鼓一鼓的,看到楚天這個樣子,暗香忍不住笑了,“楚天,你這是在練蛤蟆神功嗎?”
“你們這兩貨嘴巴太毒了。”一個說他是豬,一個說他是蛤蟆,果然是一對姦夫淫婦。
“小墨姐呢?”來這裡這麼久了,她還沒有看見小墨姐。
“她去梳洗了,很快就回來。”楚天也不打算跟這對姦夫淫婦計較了,還是他的小墨最好。
暗香點點頭,難怪他們剛剛來的時候門是開着的了,原來小墨姐出去梳洗了,算算時間,也差不多要回來了,所以她也不再跟楚天打趣了,而是靠到了凌寒的懷裡,享受着凌寒溫暖的懷抱。
“凌寒,你說等會林秀他們來了,會不會有什麼好消息?”暗香一邊把玩着凌寒的手一邊漫不經心的問。
“有,當然有。”暗香話音剛落,林秀就從門外走了進來。
“什麼好消息,快點說。”暗香一聽有好消息立刻來了精神,放開凌寒的手,從凌寒的懷裡坐直了身子。
“我昨夜特地去集體宿舍住了一夜……”林秀開始回憶,回憶她昨夜去集體宿舍的情景。
她進去之後就笑着對大家說,“今夜,我要在這裡住。”
“林秀,你是不是跟衛大哥吵架了?”胡莉莉關心的問道。
“肯定是,如果不是吵架她哪裡會捨得來我們這邊住。”楊採萍一邊修着指甲,一邊瞥了林秀一眼。
“切,你們看我這個樣子像是吵架嗎,我這是想你們了不行啊。”林秀笑着爬上胡莉莉的牀,“今晚我跟你睡。”
“你不是來真的吧,好好的來我們這裡肯定有jq。”胡莉莉讓出半個牀位,讓林秀上來。
“真不是,我就是想要回來感受一下我們在一起的感覺,好久都沒有這種感覺了。”林秀說着在每個人的臉上看了看,特地注意了一下蘇靜的表情。
蘇靜和往常一樣,坐在牀上看書,只是偶爾的擡眼看一下林秀,就在她的眼神和林秀的眼神對上的時候,林秀心裡一個激靈。
平時對蘇靜沒有特別注意,只知道她喜歡看書,不怎麼喜歡說話,所以纔不會去注意,這次她特意留心細看,還真的從蘇靜眼睛裡看出和以往不同的犀利來。
不過很快,那種犀利一閃而過,就好像是給人一種錯覺一樣,隨後便低頭去看書了。
林秀說到這裡的時候眼神裡閃過一絲興奮看着暗香,“你說這算不算是線索?”
暗香揉了揉眉心,就憑那一個還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眼神,就能說是線索,貌似有點說不過去吧,不過看着林秀那興奮的小臉,暗香還是輕輕地點了點頭,“算是吧,還有沒有別的發現?”
“別的……暫時沒有了,等我今晚再去。”林秀搖了搖頭,但是她有信心,今晚再去,一定能找出更多的線索。
“不用了,如果真的是她們幾個,今天就會有結果了。”凌寒摟着暗香淡淡地開口,他有感覺,林秀昨夜去了她們宿舍已經打草驚蛇了,如果那條蛇真的是她們宿舍的裡的那些女人其中的一個,不出意外的話,這條蛇要動了。
果然,不一會,大門的守衛那邊就來電話了,“老大,有人要出門。”
“是誰?”凌寒拿着手機並沒有太多的驚訝,因爲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是蘇靜。”
守衛肯定了凌寒的想法。
“她有沒有帶什麼?”
“沒有,就帶了一本書。”
“一本書?知道了,先放她出去。”
凌寒勾起嘴角,掛了電話,這才發現一個房間裡的人都看着他,李小墨也已經回來了。
“蛇出洞了。”凌寒在大家疑惑的眼神下神秘的說了一句。
“是誰?”
“蘇靜。”
“怎麼會是她呢,她是最不可能的人,一點動機都沒有,真不知道她爲什麼要這樣做。”李小墨還是不太相信。
“是啊,我也不信,她爲什麼要這樣做呢?”暗香也不信。
“別急,很快就能知道了。”凌寒讓大家稍安勿躁,答案很快就能揭曉了。
蘇靜有了凌寒的一句話,很順利的出了門,她確實什麼都沒有帶,就帶了一本書,她平時最喜歡看的書。
實話說,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這本書就是她的黃金屋。
抱着書,出了門之後她的步伐和往常訓練的一樣,不緊不慢的走着,這訓練基地比較隱蔽,從正門出去還要走半個小時才能到大道。
蘇靜走得很小心,隨時聽聽身後有沒有什麼人追來,在沒有感覺到有人跟着她的時候,她的心也定了。
走到大道,她伸手招了一輛出租車,坐了進去,“去萬達廣場。”
她去萬達廣場並不是要見什麼人,而是萬達廣場的人最多,也最容易讓她隱身,不管現在有沒有人跟上她,她都必須讓自己先隱身,接下來才能做自己想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