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庫比的身影就消失在那邊的走道里,走道兩邊的守衛立刻站立在走道的中間,估計沒有他的命令,一般人是過不去的。
庫比進房間之後,就看到桌子上的一個陶瓷擺設被打倒在地,而被他綁在柱子上的納塔麗正用腳去勾地上的陶瓷碎片。
“你想要幹嘛?”庫比怒氣衝衝的走了過去,一腳踢開地上的碎片。
“庫比,你放過我吧,你讓我做牛做馬都行,我不想做你的寵物了,好不好?”納塔麗見庫比進來了連忙求饒。
剛剛他脫掉她的衣服,把她綁在柱子上,正準備和她玩遊戲的時候,下人通報來人了,他便穿好衣服走了,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裡。
他爲了他自己的快樂,每天把她往死裡折騰,她受夠了,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好想去死,可她真的就這麼死了,她弟弟怎麼辦?
“做我的寵物不好嗎?我把萬千寵愛都放在你一個人的身上,你爲什麼還不滿意呢,難道你還是喜歡張果勞,寧願和別的女人共用他,也不願意和我獨享是嗎?”一聽到納塔麗要走,庫比臉就變得陰沉無比。
“是,我寧願和很多女人共用一個男人,也不願意像現在這樣。”納塔麗脫口而出,她真的受夠這個男人了,一次不高興就拿張果勞說事。
其實是庫比心裡彆扭,他喜歡納塔麗沒錯,可納塔麗卻是被張果勞用了很多次的女人。
這些他可以不計較,可是,納塔麗和張果勞在一起做的那些畫面總是在他的腦海裡纏繞。
每天他一想起那些畫面心裡就很煩躁,心裡煩躁就想要狠狠地折騰納塔麗。
以前張果勞做這樣的事情從來不避諱任何人,他想做就做,不在乎有沒有人在,也不在乎在什麼場合。
所以他見他們在一起做那事都見過很多次了,叫他不彆扭又怎麼可能呢。
殺了張果勞他也無法解心口的那一口怨氣,如此只能把這些怨氣都轉移在納塔麗的身上了,想方設法的和納塔麗做着各種張果勞沒有做過的花樣,他的心裡纔有一點平衡。
“好,你要是喜歡這樣,改天我就找幾個女人進來陪你,讓你看着我跟她們做,這樣你心裡會舒服是嗎?”庫比生氣了,真的生氣了,納塔麗怎麼可以說出如此傷害他的話呢。
“庫比,你就不能像以前那樣嗎?”納塔麗沒有想到他會要去找別的女人還當着她的面做。
其實當她面做倒沒什麼,反正在張果勞那個時候已經見過很多次了,她就是不想庫比再去害別的女人了。
“以前那樣?哼,以前我經常看着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做,我只能看着,難道你想我永遠的這樣看着你在別的男人身下快樂而不管嗎?”
庫比的眼睛都紅了,以前那樣不可能,早就回不去了,他也不想回去了。
“庫比,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納塔麗見庫比故意扭曲她說的意思,她很無語。
“就是這個意思,我告訴你,我今天有客人在,你最好不要再弄出聲音,等我把客人送走了再來好好的疼愛你。”
庫比說着在納塔麗的臉上摸捏了一下,要不是有客人在他現在就想把納塔麗狠狠地做,做到她說不出話來,看看她還怎麼說話氣他。
“庫比,我可以不出聲,你能讓我見見我弟弟嗎,我已經好久沒有見到他了。”
“可以,只要你今天乖乖聽話,明天我就讓你見見你弟弟。”
庫比見納塔麗要見弟弟,他立刻就答應了,與其讓凌寒他們知道他這樣對待納塔麗,還不如讓納塔麗見見她弟弟呢,這樣他還可以享受一個晚上。
庫比說完一招手,房間裡還真的有一隻狗,狗很快就跑到他的身邊,庫比牽着狗就朝外面走去。
這狗是他特地訓練的,比兄弟還親,他從張果勞的死裡得到了啓示,身邊一切的人都靠不住,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還是好兄弟,都是假的。
唯獨這狗不會出賣他,時刻守護者他,有它在,他晚上睡覺都會安心一點。
當大家看到庫比真的牽着一條狗出來的時候,也就不得不相信庫比說的是真的了。
“他叫庫塞,我的兄弟。”庫比牽着狗給凌寒等人介紹。
這狗他不但喜歡,還給了一個和他差不多的名字,可見他對這條狗是多麼的重視。
暗香擡眼朝那條狗看去,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這狗應該是一條專業培訓出來的狗。
這狗要是培訓得好,它便很忠於它的主人,庫比說是他兄弟一點都沒有誇張,這狗只認主人,其他的人一概不認。
凌寒看了看狗,又看了看庫比房間的方向,然後站起身。
“老大,你想要什麼?我叫人去拿。”庫比看凌寒站起來一緊張,才準備坐下的他也跟着凌寒站了起來。
“不用了,我們該回去了。”凌寒從庫比一閃而過的緊張裡看出來庫比在說謊。
不過這裡是人家的地盤,沒有必要去說穿。
他在家裡做什麼事他可以不管,只要 他不騷擾邊成的老百姓就行了。
“喂……”見凌寒要走,暗香拉了拉凌寒,她是來看納塔麗的,還沒有見到人怎麼就走了呢。
“嫂子你還有事嗎?”庫比見暗香欲言又止的樣子,立刻好心好意的問道。
“哦,沒,沒事了。”暗香被凌寒在暗中捏了一下,把想要問的話給硬生生的吞進肚子裡了。
聽到暗香說沒事了,凌寒就不再停留了,攬過暗香的腰身就朝門外走去。
暗香雖然跟着凌寒走了,心裡卻還是很不甘心,即使納塔麗不在這裡,庫比也應該知道她去了哪裡對不對,爲什麼凌寒不要她問呢。
看着他們走出宮殿,庫比才鬆了一口氣,牽着狗狗庫塞一起朝他的房間裡走去,他房間裡還關着一個他曾經心愛的女人呢。
看着被綁在柱子上的女人,和地上的陶瓷碎片,庫比彎下腰,撿起一塊碎片,放在納塔麗的面前,“給你,我想看看你剛剛打碎這個是用來幹嘛的?”
“庫比,你明明知道我想要幹嘛,又何必再問。”納塔麗瞪着站在她面前的庫比,眼神有點淡漠。
她不怕惹惱庫比,庫比一怒之下殺死她最好,她早就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