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葵語醒來後離開房間,發現段天禹跟莫無楓都在外邊。廚房裡邊有聲響,卻院子外邊的石桌上還放着食物。
段天禹一見許葵語出來就朝着許葵語揮着手喊着:“小語丫頭,快些過來,肚子可是餓扁了吧。”
剛剛坐在凳子上,就看到廚房走出一名女子,手中還拿着湯,見到許葵語後將湯放在石桌上,恭敬的喊着:“見過許小姐。”
許葵語輕輕的點了點頭。
見沒有事情了,女子也就走開,才聽到莫無楓解釋着:“她是請回來的丫鬟,叫葉純,以後院子裡的事情就交給她。”
許葵語也猜到是丫鬟,點了點頭喝了口湯,感嘆着:“真是許久沒有喝湯了,可是懷念。”
莫無楓等人吃完飯後便離開說是有事要辦,許葵語一人也由着葉純帶着到處逛着。不同於炎天朝的是,布予國到處都充滿了笑聲。
一處熱鬧的地方,許葵語好奇的問着葉純:“這是做什麼?”
葉純是一個十分活潑的丫鬟,笑起來有一對深深的酒窩:“是君王派出的將軍,正在找六公主與十一公主。”
公主不是應該在宮中的麼?許葵語暗暗思忖着。
只見將軍從許葵語的身邊掠過,走了沒幾步朝着大街喊着:“六公主與十一公主身上有樹葉形狀的薄金,若是有誰撿到交給本將軍並告知是從何撿到的,定重重有賞。”
“這是六公主與十一公主的畫像。”許葵語循着將軍的聲音看去,手中舉着兩張畫像,但是人羣太多幾乎遮住了一半,許葵語感覺其中一人的畫像十分的熟悉,想要看到那張完整的畫像,卻被葉純輕輕一拉:“許小姐,我們還
是走吧。”
帶着些疑惑,許葵語跟着葉純一直到處走走,買了些平日裡需要用到的東西,許葵語卻感覺那畫像十分的熟悉,像是見過一面的人,卻想不起來是哪裡見過。
葉純告訴許葵語,許葵語看到的畫像是十一公主,平日裡被呵護在宮中,這次是第一次離來皇宮,卻沒想到就遇難了。
走着,許葵語跟葉純又遇見了布予國的將軍,許葵語輕聲的說着:“也不會有人明知是公主還敢藏起來吧。”
“六公主與十一公主偷偷出來玩。”葉純似乎從許葵語的眼中看出了疑惑,解釋着:“六公主與十一公主是君王與君母的孩子從小會驕縱些,所以貪玩便離宮出來玩,然後就不見了。”
突然一樣東西從許葵語的旁邊劃過,直直劃到葉純的手臂上,是一小匕首。許葵語循着匕首飛來的方向看去,才發現兩人都沒注意到布予國的將軍已經在她們身後。
“混賬!”布予國的將軍一臉的威嚴,許葵語看起來也不過二十六七的男子,惱怒的盯着葉純:“居然敢說六公主與十一公主的壞話。”
許葵語很是好奇,葉純不過講了句六公主與十一公主比較驕縱貪玩,這樣便算是壞話了?看將軍濃眉大眼,腦子中卻這般的小心眼。
“對不起對不起。”葉純被嚇到連忙跪下求饒:“是我的錯,是我不應該說六公主與十一公主的壞話,求將軍饒命。”
許葵語見葉純都跪下了,也只好低着頭向將軍說着:“我們初到布予國並不太懂布予國的規矩,還請將軍原諒。”
將軍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許葵語將葉純扶起,看了看葉純手臂上的傷,
並不嚴重,看樣子那位將軍也是手下留情,只是輕輕劃傷手臂,一點都不礙事。因自己經常受傷,身上已經隨身帶着創傷藥,替葉純抹上創傷藥,葉純吐了吐舌頭,小聲的對着許葵語說着:“看來宮中的人,都不太好惹。”
葉純一回頭,見一羣侍兵站在自己的身後嚇得直哆嗦,敢情自己說的話又被將軍給聽到了,她真不該多嘴。
將軍揚起手就給了葉純一巴掌:“哪裡來的蠻人?竟然屢次對宮中人口出狂言,抓回去羈押七日!”
正當許葵語爲葉純上完藥後,擡頭一看,發現布予國的將軍正錯愕的看着自己,許葵語又看了看趕上來的一羣侍兵,無一例外,全都看着許葵語卻又帶着些驚喜。
在許葵語還完全不知發生了何事的時候,布予國的將軍跟一羣侍兵統統跪下,朝着許葵語喊着:“參見六公主。”
許葵語被嚇得渾然不知的後退了一步,見他們是對着自己跪下的,不可置信一問:“你們叫我六公主?”
葉純錯愕的看着許葵語,接着連忙惶恐的跪下。
許葵語快步走上前從將軍原本手中拿着的兩張畫像奪走,其中一張與自己在炎天朝遇見的小女孩十分像,還有一張真是與自己現在的樣貌相似,只是現在身體上的樣貌,也有許葵語的樣貌。
許葵語腦子裡一團的不解,難不成自己靈魂附在是在布予國的六公主身上?但是滄桑老人不是說不會有自己任何的消息麼?慢着,許葵語突然想起在炎天朝遇見了一羣乞丐,其中有一個小女孩曾經給了她一枚樹葉,對,那枚樹葉也是用金鍍成的。記得小女孩曾經對許葵語說過:“姐姐,你真像是我的姐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