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有更好的人願意帶着他,更何況爲手曲一指的弒幫,天知道這是他早就想做的事情,這一年的時間裡,原本他是跟着白家的人,沒想到白家的人那樣地不夠意思,利用完了就把他踢到了一邊、
進入弒幫,他剛好可以對白家下手,反正弒幫是容不得白家的,只是,她要他做什麼事情呢。
“你叫左夜可好?”她有心栽培他,賜名與他左夜,與左寒剛好極爲對稱。但是他不屬於弒家,他只屬於左衣。
“請問需要我做些什麼事情。”他願意跟着她,左衣,那是黑幫人多少人想染指的女人呀。只是很少有人見過她的正面目。
“我會安排你進我的左衣堂裡面,白家最近在收購小幫派,我要你做的事,自然是你會喜歡的事情。”
“白家?”左夜心裡有些小欣喜,白家當初那樣對他,他心裡早就想好要報復,只是他一個人根本不可能行動的起來啊。
“你要做的事情就是,把白家收的街一條一條的給我砸了。”收購小幫派是嗎?讓你收,你收幾條我砸幾條。
“這是我最喜歡乾的事情。”左夜樂了,這正是他拿手的事情。
“我的身份你不能告訴別人,這點你要清楚,在外還是叫我思言,慶祝你加入,一起吃飯去。”思言嘴角有些淡淡的笑意,老頭子沒行動,那麼就由她來巴。
小閣間的門打開了,原本還擔心的戳妞,放下了心裡,剛剛在裡面聽到咣噹的一聲,好象出了什麼事情,但是張琪姐卻說叫她不要擔心。淡定些。
她怎麼可能淡定得下來嘛,“思言姐,你沒事巴,他有沒有把你怎麼樣啊。?”戳小妞看了看身後的那個男人,只見他已經沒有被繩子綁住,好好地站在思言姐的身後呢。
“以後就是自己人了,走巴,晚上想好吃什麼了嗎?”思言笑了笑問道。
任景熙坐在沙發上看着那個淡淡笑着的女人,心裡也暖了暖,雖然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但看到她笑,自己也很高興。
“戳妞說要去吃燒烤,還要喝燒酒,晚上思言準備好開車巴。”張琪慵懶的說道,她喝酒一點事也沒有,只是思言並不會喝酒,她從來只喝奶,說出去,還真的有人不信來着。
“晚上你們做好醉的準備巴,一個個醉了我都給你們丟計程車裡去。”思言淡淡地說道,話裡卻帶着笑意。
“好啊。看誰能灌醉我,好久沒喝了。”左夜淡淡地開口,一臉的笑意。
說話間,任景熙開着車帶着我們去了理髮店。
“爲什麼我們要來這裡嘛,爲什麼我們要等他嘛。”戳妞一直小小地抱怨着。左夜頭髮很是凌亂,衣服也不好,思言想着先給他打點打點。怎麼說也是她的人。不好就這樣出去。
“你這就不懂了巴,人靠衣裝。你小丫頭片子一會呀,可別流口水就是了。?”張琪笑了笑,左夜,這名字還真不錯。思言的心思,她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