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那麼簡單!
軒轅宏銘走下龍階,親手扶起了落影,落影擡起頭不出意外的,看到一臉憔悴的軒轅宏銘,去了南下這麼些日子,回來有堆積如山的奏摺,又忙着抓通體叛國的奸細,能不累麼?
“櫻兒,起來說話,你我之間···不必這般生疏!”軒轅宏銘本想說‘你我之間已有夫妻之實’卻硬生生的改了口,因爲他知道她不喜歡聽這些。
“生疏不生疏的,君臣之禮還是要有的!”落影卻不接受,今日是怎麼了,這麼多人都在跟她套近乎,更應該說,好像她不跟他們親近倒是她的不對了!
“你···你是在怪我抓了你爹孃?”軒轅宏銘一心想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連‘朕’都省了,卻沒落影三兩句就打進了冷宮裡。
“臣女不敢怪皇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這句話,臣女還是懂的!只是,我爹爹他貴爲兩朝元老,一直對軒轅王朝忠心耿耿、鞠躬盡瘁,臣女敢問皇上,皇上抓人的理由是什麼?有沒有證據?是否有十足的把握?”
落影目光灼灼,字字鏗鏘,一時說的軒轅宏銘啞口無言。
良久,軒轅宏銘才嘆口氣,幽幽地道,“碧丞相對我朝的衷心日月可見,我當然希望是冤枉了好人。通敵叛國罪名太大,但是,證據確鑿不會有假,並且是我親眼所見,親手抓的人!”
這次換落影呆怔在了原地,怎麼會這樣?
她只聽碧蚨說:“老爺和夫人,用晚膳時候都好好的,可是到了晚上,兩人卻突然匆匆忙忙的出了府,還不許下人跟着,我擔心的一夜未睡,結果老爺和夫人竟然一夜未歸,第二天才知道,老爺和夫人被皇上請進了宮裡,後來我派人多方打聽,原來老爺和夫人是被皇上關起來了。”
他還說:“在老爺和夫人被抓的前一天,他爲了買夫人愛吃的醉香雞,去了趟京城另一頭的醉香園,怕回來遲了趕不上夫人用膳,回來的路上走得匆忙,一下子撞到一個人,此人剛從客棧出來,大白天便黑衣黑袍,連腦袋都帶着黑色連帽,看不清人臉,那人連忙撿起地上一個白色信封,急匆匆地走了。
當時事出突然,我只看到信封上寫着‘丞相’兩個字,沒看到其他,正準備起身,緊接着便看到攝政王也從客棧裡走了出來,似乎怕被人發現一般,向左右瞧了又瞧。因爲我當時被撞的摔到了一邊,王爺並未看到我,雖心存疑慮,並沒有多想,以爲是老爺的訪客,才寫了信函或者拜帖之類的。
回府的時候便將此事個忘了,老爺出了事,我才又想了起來,那封信一定有問題,怕是老爺被抓之事與···王爺也脫不了關係!”
這一切的一切,就像一個巨大的黑色旋渦,無形中就將人吸進了黑色深淵,再也爬不出來。
“證據?是不是因爲一封信?”落影心有疑慮,雖然她也懷疑軒轅宏炫,但是又覺得,這一切沒那麼簡單。
“櫻兒是怎麼知道的”軒轅宏銘邪魅的俊臉一下子嚴肅了起來,鳳眸吊得老高。
“你先別管,你先說是不是一個白色信封上面寫着什麼什麼丞相的那一封?信裡又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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