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獨孤驚鴻便告別了幾人上了路,一切都很順利,順利的獨孤驚鴻都覺得很不正常。
而百里逸風此時便檢驗夜子炎的毒術,與軒轅恆的輕功,比起獨孤驚鴻來說,雖然兩人不是什麼笨蛋,但是卻也沒能那麼快的學全所有的東西。但是百里逸風也稍稍滿意了些,畢竟獨孤驚鴻將他們都交給了自己。
日復一日,在有着各自目標的基礎上,每個人都在慢慢的進步,最後在獨孤驚鴻的命令之下,他們回到了幽冥谷中,畢竟歡樂谷不算是獨孤驚鴻的地盤。雖然最後的獨孤驚鴻越來越忙,但是總是會抽出時間回來看看。
浩國最爲繁華的都朝街道,人聲鼎沸,車水馬龍,各色的小販吆喝着,樓宇層疊。就在最爲繁華的地段,不少的小販都竊竊私語了起來。
“已經有一年了,不知道這房子到底是誰的。”
“的確,看上去沒有大官來訪!”
“嗯,你們知不知道,但是這座房子建立之初可是拆了附近的幾十座店面,聽說裡面還有一座假山。”
“這個我也知道,我當時的二姑家的兒子的媳婦的表姐之前正在裡面幫忙施工。聽說爲了製作那假山足足請了五百多人,現在才完成好,裡面中了很多不知道的東西。”
“咦!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我家有個親戚是木匠,當時也被請到了裡面,你可不知道,聽說雕刻的東西可是用的金子,當時一個工匠不小心打碎了一個監工頭的杯子,結果那個杯子居然是千年古董…”
說道這裡,其他的幾個小販均是唏噓起來,有些豔羨的盯着那個外面看上去異常莊嚴,而裡面機會可以與皇家媲美的華麗高樓大房子。
“喂,太…三姐,他們說的就是這裡?”一個身材修長但是卻長着一張娃娃臉的女子,大大的眼中閃着狡黠的青色錦衣女子盯着那棟傳說中很豪華的房子。
“嗯!”就在女子的身邊,是另一個長得如同白玉雕刻而成的恍如千年雪蓮一般的女子,美麗而又充滿着高貴之氣,舉手投足只見盡是高雅之感,彷彿上天所做的一件毫無瑕疵的藝術品。也正是因爲這樣的相貌引來街邊不少男子的注意。
浩國的男子不比其他地區的男子,雖然並算不上什麼豪放之輩,但是卻也不會呆在春閨之院,也不會隨時戴着面紗出門,甚至很多的人敢大膽的追求自己所喜愛的女子。
兩人的時間帶着不長但是卻立馬便被一羣男子圍住。
“三姐,果然你出門還是要帶着面紗!哈哈哈哈…”長相可愛的女子似乎遇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直接出了被人圍住的圈子,幸災樂禍的對着人羣中的女子大笑。
女子並沒有在意她,而是直接腳尖一點便飛躍到了那棟房子的大門上方,轉身便一覽無餘的看的裡面所謂的假山,那算是真正的假山,有山有水有樹木,還有一棟小房子在裡面,彷彿是被人搬回來的小山。
“誰!”正在這個時候出現了一個佝僂的老驅,目光憤怒的盯着那個女子,直接將手中的飛鏢朝着女子震去,女子似乎並不在意,不慌不忙,直到飛鏢近在眼前的時候才伸出兩隻白皙的手指,輕輕的捏住,彷彿捏住一根鵝毛,“打擾了!”說完便再次飛了下去。
“喂。三姐,看到什麼呢?”可愛的女子微笑的跟着她的步伐,飛身上了另外一間房屋的琉璃瓦上。
“沒什麼!”說着便朝着前面飛去。
女子無奈的看着她的身影最後還是跟了上去。
下面的男子只能望着她們俊氣的背影遺憾的感嘆。
“不對,這麼俊俏的女子我好像在哪裡看到過!”其中一個男子似乎剛剛從她的美貌中回過神來。
“什麼!”其他的男子一聽瞬間來了精神,均是圍着那個男子。
“去年陛下巡遊的時候,她便再其身側。她…她貌似就是當今的太女-郭襄,一定是的,她的身邊便是一直跟着她的七皇女-郭染!”男子的話一開口,其他的人均是驚呼一聲,隨即感嘆了起來。但是他們還未感嘆完,便被另外的一羣驚呼之聲打斷,忙轉頭,隨即瞪大了眼睛。
只見街道兩邊的所有男子及女子均不知不覺的讓開了道路,首先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帶着銀色面具的臉,修長的眼眸,眼中散着一點點寒星,姣好的身材,比之前面出現的女子有過之而不及,舉手投足只見卻有着一股驚人的氣勢,更加奇怪的是明明只露出一雙眼睛及完滿的下頜,飽滿的嘴脣,便讓人覺得此女子的相貌必定也是驚人的。而女子的身邊是一位美貌異常豔麗的男子,就算是在美男到處是的浩國,也是上等之姿,特別是一顰一笑,似乎帶着魅惑人心的能力。另一邊是一個絕塵輕逸的男子,男子帶着淺笑,彷彿給人春風之感,長相也數上等之姿。他們的後面跟着一個面無表情的清秀男子,卻也異常的顯眼,因爲這樣的男子在浩國不少見到,正是其他的男子所佩服的另一類男子,帶着許多男子並未有的剛毅。
就在此時一個懷中抱着各種各樣的包裹,口中還喊着一個竄糖葫蘆的嬌俏男子滿臉大汗的跑了過來,“唔唔唔唔…”意思便是驚鴻姐等等我。
真的是各色男子齊備,衆人開始紛紛猜測此女子的身份。因爲女子的身後跟着三個侍衛,其中兩個戴着黑色的紗布,另一個長相算得上是清秀懷中也拿了不少的東西。均穿着灰色的衣服,彷彿背景一般。
看着冷漓洛懷中的東西,最後還是夜子炎與軒轅恆看不下去了,幫他分擔了一點。
冷漓洛咬掉了糖葫蘆,興奮的說道:“驚鴻姐,這裡真的好大,就算是用輕功走上三天三夜也走不完!特別是吃的好多,到處都是,好繁華。”
的確,浩國比起中等國家的白鳳朝來說,一個都城便比的上其一整個所謂的江南。其實這邊纔算是真正的莫西大陸的江南,算是莫西大陸最好的地段,並且靠海。正是因爲山好水好,所以養出來的人均是男的俏女的俊,這一路來很少看到長相難看的男子或者是女子。
“哇哇…”說着冷漓洛又大叫了起來,衝進了一個似乎看上去較爲高級的店面。這所店面的確是浩國的高等店面,裡面所賣的衣服綢緞均是高級階層纔有能力購買。
“驚鴻姐,這個料子好滑,好軟,好涼快。”冷漓洛衝着獨孤驚鴻大喊大叫的說道。雖然身上穿着更加的涼快,但是他根本就分不清布料的好壞,主要是被冰藍色的色彩吸引了。
“切!我還以爲是什麼人,原來是鄉巴佬!”
“就是土包子!”
“看來他們似乎不知道瓊宇樓東西的珍貴!”
“這下有好戲看了!”
果然,議論之聲剛剛落下,便聽到店裡的一女夥計衝着冷漓洛呵斥,“哪裡來的野猴子!還不快拿開你的髒手!”
被人一呵斥,冷漓洛才發現因爲剛剛拿了糖葫蘆手上沾着糖,忙對着女子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一擡頭,便看到女子的臉色異常的差,忙說道,“你別生氣,我賠你就是!”
“賠,你賠的起麼?你可知道這是什麼料子啊!是絲滑冰晶錦,一尺便要百兩金!”上下打探了冷漓洛的穿着,雖然樣式不錯,但是一身青色毫無鮮豔的亮點,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料子,好料子的衣服能做成這麼土氣的顏色麼?
“怎麼回事!”就在此時一個很胖的女子威嚴的走了過來。
女小夥計一聽,忙諂媚的對着胖女子說道:“老闆,這些小將我們的綢錦弄髒了!”
“什麼!”胖女子一聽便皺了眉頭,盯着冷漓洛,隨即對着身邊的女夥計說道,“不能是跟你說過貴重的東西不要放在門前麼!”
“不是!”女夥計忙解釋的說道,“是這綢錦已經被陳家少爺,陳皓宣預定了,等下就過來拿。況且是老闆您說的…”
胖老闆一聽,擦着臉上的汗,那陳皓宣雖然暫無功名在身可是深得陛下賞識,而且脾氣極差。怒瞪着眼前的冷漓洛,“來人給我將他綁了,帶着綢錦去陳府道歉。”
冷漓洛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的兩個女子,什麼意思,這就將他定罪了,看着突然出現了強悍女子,還未反應過來,便被人拉着後退了幾步。擡頭便看到一個完美白皙下頜,“驚鴻姐!”
獨孤驚鴻散發着寒光盯着過來的女子,一揮袖子,一股內力一處便瞬間將她們震得東倒西歪站不起來。
衆人譁然,想不到土包子也有這麼好的功力。
“衛春!”獨孤驚鴻的話剛剛樓下,剛剛趁着冷漓洛爭執的時候,衛春便帶着黑麪跑到了另外一條繁華的街道,新開一年就已經在貴族之間流傳開來的錦衣店面,拿出了一匹一模一樣的布料趕回來。
這下再次震驚了街邊的人,那塊布料哪裡來的,剛剛沒有仔細看。
“老闆,你看看!”說着便將布料扔了過去。
胖老闆忙借住,入手便知道與之前的料子一般無二,“這…這…這…”
“老闆,這樣的布料我們都是用來做被子的!夏天蓋着比較涼爽,卻又不讓人感冒!”百里逸風一挑眉,很是不屑的說道。絲毫不在意此話一出,不少人吃驚,卻也不不少的人嗤之以鼻。
冷漓洛此時一拍腦袋,“我說這麼摸得這麼熟悉!”隨即摸摸自己身上的料子,“百里大哥,我身上是什麼料子?”
“漠北國的冰蠶絲!你穿着還不涼快!”百里逸風繼續不怕死的說道。冰蠶是漠北國異常稀少的東西,生活在漠北最高的雪山,因爲該雪山常年積雪,後來衍生了一種產繭的透明色的蟲子,而那繭便是冰蠶絲,數量極爲稀少,曾經有人試過養,但是沒有人成功。但是對於獨孤驚鴻那幽冥谷的黑麪女子來說飼養他們並不困難,只要有雪有樹葉就行。
胖老闆畢竟做的是衣料的生意,對於冰蠶絲所制的衣服他們店裡的確是有幾件,但是那可是放在櫃子中基本上來展示用的,而且色彩極爲豔麗,異常的漂亮。“你們撒謊!”
“撒謊?”百里逸風最喜歡的就是嚇人了,走上前了幾步,朝着冷漓洛的懷中一淘,便掏出了一塊青色的手帕,手帕很乾淨。
“百里大哥,這塊我還沒有擦手,不能丟了!”的確比起手帕,冷漓洛就像是用紙巾,用完就丟,說着便急忙的擦了幾下,“丟了吧!”
百里逸風黑線這臉,玉指輕輕地捏着手帕的一個小角,朝着胖女子一扔,完後還忙吹吹自己的手指彷彿沾染了髒東西。
胖女子什麼時候收到過這種待遇,剛想大罵,但是立馬便住了嘴,因爲懷中的手帕傳來絲絲的涼意。
女夥計見到胖女子的樣子,以爲她正在運量着怒氣,忙將她身上的斯帕拿了下來,入手的絲滑是她從來未曾感覺到的,而且冰冰涼涼驅散了不少的熱氣,吃驚的瞪着手中的手帕。
胖女子一見忙將手帕搶了回來,寶貝似得左看右看,“果然是冰蠶絲所制!”
此時衆人才敢相信,什麼土包子,明明就是土豪,而且是大土豪,這冰蠶絲可是皇家御用之物。剛剛他們還聽到了什麼?手帕也是冰蠶絲所制,用完就丟。真想上去問問您之前那些手帕仍在哪裡了。
冷漓洛自覺無趣了,“驚鴻姐,我以後再也不要低調了,還是穿我喜歡的顏色和款式好看!”
“隨你!”說着獨孤驚鴻也不想在站在這裡了,“如果還需要什麼衣服,直接去軒轅閣定製便是!”
“軒轅閣?”冷漓洛看了眼軒轅恆,一路上來住的用的吃的早就已經安排妥當了,聽說都是驚鴻姐的產業,軒轅閣一聽可定是與軒轅恆有關係。
“冷公子,軒轅閣在附近的街道,是主子的產業!”衛春向前一步,解釋道,“裡面有王爺親自挑選訓練的裁衣人員,也會根據每個人的需要只要選定了料子,便會爲他單獨設計衣服,獨一無二!”
“哦!太好了,軒轅大哥,等下我們一定要去看看!”冷漓洛高興的說道。
衛春一見忙掏出一塊小巧的正方形的玉佩,上面寫了一個很大的‘衣’子,而後面便是排名二!“公子你們得拿着這個,否則必須預約,而約期已經到了明年!”
冷漓洛拿着玉佩把玩了一會兒,便給了軒轅恆,因爲他的東西經常性的亂扔,所以怕丟了之後沒法做衣服了。
在衆人不可思議的眼光中,感嘆的望着幾人,腳步不自覺得便跟上了他們,彷彿遊街一般,吸引了更多的好奇的人。
獨孤府!
“他們就是這座府的主人!”
“明顯的是,看看還有人迎接!”
“難怪,難怪!”
“我去,身土包子,鄉下人,明顯就是大富豪!”
“我聽說這獨孤府其實便是一年多年前崛起,現在成爲了莫西大陸的第一首富。”
“不會吧!”
“什麼不會,這可是我家親戚說道,對了,我家親戚便是在都城的最高最好的酒樓做事,醉飄香,哪裡的工錢可高了,聽說那就是獨孤家的產業!”
此消息一開有些知道的人便搭腔,“哼!這你們可就不知道了,聽說只要進了獨孤家的店面,只要你說的出,那麼他們那裡便拿的出來!”
府門一關,瞬間將外面嘈雜的聲音關在了後面。
“主子!”龔宇恭敬的對着獨孤驚鴻下跪。
獨孤驚鴻朝着她揮揮手,“府中的一切都安排妥當了麼?”
“是的,正君,側君的院子與冷公子的房間也準備好了,就等黑麪不知陣法!”
“恩!”獨孤驚鴻點頭,之後便對着身後的兩個黑麪點點頭,黑麪便立刻消失在獨孤驚鴻的背後,殘影在府中的各處顯現。陣法只會在也晚開啓,而不時夜間出沒的獨孤驚鴻與百里逸風也懂得陣法。
冷漓洛拉着軒轅恆便朝着假山花園而去,而花園中的正中間的房子便是夜子炎專門研究毒藥的房間。
百里逸風則是跟在獨孤驚鴻的身後。
“想不到最終還是用了一年半的時間!”獨孤驚鴻感嘆的說道。
百里逸風嘴角抽抽,“我到覺得王爺算得上是一個傳奇,寫一本自傳定會流芳百世!”
“呵呵…”獨孤驚鴻將臉上的面具拿了下來,畢竟她知道她的臉長得很像郭醇,她不得不防。
“在過兩天便是皇帝的生辰!”說着百里逸風拿出一個燙金請帖,“請了古家堡,不過我派人先前將禮物送上!”意思便是他不親自出馬。
獨孤驚鴻也拿出袖子中的請帖,與百里逸風的樣式一樣,“那邊跟着我去!”
“當然!”百里逸風帶着微笑,“不過說起來浩國果然不是其他的國家可以比擬的,四大家族,五大望門,還有三個王爺,貌似任何一家都不好惹,有着自己的秘密。探查了這麼久也不過是得了些邊角的料子!”
獨孤驚鴻沒有說話,而是摸着手中的白色玉佩,“不過是保密工作做得好罷了,總有露出破綻的一天!”
夏家本是獨孤驚鴻的目標,但是她沒有料到這四家在夏千尋離開的那段時間,已經有了變化,似乎開始了聯姻,既然男子不外嫁,不如直接娶同樣的從出生就註定了不能嫁人的男子。這道命令貌似是陛下頒發,並且還拿出來郭非的組訓。
四大家族算是同仇敵愾,一枝相連。對於夏千尋,一直沒有探到什麼有用的消息。
百里逸風拉扯着獨孤驚鴻的頭髮,“王爺,聽說浩國出美男,尤其是貴族之間的美男更甚,還有一種粗狂的美。”
獨孤驚鴻的思緒被撤了回來,從他的手中拿回頭髮,“你想說什麼!”
“沒什麼!”百里逸風笑笑,眼中有着一絲暗色,“不過是希望王爺別被美男晃了眼,而忘記了正事罷了!”
獨孤驚鴻揉揉額頭又來了,從進入浩國起。百里逸風便像是小公雞一般,看誰都不順眼,尤其是長得稍微有點姿色的男子,便豎起了全身的羽毛。將他拉到自己的身邊,“放心在這裡沒有人會看上我!”
百里逸風聽聞眯眯的笑,之後便是直接在獨孤驚鴻的手上咬了一口,“你的意思便是如果有人看上你,你就來這不拒!”
“如果真的是這樣,在白鳳朝的時候本王娶的就不止是你們幾個!”獨孤驚鴻輕輕的皺了眉頭,百里逸風下口不輕。
見到獨孤驚鴻的樣子,百里逸風眼中閃過一絲心痛,忙撫摸着被壓的牙印,“對不起,一想起那些個眼神貪婪的看着你的男子,我心中便是很不舒服!不想因此而忍耐!”
獨孤驚鴻失笑的摸摸他的臉頰,正是因爲如此,獨孤驚鴻才覺得自己是被在乎的那個人,也許別人會覺得她有些想法不正常,但是孤獨慣了的獨孤驚鴻就是渴望被人在乎,而且是自己喜歡的人在乎。
夜晚百里逸風並沒有纏着獨孤驚鴻,畢竟獨孤驚鴻還有兩個側夫。尤其是軒轅恆,從婚禮到現在,獨孤驚鴻還從未碰過他,百里逸風也不是什麼不明理之人,處身置地的想想,如果是他早就搶人了。
“公子,你看看這樣對不對!”小滿咬着筆頭,緊張這麼眉頭,果然學寫字是最難的。
軒轅恆從書本上擡起頭,看着小滿歪歪斜斜的幾個大字,微笑的搖搖頭,“算是有些進步!”
“額!”小滿將筆方下,“公子,您就別折磨小滿了,小滿對於這些實在是覺得異常的艱難,還不如直接拿劍!”
“如果在浩國,想來你應該會有人要,但是生長在白鳳國的衛春可能會嫌棄了!”獨孤驚鴻慢慢的走了進去。
“公子!”小滿跺跺腳,“你小廝被欺負了!”
“我並不覺得王爺說錯話了!”
“你們…哼!”畢竟是自己的主子,可以玩笑,但是絕對不能逾越了,所以小滿便生氣的離開了。
“看來小滿被寵壞了!”軒轅恆微笑的說道,忙起身爲驚鴻驚鴻讓座,“王爺今日不要陪百里大哥?”
“本王今夜陪你!”獨孤驚鴻端起他遞過來的翠綠色的茶杯。
“啊!”軒轅恆一聽,有些手足無措,“我…”
獨孤驚鴻輕輕的將他拉入懷中,“怎麼你害怕?”
的確,雖然早就作了想法,想起之前的如酷刑般的夜晚,便有些戰慄,但是當觸到獨孤驚鴻的懷抱之時便奇蹟般的平穩了下來,臉微微的紅了起來,“是王爺便不怕!”
良辰美景,美人在懷,欲拘還羞,獨孤驚鴻直接抱起了軒轅恆將他放在榻上。
軒轅恆眼睛緊閉,手不知不覺的握緊,似乎在等待着痛楚來臨。可是痛楚沒有等來,等來的是嘴脣上的軟香,一條滑嫩而又靈活的小東西滑入了自己的口腔,攪氣一江春水,邀請着水中的魚兒共舞。
睜開眼睛朦朧中便看到獨孤驚鴻那張放大的白皙漂亮的臉蛋,眼中此時帶着自己看不清的神色,慢慢的吸引着他的靈魂,“唔唔!”
獨孤驚鴻放開他的嘴脣,微微擡起頭,兩人的嘴脣只見還有一道霏迷的銀絲。
哄!軒轅恆瞬間便羞紅了臉,卻沒有閃躲,而是目光灼灼的看着此時神情看着自己的獨孤驚鴻。
哪知此時獨孤驚鴻又俯下身子,而雙手卻靈活的將他身上的衣服慢慢剝落,她的吻一直從他的嘴脣到眸子,又到臉頰最後又到了嘴脣,不知不覺兩人已經坦誠相見。
軒轅恆的皮膚不必百里逸風的差,甚至於因爲並未習武,身上的更加的香軟一些。
“啊!”軒轅恆感覺到身上不知道何時生氣一個熱氣,難受的緊,正在這個時候,獨孤驚鴻的舌頭不時的在他的耳邊添食,卻突然含在了嘴中,牙齒輕輕的磨蹭,讓他覺得彷彿有一股電流衝進了鬧袋中,發出一聲嬌喘。之後獨孤驚鴻的嘴脣一直停留在他的脖子上啃噬,那之脖子更加的讓他敏感。
“王…爺…”如哭如泣,軒轅恆身上彷彿着了火一般,雙手不自覺的摟緊了獨孤驚鴻,想要尋找一個發泄的出口。
“啊!”一聲悶痛從房間傳出。
“好恐怖!”小滿趴在門上聽着裡面的動靜,隨着軒轅恆的聲音一驚一咋,畢竟之前王爺與公子的那次,真是嚇死人,現在公子貌似有傳出了痛乎的聲音,“要不要進去,公子…”哪知小滿自言自語的話剛落下,便傳來了一道道的讓人聽着心癢癢的嬌喘,還有呼吸濃重的聲音。
小滿放下心來,拍拍自己的胸口,“嚇死我了!”一轉身便撞到一個身影,忙捂住嘴脣後退了幾步,見到來人的臉之後,大怒,但是聲音依舊小些,“衛春,你幹啊,是鬼麼!無聲無息的!”
“我還想問你幹什麼!”衛春皺着眉頭。
“我…我沒幹什麼!”想起自己的行爲,小滿羞紅了臉,在加上裡面不時傳來的聲音,瞅了眼衛春,心突然跳的異常的快,身子也有些熱,“看着我幹嘛!”說着便推開了她,朝着外面而去。
衛春皺着的眉頭,依舊沒有鬆,嘀咕的說道,“就沒有一個正常的男子!”
早晨,軒轅恆醒來的時候獨孤驚鴻早已不在,看看天色已經是大中午了,剛想起身才覺得自己全身帶着酸楚,想起昨夜的事情,臉又紅了起來,環抱着自己,怔忡,原來正真的歡愛是如此的刻骨,*。
“公…公子!”小滿聽到房中的響聲是忙端了早就準備的食物,一眼望去便看到自家公子露出來的脖頸、背部上面的各種青紫色的痕跡,而公子卻是一副呆呆的樣子,正如之前的那一夜過後一樣,小滿心驚肉跳。
軒轅恆反應過來見到小滿的目光全在自己的身上,低頭一看,愣住了,忙將被子拿起來。
小滿淚流滿面,“公子,早知道公子會受傷,昨日我便應該衝進來!”說着便跪在了軒轅恆的牀邊,摸摸軒轅恆露在外面的脖子,上面也有着青紫的痕跡。
“小滿!”軒轅恆馬上反應過來,知道他是誤會了,可是他要怎麼解釋,“這個…不痛,一點都不同!”
“怎麼可能,都青了!”小滿自認爲軒轅恆是在安慰他,“等到王爺來了,小滿定會爲公子討回公道。”
“什麼公道!”
說曹操曹操道,小滿的話剛落下,獨孤驚鴻便擡腿進來。
小滿忙起身,軒轅恆見狀眼疾手快的拉住他,臉紅的如同西邊的彩霞,“別…別聽小滿亂說!”
小滿委屈的看着軒轅恆,“王爺,你看看,公子身上!”
“恩,本王知道,昨天下口太重了!”說着便拿出一盒膏藥。
“什麼,你咬的!”小滿瞪大了眼睛,腦海中不自覺的浮現出一幅香豔的畫面,那公子的身上到處都是…哄!小滿立刻變了猴子屁股,“公子…廚房還有東西,我去端!”拔腿就往外面跑去。
軒轅恆已經羞得說不出話了,縮在了被子中,不敢擡頭,直到感覺到了身邊的墊子陷了下去,便直到獨孤驚鴻已經坐在了牀上。
獨孤驚鴻將薄薄的被子拿下來,伸過膏藥,“是你自己抹上還是本王動手?”
軒轅恆忙拿了膏藥,聲音極小,“我…我自己來!”見到獨孤驚鴻還未離開,又縮進了被子,“你…你不是有多很的事情要忙!”
“這是在趕我走?”
“不是…我…”軒轅恆欲哭無淚,他總不能當着她的面抹藥吧!
“本王知道了!”說着獨孤驚鴻站起身子,離開之時還是安撫性的吻了下他的額頭。
軒轅恆愣愣的摸摸額頭上的殘留的吻,嘴角不自覺的便翹了起來,朝着自己的枕頭邊上翻去,翻出一個小玉瓶子,摸摸自己的肚子,最後眼前浮現獨孤驚鴻的面容,堅決的將裡面黑色的藥丸吃了下去,現在真的不是懷孩子添亂的時候。正如百里大哥所說的那樣,神醫在身邊,想要孩子什麼時候都可以。
等到軒轅恆穿戴好後,冷漓洛帶着一堆吃的過來,原來他已經在外面逛了一圈,跟軒轅恆分享自己所得到的東西。
“外面還有好多好玩的,下午我們在一起去!”
軒轅恆點頭,自己也的確是想要去看看。兩人商量好了便去邀請了其他的人,但是夜子炎不喜逛街,百里逸風依舊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所以只能他們兩個去。
等到他們離開的時候,便魚貫而入的出現了各種各樣年齡性別的人。
獨孤驚鴻坐在大堂,朝着下面看去,足足有二十多個人!
“主子,你總算是來了!”其中一個較爲老態的中年婦女說道。女子的話一出,大堂中的其他人也紛紛行禮問好。
“靜一靜!”衛春站了出來,“今日是讓你們報告業績的,有問題需要調整的都可以提出來!”
衛春的話剛落,大堂立刻禁了聲,之後便依次出現掌櫃的,開始彙報着工作。
百里逸風坐在書房整理着暗衛營發過來的資料。
浩國新的一天算是比較和諧。
依舊是人聲鼎沸的街頭,兩道亮麗的身影瞬間吸引了不少的人的矚目,特別是小販的矚目,因爲這個兩個是大財主有沒,到一個地方便是搜刮一頓,
“冷公子,你買少點,小滿拿不住了!”小滿抱着一層層的盒子,有些盒子還特別的重。
“給後面的侍衛唄!”冷漓洛說着似乎被另外的東西吸引了,拉着軒轅恆快速的朝着店面而去,小滿往後一看,連個侍衛,身上都掛滿了東西。浩國的街道很寬,足足有十幾米長,但是人也很多,身上又拿着東西擠來擠去的,自然是感覺到異常的累,早知道便讓公子多帶些侍衛。
等到他們終於從店面中出來,說要去吃東西的時候,小滿鬆了口氣,最好去王爺的酒樓,這樣就可以將東西放在他們那裡,然後在送過來。可惜想法是美好的,冷漓洛偏偏要挑不是獨孤驚鴻的酒樓,說什麼去別的酒樓感受一下氣氛。
“哈哈哈!”冷漓洛見到小滿包子樣的臉,笑的異常爽快,指着算是最爲豪華的酒樓,“我們就去那裡!”
“恩!”軒轅恆溫和的笑笑算是答應了。
兩人,一個嬌俏可愛,爽朗。一個衣角飄飄,身材修長俊逸,總是帶着包含而又溫和的笑臉。這兩個人早就落在了附近酒樓中二層包廂中的兩雙眼中。
“難得見到如此好看而又有個性的男子!”一個長得較爲剛毅,卻不錯的女子舔舔嘴脣,彷彿遇到了最爲稱心的獵物。
“怎麼陳姐是看上了那個嬌小的男子,看上去不那麼好馴服啊!”另一個長得很是美麗的女子說道,輪廓有幾分出塵之味。“如此男子還不如直接娶了我家弟弟!”
“那不一樣,令弟可是堂堂的驃騎副都尉,我可不敢亂來!話說,你難道你沒有看中他身邊的那個,很符合你的胃口才對!”四大家族,陳展說道,而她對面坐着的正是夏家嫡女,夏侯煜。
夏侯煜眸子中光彩之色一閃而過,“的確不錯!”
此時冷漓洛與軒轅恆剛好朝着這邊走來,陳展一笑,“還等什麼,窈窕美男子,自然是不能放過!”
“兩位客官裡面請!”女小二見到軒轅恆與冷漓洛後忙向前引薦,真是兩位俊俏的公子哥,“兩位客官是要去包房還是大堂?”
“我們…”
“大堂很亂,建議兩位如花公子還是入包廂比較保險!”正在冷漓洛想要回答的時候,便被一個較爲粗的女子制止住了。
擡頭便看到連個翩翩佳女子,面容如玉,身材修長。
“兩位公子如果不嫌棄的話…”陳展與夏侯煜慢慢的下樓,本想爲兩位公子帶路。
“謝謝!”冷漓洛禮貌的退後一步,“我們還是喜歡大堂的氣氛!”去包廂還不如去驚鴻姐的酒樓。
“小二姐!麻煩了!”軒轅恆朝着女小二溫和的說道。
女小二吞吞口水,片刻之後反應過來,朝着那兩位女子看了眼,最後還是回答的說道,“好嘞,兩位客官請!”
陳展皺着眉頭看着兩人離開的背影,握緊拳頭,“呵呵呵,真是有趣,姑奶奶還非得跟他們槓上了,還沒有什麼男子能夠逃脫本姑奶奶的手掌。夏姐,覺得怎麼樣,連你的無敵相貌都視而不見,是不是值得追求一番。”
夏侯煜的目光一直跟隨着軒轅恆的背影,這樣的男子看似溫和如水,卻又一種骨子裡的固執之色,到是讓她有些心動,“陳姐欲如何做?”
“小二姐,直接將你們店裡的招牌菜上來便是!”軒轅恆直接制止了冷漓洛想要報的菜名,實在是冷漓洛愛吃,知道的菜餚之色太多了,爲了減輕小二的負擔,及他們自己的胃,索性直接對着小二先說了出來。
“好嘞!您們請稍等!”小二說完便朝着內堂而去。
“軒轅大哥,爲何不讓我點!”
小滿此時剛剛將東西放下,“要是讓冷公子點,估計這個桌子是放不下!”
“哼,小滿又皮癢癢了是吧!公子我有不是豬!”冷漓洛不滿的瞪了眼小滿。
三人正說着話,便見到那兩個女子過來,“兩位公子…”
冷漓洛目光轉向她們,“還有事?”
“沒事,不過是看兩位公子貌似不是浩國人!”陳展露出一個微笑,“不如由我們帶着你們暢遊一番?”
“多謝你們的好意,不用了!”冷漓洛依舊拒絕,因爲並沒有看出倆個人的壞心思,所以冷漓洛也不好拉下臉,再說伸手不打笑臉人!
陳展頗爲遺憾,“既然如此,那麼便不打擾了!”說着便拉着清冷的夏侯煜離開。
回到包廂,夏侯煜輕笑了一聲,“怎麼玩欲擒故縱?”
“男子麼…不就是這樣招術可以用!放心,最後一定逃不出本姑奶奶的手掌心!”陳展頗爲自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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