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被楚維維捶了好幾下才笑吟吟的把她手腕握住,拉過她的手親了親,說道:“維維,聽話,別鬧脾氣,明天也別一大早的去加什麼班,陪我好好聊聊,再多睡一會兒,你看你瘦了一大圈,我心裡難受。”
“假惺惺,難受的話會欺負我?”她在他鎖骨處咬了兩口,又擡起頭看他,“我大概明天就能把咱們家的設計圖紙給定稿,剩下的你負責。”
他點頭,輕撫她臉頰:“嗯,咱們家。”
楚維維想起他給自己的那一大疊財產轉讓文件,不由得抿嘴笑:“切,那可是我的房子了,你如果不聽話,我就把你給趕出去!所以你今後不許惹我生氣,不許欺負我,我生氣你要聽着,我揍你你要忍着,我買東西你要拎包,我看帥哥你不能管,你如果敢多看美女一眼,吊着打……”她說了許多蠻橫霸道的不平等相處條約,邊說邊笑,末了戳戳他胸口,“你的,聽見沒有?”
秦風笑看着她:“合着我是請了一尊神回來供着?”
楚維維用力點頭:“快點,叫我女神!”
“升級了?剛還是女王,瞬間變女神?”
楚維維挑釁的瞄着他:“快點來歸順。”
秦風直接翻身過來把她壓住:“歸順?不,我最喜歡撲倒女神了。”
楚維維愣了下,立刻慌張的推他:“別吵了,下去下去,你造反了是不?”
秦風眯了眯眼,捧着她的臉微笑:“哪兒敢啊,伺候女神不是小人的職責。你剛纔都說了,我這水準得做140萬次才能償債,還剩一百三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次沒做呢,欠着債的感覺實在是難過,您就讓我早點還清吧。”
楚維維現在腰和腿都是酸的,哪兒禁得住他再折騰,一邊往*邊爬一邊道:“剛纔做了那麼久,你也節制點啊,不行了不行了……”
“寶貝,咱們一週沒做了,剛纔也不過是一次,哪兒夠?你鬧騰得那麼兇,一次就不行了?”
楚維維欲哭無淚,他是隻發泄了一次,可她已經被他的技巧折騰得一絲力氣都沒了,想起來就覺得丟人,什麼時候才能換過來,輪到她嘲笑他呢?
他已經把她給捉住,三下兩下把她的睡袍給脫下扔出去,又扒了她*隨便往外一甩,一邊親吻她一邊哄,手上也不閒,招呼着她每一處敏感的地方,她很快被撩撥得全身發軟,再次被他攻城略地。又是雨點一般溫柔而急切的吻,間雜着輕輕的啃咬,還有教纏在一起的食指,緊緊貼合的身體,那麼親密,就像要融爲一體。被他強硬而耐心的攻擊着,她很快就*了下去,頭髮散亂的落在枕上,眼睛半睜半閉,紅脣微張,表情似歡愉又似痛楚,嬌媚的聲音不停逸出,引得他益發激動,只恨不得化在了她身上。
怎麼總是要不夠呢?
她的丟盔棄甲被他感受到了,不由得擡起她的下巴對她戲謔的笑,逗了她幾句之後,她羞得別過臉,又很快報復式的收緊纏住他腰的雙腿,狠狠的夾住他,差點讓他潰不成軍,這樣的行爲挑戰着他的男性自尊,他紅了眼,又開始給她甜蜜的折磨,她很快受不住的哀求他,可他根本不理會,玩夠了才痛快淋漓的釋放出來。
她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了,只感覺到他緩緩的撤離,然後下*,過了一會兒,薄被被揭開,他拿熱毛巾仔細的擦去她身上的細汗,她的身子軟軟的蜷着,脖頸到胸前一片未褪去的潮紅,嬌嫩的皮膚上斑斑駁駁都是他留下的印記。他忍不住伸手去撫摸她胸前一顆鮮豔的硃砂痣,她身子一顫,幾乎哭了:“真不要了,真不要了……”說完扯過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個蠶蛹。
他挑眉:“怎麼?大夏天的不熱嗎?”
被子又被他大力剝開。
她抓着枕頭,眼中一片水霧,可憐巴巴的看着他:“改天,改天再來好不好?要死了……”
他忍着笑:“什麼死啊活的?說話也沒有個忌諱。”他回到浴室把毛巾洗了,又衝了下身子,返回*上抱她,感覺她在懷裡瑟瑟發抖。
“怎麼了,維維女王?不,女神。”他把頭埋在她肩窩,貪婪的呼吸她的氣味,喃喃道,“怎麼一副小可憐樣子了?你這樣算什麼女神?”
“你別說了別說了……”
“到底怎麼了,連你男人都怕成這樣?”他明知故問。
楚維維憋屈得厲害,可是一想起剛纔他層出不窮的手段,又覺得心虛,不敢再多嘴多舌,只能低低道:“我累了。”
“不至於吧,累成這樣?累的應該是我,而不是你。剛纔是誰說的,只有用壞的鋤頭,沒有耕壞的田。怎麼,寶貝的田出問題了?我不信,檢查下。”他伸手往下,她連忙拉住,忍着羞澀道:“耕壞了,你的鋤頭厲害,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厲害嗎?”他笑米米的親她,“不是說我是金針菇?金針菇有什麼厲害的?”
她簡直恨不得地上多個洞讓她跳下去,咬了咬牙,放低姿態道:“金針菇中的戰鬥菇……啊不是……反正很厲害很厲害,我再不敢亂說了……”
“是嗎?我會信你的?不亂說,剛纔又說的什麼話呢?”他摩挲着她的身體,感受着那柔滑溫熱的觸感,享受的閉上眼,“我覺得有必要再來一次,某人屢教不改呢……”
她心慌:“我真的錯了,你這個是……”她絞盡腦汁想自己做飯時遇到過的最大的蘑菇。
他不依不饒,分開她頸後頭發,含住一小片皮膚慢慢的吻,酥酥癢癢的感覺傳來,讓她心慌意亂:“秦風,求求你了……”
“寶貝,我欠你的,還有一百三十九萬九千……”沒等他說完,她連忙轉身捂住他的嘴,急急道,“你,你發揮得太好了,剛纔那次就值三千五百萬,還清了,已經還清了,咱們不再提了好不好?”
秦風似笑非笑:“我剛纔有那麼厲害?”
她點頭:“是是是……”
秦風挑眉:“那第一次值二百五,第二次三千五百萬,算下來你又欠我二百五的了。”
楚維維睜大眼:“啊?”
“寶貝,你補償我二百五的吧。”
“你……你這個也要和我算,你……”
“是你先要和我算賬的,你是我的偶像,我的榜樣,我自然得學習你不是?”
楚維維醒來的時候身體就像被抽了骨頭一樣軟,稍稍一動就覺得全身無處不痠痛。他昨夜興致好得異常,不知饜足,她又沒法和他的力量抗衡,悲慘的被他一次一次的吃幹抹淨。
窗前垂着紗幃,如水一般淺淡的藍色,把照進來的陽光濾得淡若月華,上面有銀線刺繡的花紋,一閃一閃發光。
她看了看*頭櫃上的鬧鐘,眼睛倏地睜大,她竟然一覺睡到下午三點!
連忙坐起來,薄被從身上滑落,皮膚暴`露在空氣中,微微的涼。她在*上找睡袍,沒有,望遠一點才發現自己的衣服被掛在了屋角,只能下*拿,沒想到剛站起來腿就一軟,咕咚一聲坐在了地上。
秦風正好走進來,見狀連忙來拉她:“摔了?”
她被扶着站起來,膝蓋發抖,他端詳了一下她羞惱之極的表情,恍然大悟,笑吟吟道:“寶貝累壞了,起不了*了?”
她想起昨天自己無休止的討饒和他越戰越勇的姿態,忽的覺得前途一片黑暗,眼圈一下就紅了。他立刻收住笑,心往下沉。楚維維不愛哭,一哭肯定有大事,他坐在*上,把她抱緊:“乖,不哭,有什麼不高興的?告訴我。”
“我不要你碰!”她像離了水的魚一樣掙扎扭動,可是身子太疲倦,扭得有氣無力。
他立刻把她放回*上,蓋上被子,溫言哄勸:“好好好,不碰,怎麼了?”
“你做的孽,你還敢笑我!”
原來是這回事。
他忍住笑,親親她的臉,卻被她咬了,只能無奈道:“下次我注意點,乖,你都知道,小別勝新婚……”
“我不要和你住了!要死人的!”
“你不和我住和誰住?”
她噎了下,憤憤道:“我回孃家去!”
秦風差點笑岔氣。
她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拿被子把頭矇住,咬着嘴脣委屈,他哄了好一會兒才把她給哄得肯搭理他。替她穿了衣服梳了頭,扶着她洗漱,又把她給抱到沙發上,讓蘋果芒果過來給她解悶,見她還是一臉不高興,便走到龍貓籠子邊,開了門,把手攤開:“小薇薇,出來出來。”
小薇薇蹲在籠子角,理都不理他。他拿了塊草餅,它也只是聞了聞,別過臉。
今天是怎麼了,大維維鬧情緒還情有可原,小薇薇那麼粘人的,怎麼也不理人了?
他只能伸手進籠子把小傢伙捉了出來,討好的遞給楚維維:“寶貝,給你玩。”
小薇薇不等她伸手就跳到她膝蓋上,順着她的手臂爬上她肩膀,小爪子撥弄着她的鬢髮玩。
楚維維輕輕的摩挲它的下巴,它舒服的眯着眼,秦風詫異了:“它不理我了,但是又粘你,這是怎麼回事?”
“你得罪它了唄。”
“我什麼時候得罪這小玩意的?”
“你問我我問誰?”
秦風想了半天,好不容易回過味來,昨天把它送回籠子的時候它意見很大的唧唧叫,想來是沒有玩夠,被他這樣強迫的送進去,這嬌氣包記仇了。
過了十來天小薇薇才原諒他,楚維維也淡忘了被他欺負得下不了*的倒黴事。工作室搬到了秦風的新寫字樓裡,比以前大了不少,設施一流,和弘風的員工共用大型的健身房,spa中心,咖啡廳,還有餐廳。楚維維的辦公室也舒適了很多,附設的休息室很寬,裡面的*軟得讓人覺得起*是種犯罪。
中午,兩人一起到員工餐廳用餐,自然吸引了衆人視線。楚維維眉眼皆蘊含柔和的笑意,與平日裡縱橫商場時的幹練冷豔截然不同,秦風氣質中的疏離之意在她面前也不見蹤影,有些最開始認爲這兩個只是利益聯姻的人也沒了話說,畢竟那種默契的眼神和親密的姿態,是演戲都沒法演出來的。
楚維維拿着夾子往秦風餐盤裡夾菜,秦風看着滿滿的食物,說道:“好了好了,再來就吃不完了。”
楚維維笑:“我把我想吃的一些東西也擱你這兒。”
“爲什麼?”
“我盤子裡的東西少,這樣別人會覺得我很淑女,如果我吃太多,某些bt會覺得我沒氣質。”
秦風微笑,往盤子裡放了一塊她喜歡的檸檬烤魚,說道:“這種風氣不知道是從哪兒傳來的,靠壓抑最正常不過的食慾來表達氣質。這樣對身體可不好。不過國外好像也是這樣,我記得歐亨利有本小說,就寫了的,有些女孩在廚房偷吃了足夠的燻肉和煎白菜,然後出來在筵席上裝淑女。”
兩人一邊談一邊笑,路過旁邊臉色發白的陳婉柔時,淡淡點頭致意。
她不識趣的非要找機會逗留在秦風視野之內噁心人,那他們也不會客氣,說點話膈應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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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收拾渣女了。不過,大家希望就這兩個搞定呢,還是楚鍋鍋也來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