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在一片空曠的山野間降落,屆時已經有一輛保姆車停在那裡等候。安若兮是被顧陳遠裹着薄被抱下來的,不是她嬌氣,而是她真的在沒有一絲力氣下地。她無力的擡起眼簾,只是匆匆一瞥,便又睡了過去。顧陳遠當然知道安若兮累壞了,本來做這種事情就是需要體力的,況且這個丫頭是真的被自己索要的過狠了。顧陳遠內心是有一些愧疚的,但是愧疚不代表後悔,他向王子善吩咐了相關事宜。留下後面一羣因他勾起的嘴角而愣怔着在風中凌亂的人,抱着安若兮便向保姆車走去。
王子善已經是見怪不怪了,趕忙上前爲他打開車門,卻聽得一句“明天接安氏夫婦來別墅”後,便被阻隔在車門之外。他抽出了一下嘴角,安氏夫婦?那是誰?想了許久,直到保姆車疾馳而去,他才反應過來這“安氏夫婦”指的是安若兮的父母。
安若兮醒來時依舊覺得自己脫力,她將自己往被子裡埋了埋,卻猛然驚坐起來,這是哪裡?安若兮出生在西藏,在西藏生活了十幾年,對西藏一切甚是瞭解,眼前的是一間典型的藏式房屋。屋內入眼的都是有巨大的一分爲二原木連接成的牆壁,很有一股原始森林的自然氣息。室內還切有一個大大的火塘,裡面燃燒的是一段段原木,沒有嗆人的煙味,反而有木頭原有的淡淡的香氣。安若兮不覺被室內與衆不同的風格吸引了。裹着絨毯下地,走在足以倒映出人影的木質地板上,觸摸着帶着粗糙的樹皮的原木牆壁,安若兮帶着滿滿的新奇在房間裡徘徊。
在她出神之際,一個女孩推門進來了。女孩手穿着的是典型的的藏式服飾,但是與印象中的藏族人不同,她的皮膚白淨細膩,黝黑的頭髮編成兩個髮辮垂在胸前,是她顯得更加的文靜秀氣。女孩的手裡端着一個托盤,托盤上是一些藏式食物,她正好奇的打量着安若兮。
“你好。”安若兮短暫的愣神後,有好的衝女孩微笑着點頭示意。
“你好,尊貴的客人。我是卓瑪,顧總裁讓我來照顧您。”女孩對安若兮會說一口標準的藏語甚是驚訝,但是她很快回過神來恭敬的應着。
“卓瑪。”安若兮低吟着女孩的名字,在藏語中“卓瑪”是“度母”的意思,一個非常美麗的女神呢!這是藏族人鍾愛的名字。安若兮看了女孩一眼,的確很美麗:“那麼卓瑪,你能告訴我阿遠在哪裡嗎?”
“阿遠?……顧總裁現在很忙,您可以先吃些東西。”女孩微微愣了一下,低下頭:“如果您沒有其他吩咐的話,卓瑪就下去了!”
似乎也沒有等安若兮回到的意思,這個叫卓瑪的女孩放下手中的托盤,低着頭就退了出去。
安若兮宛然一笑,這個女孩怕是喜歡顧陳遠呢,提到顧陳遠時的眼神怎麼騙得了人呢!是啊,顧陳遠那麼優秀!這樣想來,安若兮又有些惆悵起來,喝了一杯熱羊奶,便起了身。這時候的西藏地區已經比較寒冷了,她裹着絨毯坐在了窗前,外面是一片黑暗,但是透着點點星光,她還是知道這是在山上,那“沙沙”的樹葉摩挲聲不絕於耳。
安若兮腦海裡像放電影一樣閃過與顧陳遠相遇、相識、相愛的片段,就像做夢一樣,自己就這樣跟這麼優秀的男人相愛了。他是博魯大學的驕傲,是建築界奇才,是全球前十企業的總裁。而自己呢?自己只是一個苦熬了兩年才考上博魯的普通人,沒身材沒相貌,是那麼的平凡和普通。可是,偏偏就是那麼出色的他和那麼普通的她相愛了!
“怎麼坐在這裡?”安若兮想的尤爲出神,壓根沒有發現顧陳遠是什麼時候進來的。安逸的靠在顧陳遠溫暖的懷裡,一瞬安若兮又轉過身來將頭埋到他的胸口蹭了又蹭,直到找到一個極舒服的位置才停止。
“阿遠,你爲什麼愛我?”安若兮問出了所有戀愛中的女人都會問的傻問題,可是這個傻問題也是戀愛中的男人們最怕回答的問題。
“需要理由嗎?”顧陳遠給了一個俗而又俗的答案。
“不需要嗎?”
“需要嗎?”
……
傻乎乎的安若兮似乎跟這個問題糾結上了。可是這個問題怎麼回答?真的要找出一堆理由的理由嗎?其實真正的愛情是不需要理由的,問那個真心愛你的人愛你的理由,好比要他回答他爲什麼要呼吸一般。他愛你不需要理由,就只因爲他要呼吸,他要愛你。
“因爲愛你才愛你!”顧陳遠看着安若兮糾結的眉宇,終於寵溺着說出了這一世最動人的情話。他將安若兮的頭貼近自己的心臟,溫柔的話語便開始在安若兮的耳畔縈繞:“聽到我的心跳了嗎?它曾經停止過,可是它現在爲你而跳,這一生也將只爲你而跳。”
安若兮紅了眼,氤氳的眸子裡映着顧陳遠的身影,終於踮起腳尖將自己的脣印了上去。生澀的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小心翼翼的觸碰着顧陳遠的嘴脣,卻在瞬間被吮吸進了深淵。這樣羞澀的誘惑簡直要了顧陳遠的命,他忘情的將那一抹丁香在自己的口中吞吐,貪婪的飲下那源源不斷的瓊漿玉液,直到吞下那一聲聲滿是顫抖的嚶嚀。手下的身體已經在升溫,他從微張的領口將手伸進去,握着那飽滿的雪峰一陣揉捏,最後將這飽滿扯出了衣衫,一口吞進口中,不想卻聽到耳邊一陣痛苦的呻吟。
顧陳遠沒聽錯,是痛苦的呻吟。他慌忙停止了動作:“若若,怎麼了?”
“疼,疼——”安若兮的臉紅得簡直要滴出血來,她含着眼淚低低的答着。
“哪裡疼?”
這下安若兮卻是一句話也不說了,將頭埋進顧陳遠的懷裡死也不肯擡起來。顧陳遠也不再追問,一把將安若兮抱起,放置到牀上。看着一沾牀就直往被子裡鑽的彆扭丫頭,他無奈的勾勾嘴角,開始回憶剛剛的種種。既然這小妖精不肯說,那麼只能自己找原因了。
安若兮身上悶出了微微的汗意,可是她不敢掀開被子,那樣太羞人了。可是,被子卻在驟然間被顧陳遠掀開,而顧陳遠的手徑直伸向了她胸前的渾圓,來不及躲閃就被握到了他的掌間。
“不要動,讓我看看!”顧陳遠的聲音很輕很柔,可是就像是着了魔一般,安若兮羞澀的側過頭去,任由他將那一對美好把玩。
顧陳遠終於石化了,自己的獸性讓他自己髮指。左邊雪白的山峰上那一刻誘人的櫻桃竟然微微的腫脹,還露出微微的血絲,這明顯是在飛機上忘情的結果。顧陳遠還記得在那炙熱的花灑灑向自己的分身時,自己是多麼的貪戀……
高空萬里——
顧陳遠將自己的分身停留在幽谷之中,感受着幽谷中有節奏的收縮,陣陣的緊緻讓他覺得自己快要真空了,忍不住悶哼一聲將脫力的安若兮摟緊在胸前。可是自己的分身還在抗議,它希望得到更美妙的感覺!感覺到吊在自己身上的安若兮在慢慢地下滑,顧陳遠一個轉身將她抱坐在餐桌上,高度剛剛切合。
安若兮就這樣坐在了餐桌上,雙腿晾在桌邊垂下,兩腿微張堪堪容納顧陳遠的腰身。此時的她的神智並不是很清醒的,她感覺全身鬆軟,整個靈魂都飛起來了一般。幽幽谷中依舊在傳來陣陣的酥麻,她止不住顫抖的往後仰去,卻被顧陳遠有力的手掌托住,就在這一瞬間胸口的美好也落入了溫熱的口中,陣陣若有如無的疼痛更是加劇了她的戰慄與痙攣。
幽谷中一次又一次的奇癢難耐,一次又一次的收縮痙攣,一次又一次的瀑布飛流,欲仙欲死的感覺終於無法承受,安若兮就這樣在不斷的顛簸中暈厥過去。而顧陳遠,也終於在又一次花灑淋落的情況下一瀉千里,抱着安若兮一分不離的躺到了牀上……
“是你咬的!”安若兮看着顧陳遠難堪的臉色,噗嗤一聲笑出來,然後千嬌百媚的瞪了一眼。她當然記得當時的情況,雖然她一直沉浸在極致的快感中不能自拔,但是醒來後房間的狼藉她還是清晰的記得的。
當時醒來是什麼狀況?安若兮看到的是滿地的衣衫,狼藉的餐桌。她掙扎着起來去衛生間,卻腿軟的差點跌下來。可是這還不足以讓她羞臊得無法自容,真正讓她無法自容的是地上和餐桌上的那一灘灘晶瑩的水漬,不,應該是愛的液體。她甚至知道那是自己的,只是自己的,她那麼清楚的記得自己幽谷中的收縮與花灑,還有顧陳遠將分身抽離時地板上發出的“滴答滴答”的聲音。
滿房間裡都瀰漫着ml之後留下的氣息,曖昧異常!
“若若,不要動,不然我會忍不住要你!”
這是這一夜顧陳遠對安若兮說的最後一句話,也因爲這一句話,安若兮整晚連翻身都不敢,只能將自己溫軟的身子靜靜的縮在顧陳遠滾燙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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