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老闆簡直就把鑫晨當做是他的活菩薩一樣的供起來,不僅爲他保留了一個獨立的包廂,而且他們每次來的消費都會自動給他們打上六折,雖然這對於鑫晨來說並沒有什麼,那些錢鑫晨也從來都不在意。但那是人家老闆的一點心意,而且老闆特別堅持,所以鑫晨也就沒有再推遲。
而且這裡本來各方面條件也不錯,環境也很好,包房的隔音效果特別好,在裡面根本就聽不見外面傳來的雜音,而外面更不可能窺探得到裡面的秘密,所以鑫晨和俞義每次都把這裡變成了兩人喝酒的秘密基地了。這間包房也除了鑫晨以外就只有俞義可以過來用。
這儼然就成了鑫晨和俞義的御用房間。而其他來這裡消費卻發現沒有多餘的包房或者位置的時候,也不敢找老闆動用鑫晨他們的包房,因爲對於他們來說,鑫晨的大名是他們如雷貫耳的,也是他們惹不起的。
經理領着鑫晨到了包房門口,替鑫晨打開了房間的大門,然後躬身對鑫晨說“鑫總,祝您玩的愉快,酒很快就爲您送上來。我就先下去了,有事您叫我。”
鑫晨點了點頭,大堂經理便恭敬的退出了房間,出去的時候還不忘體貼的幫鑫晨把房間門給關上。
至於爲什麼只有鑫晨一個人來這裡喝酒他根本就不關心,也不好奇,因爲對於這些有錢人來說有些就喜歡一個來這裡喝點東西。他已經看到過很多次俞義來這裡消費了,而且都不是鑫晨在一起,而且每次身邊都會是一羣女人跟着,而鑫晨每次都只是和俞義兩個人來,偶爾自己一個人來。從來沒有帶過其他人來,而俞義卻除了和鑫晨一起來之外還喝很多美女都來過這裡。整個店裡的人都知道俞義是每天沉浸在自己的溫柔鄉里的。
所以大堂經理對鑫晨一個人來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但是還是每次都忍不住在心裡可憐一下鑫晨。鑫總
太可憐了,俞總肯定又不知道去了哪個女人的溫柔鄉里,所以鑫總只好一個人孤零零的來喝酒了。要是讓鑫晨和俞義知道大堂經理心裡所想的,估計要吐血而死,尤其是俞義,肯定會來找酒店老闆拼命的,不帶這麼毀人清譽的,雖然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因爲鑫晨他們每次來,爲了表示對他們的重視,很多都是老闆親自己來接的,只有老闆有時候忙,不在的時候纔是大堂經理來負責的,而且他們來的次數也比較多,所以他們的習性什麼的他們早就已經摸的很清楚了。鑫晨一來,不用說,他就知道鑫晨要喝點什麼,吃點什麼。
其實鑫晨每次來這裡,只是覺得這裡環境確實還不錯,自己也就懶得還地方了,而且對於他們來說,隱私是最重要的,這家酒店對客人的隱私保護的特別好,保全工作做的特別好,根本就不會有什麼記者、狗仔隊什麼的根本就進不來,他們也就根本在這裡什麼都不用擔心,就算喝醉酒也不怕,這裡的員工也不敢私自偷拍裡面的任何一個人,所以那些有錢人絲毫不擔心在這裡擔心在這裡不小心喝醉酒後他們的醜態會被泄露。
大堂經理走後,鑫晨一個人待在房間裡,拿出手機,看了看又放了回去。
他本來想打電話找俞義來陪自己一起喝酒的,想了想還是算了。俞義現在一定還在幫自己找白桃,而且自己突然找他的話,問到自己,自己也不住的該怎麼給他說。
這件事還沒有徹底查清楚,自己現在也不敢妄自做決斷。找俞義來也解決不了任何事,只能是多了一個人陪自己喝悶酒,說一定俞義還會找到把柄來笑自己。而且現在自己在這裡,如果沒有人在外面找白桃的話,他心裡也是非常的擔心。
雖然心裡隱隱的是有些懷疑白桃是不是真的是和別的男人出去約會去了,纔會這麼晚沒有回家、這麼晚沒有開機,
這麼沒有打電話過來。但是卻也沒有認定蘇木所說的話是真的,但是心裡還是有所懷疑。
不過鑫晨的心裡還是在擔心白桃是不是會出什麼事了,畢竟聽公司員工說是兩個女孩一起出去玩的。如果真的是發生了什麼,兩個女孩子又是手無縛雞之力,他擔心她們會受什麼苦。
不得不說有時候人真的是個矛盾的個體,一方面,鑫晨心裡忍不住懷疑白桃是不是真的揹着自己出去和其他男人約會,所以電話纔打不通的。另一方面又在擔心其實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然怎麼會兩個人的電話都打不通呢。
鑫晨還沒有想明白,外面就傳來了敲門聲。鑫晨說了句“進來。”
服務員便探頭過來禮貌說“鑫總,您要的東西到了。”
鑫晨點了點頭,外面的人才輕輕的推開包房的大門,把送東西的車推了進來,慢慢的推到了鑫晨面前的茶几上,把所有的吃的喝的都擺完之後,再禮貌的對鑫晨說“鑫總,您慢用。有什麼需要叫我就是了。”
鑫晨點了點頭,一起進來的服務員便恭敬有序的離開了房間,同樣也不忘替鑫晨把房間門給關好。
待房間裡的人都走後,鑫晨才緩緩的才沙發上坐起來,拿起茶几上的一杯酒什麼東西也沒有先吃一點,就直接就着酒瓶喝了大半瓶才停下來。
鑫晨覺得自己現在什麼也不想說,什麼也不想吃,就想喝酒。
鑫晨邊喝酒,腦海裡一直回想起自己和白桃小時候的場景。都說人越長大對小時候的記憶就會越來越模糊,鑫晨卻對小時候自己和白桃在一起的場景一直都記憶猶新,他忘不了白桃像強盜似的要求自己要做她的人,忘不了自己和她一起從幼時的懵懂漸漸長大成人,雖然後來白桃突然消失不見了,可是這麼多年來,鑫晨自己從來就沒有忘記過要找到她。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