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明媚足足哭了兩個小時,到最後沒了眼淚,變成了乾哭,嗓子也哭啞了。
蘇韶宴看她哭地沒了力氣,這才伸手把她抱起來,擁在懷中。
歐陽明媚早就沒了反抗的力氣,倚在蘇韶宴的懷中,抽噎地厲害,渾身都在打着顫。
蘇韶宴看她這樣子,抱着她轉身從紙巾盒裡抽出幾張紙巾,伸手輕輕地幫她拭去臉頰上殘留的淚痕。
“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哭地這麼傷心,我從沒見過你這個樣子!”蘇韶宴低頭看着懷中的歐陽明媚,溫聲問道。
是啊,長這麼大,誰敢惹她,誰敢讓她哭成這樣!
歐陽明媚覺得自己就是犯賤,在冷睿的問題上,她從頭犯賤到尾,一直到現在,她還死不悔改,還一直這麼蠢。
冷睿根本就是個沒有良心,無情無義的男人!
歐陽明媚垂下眸子,她壓根就不敢跟蘇韶宴講,她是因爲另外一個男人,才哭地這麼傷心的。
不過看到歐陽明媚這樣子,蘇韶宴也猜到了一些,並沒有追根究底地追問。
“好了,明明,我聽到你肚子叫了,餓了吧,起來洗把臉吃午餐吧!”蘇韶宴吻了吻歐陽明媚的額頭後,微笑着提醒道。
他的話語剛落下,歐陽明媚本想說她還不餓的。
只是很快,她的肚子就出賣了她,一陣“咕嚕咕嚕”的肚鳴聲響了起來。
聽到肚鳴聲,歐陽明媚的小臉瞬間爆紅,而蘇韶宴則一臉微笑着說道:“起來吧!”
歐陽明媚抽了抽鼻子,乖乖地從牀上下來。
在蘇韶宴站起身時,歐陽明媚有些忍不住地擡起頭,看着蘇韶宴低聲說道:“蘇哥哥,上次你來接我的時候,應該看到那個跟我在一起的男人了吧!”
蘇韶宴聽到這話,下意識地握緊拳頭。
他抿着脣,強制鎮定了幾秒鐘後,他一臉微笑地轉過頭,看着歐陽明媚,低聲說道:“明明,我知道是我不對,是我把你一個人丟在香港太久了,你找個新玩伴,我不會怪你的!”
“你說得對,他就是我的新玩伴!”歐陽明媚緩緩地垂下頭顱,再次哽咽起來,“我長這麼大,遇到不少人。從來沒有一個人,敢像他這樣對我。第一次他不知道我是誰就算了,第二次我找他算賬,他竟然把我從頭到腳臭罵了一頓。他說我是一隻只會生產垃圾的寄生蟲。我很不服氣,想教訓他一頓。之後我讓你僞造身份,就是爲了潛進他的律師行。沒想到他一發現是我後,想也沒想地就把我開了。你知道我的脾氣的,他越是這樣,我當然越想把他征服了。後來他更過分,直接叫我扮演妓女,跑到淫窩給他找證人!”
聽到歐陽明媚這話,蘇韶宴伸手環住歐陽明媚,輕聲說道:“明明,你只是太貪玩了。那個人確實很特別……”
歐陽明媚聽到蘇韶宴這話,她輕輕地點了點小腦袋,低聲說道:“對呀,他明明這麼過分,可是跟他相處久了,卻越來越覺得,他那人其實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