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常去,吧檯裡的酒保認識冷睿,看見他坐下來後,那酒保笑着問道:“冷大狀,好久沒看見你來了。怎麼,心情不好?”
冷睿坐在吧檯前的高腳凳上,並沒有回答酒保的問題,只直接說道:“老樣子!”
“呵呵,好啊,稍等!”那酒保笑着轉身去給冷睿倒酒。
等把冷睿常喝的威士忌遞過去時,冷睿安靜地垂着眸子道了一聲謝謝,便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酒保見了,立馬端着酒瓶又給冷睿倒了一杯。
冷睿還是喝地很快,一眨眼的時間,又是一杯見底了。
那酒保看他這般不要命的喝法,搖頭勸道:“冷大狀,你這樣喝會死人的!”
冷睿眸子低垂,一臉漠然地淡聲回道:“沒事!”
酒保見冷睿這模樣,也不再勸他。
將整瓶威士忌放在他旁邊後,轉身去招呼其他的客人。
沒人打擾他後,冷睿自己端着酒瓶,自己給自己倒酒。
他喝得還是很快,一杯接着一杯,沒一會兒,他的腦袋便開始沉重起來,但是他還是覺得他的腦子很清醒。
他清醒地記得那天,冷美玉在他的辦公室裡說的話。
“呵呵,冷睿,你很生氣嗎?你生屁個氣,你覺得你自個兒很能啊,這麼多年你沒靠過我是不是啊?呵呵,我就告訴你,放屁,你沒我,你能上香港最好私立男校嗎,沒我,你能拜季世鳴做師傅,你能年紀輕輕地就開一家律師行嗎?”
如果人生真的是一場笑話的話,那他可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笑話!
枉他一直自負地以爲,他走到今天,全憑自己。
沒想到,他終究還是他母親手裡牽着的那一個木偶。
是啊,她怎麼可能完全不管他呢?
他是她手底下最後的一張王牌,他要是變成了一個廢物的話,那她冷美玉的人生可是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他能夠自強,最得利的還是她冷美玉。
想到此,冷睿痛苦地閉上眼睛,端起酒杯,再次仰頭一飲而盡。
“戴安娜,過來過來,在這裡啊?”
戴安娜剛走進酒吧,就聽到一陣熟悉的叫喚聲。
循聲望去時,果然看見她約好的老友正在酒吧的角落裡,對着她一陣猛揮手。
戴安娜微笑着擡手,對着她們揮了揮手後,正想走過去。
不想,經過吧檯時,聽到吧檯裡的酒保問道:“冷大狀,差不多了,需要我給你叫車嗎?”
冷大狀?
戴安娜狐疑地轉頭看去,果然看見久別不見的冷睿正坐在吧檯前喝酒。
他怎麼會在這裡喝悶酒的?
戴安娜吃驚的同時,想起最近一陣看到的新聞。
之前在醫院遇到歐陽明媚,其實她並不知道她就是歐陽明媚。
冷睿直接介紹的是英文名,那時候歐陽明媚也是打扮普通,瞧上去並沒有什麼特殊的。
後來,她還是在那次晚宴上,才明白過來她的身份的。
本來看她和冷睿關係那麼親密,她都有些死心了。
但是前幾天看報紙說,歐陽明媚的那個青梅竹馬的富家公子哥回港,兩人似乎複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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