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酒吧……”若蘭擡頭看着酒吧招牌不由的皺起了眉頭,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涌了上來,似乎她以前來過這裡。
“怎麼了?”北鳴瞧着若蘭看着暗夜酒吧的招牌皺起眉頭,不由的緊張起來。這個暗夜酒吧陳子皓開的,她以前可沒少跟着許赫一起來。當年他們第一次相遇也是在暗夜酒吧,如今故地重遊北鳴不免會擔心她會想起些什麼來。
若蘭側頭看着北鳴道:“我好像來過這裡。”
北鳴咽了咽口水笑着道:“這暗夜酒吧在北原市也有些名氣,你是北原市的人若是以前來過這裡也並不稀奇。”
聽到北鳴這麼說若蘭未在多想,挽着北鳴的手一起走進了酒吧。
北鳴同若蘭一走進酒吧便吸引住了不少人的視線,俊男美女的組合又怎麼能不引人側目呢!
酒吧裡的舞臺上不知名的樂隊正唱着不知名的歌,舞池中也有不少的男男女女,在歌聲中舞動着自己。
北鳴同若蘭走到吧檯旁坐下,隨即便在酒吧中四處搜索很快便在酒吧的角落裡,找到了正在與人交易的老鼠。
若蘭同北鳴交換了一下視線,隨即側着頭小聲的說道:“發現目標”
若蘭這話是在對外面守着的原野他們說的,而他們溝通的器材便是戴在右耳上的黑色耳釘。別看着耳釘看起來不起眼,但是卻是製作精良性能非常好的無線通話裝置。而且做工精巧不宜被人發現,還具有非常精準的定位系統。
“收到”
“收到”
耳釘裡傳來路虎和高巍的聲音,若蘭同北鳴一人要了一杯伏加特有一口沒一口的喝着,餘光注意着老鼠的動向。
“美女能邀請你跳個舞嗎?”一個三十歲左右穿着黑色西裝的男人,單手撐在吧檯上伸出另一隻手向若蘭邀請到。
若蘭看都沒有看那個男人一眼,以前出任務的時候也不是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不過一般出現這樣的情況都無需她去解決。
“滾……”北鳴冷眼看着那個男人冷聲吐出來一個滾字。
那個男人聽到北鳴這一個‘滾’字先是一愣,隨即便惱羞成怒的看着北鳴道:“小子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對我說滾。”
他在這北原市好歹也算是個人物,在酒吧搭訕從未被人拒絕過,沒想到今日還被人這般對待。
北鳴微眯着眼睛看着那男人道:“不說滾那要說什麼?說你去死嗎?”
“你……”那男人氣結拿着吧檯上的空杯子便要朝北鳴砸去。
若蘭察覺到那男子的意圖,一記冷眼掃了過去,一雙紅脣冷冷的吐出一個字來:“滾”
這個男人好生煩人他這樣站着,正好擋住了她看老鼠的視線。
那個男人原本要砸向北鳴的杯子頓時停在了半空中,只覺得眼前這個女人的冷眼十分嚇人。不過就被這女人看了一眼,他便有一種從頭冷到腳的感覺。
那個男人吞了吞口水挺起胸膛看着若蘭道:“你知道我是誰嗎?竟敢對我說滾?爺請你跳舞是看得起你別不知好歹。”
“呵……”若蘭只覺得十分無語,這世界上怎麼就有那麼多自以爲是的人呢!要不是因爲有任務她真的想給這個男人一拳。
“謝謝你看得起我,不過我還就不知好歹了,所以你哪兒來回哪兒去!長得醜就不要
出來嚇人,我家親愛的長得比你好看百倍,我又不瞎幹嘛要和你跳舞。”若蘭說着挽起了北鳴的手,歪着頭靠在北鳴的肩膀上笑語嫣然的看着那男人說道。
師父的頭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這北鳴的心便向小鹿一般亂撞起來。
“噗……”離若蘭通北鳴畢竟進的人自然注意到了這邊的狀況,聽到若蘭這麼說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說說這王豪他爸都倒臺了還出來嘚瑟,正當他爸還是副市長啊!”
“就是長得醜就不要出來嚇人。”
“呵呵”
這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前北原市副市長王松林的兒子。不過那王松林早已經被雙規了,因爲上面有人在牢裡待了兩年便出來了,如今又在商界蹦躂。雖然在王松林當副市長的時候留下了很厚的底子,不過王家在商界混得並不怎麼樣。
那王豪聽到四周人的議論這臉氣的一陣青一陣白的,他王家如今是牆倒衆人推,若是三年前誰敢這樣說他。
酒吧的角落裡三個男子坐在一處,看着向是在閒聊喝酒,可是那眼睛卻一直都盯着北鳴同若蘭所盯着的老鼠反向。
“你說這王豪他老子的失了勢,怎麼還出來蹦躂,不被嘲諷兩句他心裡就不舒坦嗎?”一個穿着藍色上衣的小平頭看着那王豪說道。
“他老子是失了勢,可是人家現在有錢啊!”另一個男子鄙夷的看了一眼王豪說道,這年頭有錢便是大爺啊!
“管別人做什麼?好好盯着別忘了咱們的任務”坐在兩人身旁的一個黑衣男子,皺眉看着兩人說道。
那兩人聞言縮了縮脖子,繼續盯着老鼠那個方向瞧着,隨時注意着二人的動靜。
那王豪被若蘭這麼一通說自然是覺得面上無光,這麼多人都看着他若是不做點什麼?這些人不更加的瞧不起他了嗎?
“臭娘門兒不識好歹”那王豪揚起右手就要往若蘭的臉上掄。
見這王豪要大人北鳴正要出手,一個人高馬大穿着黑色西裝的保全便抓住了王豪的手。
“王少這兒可不是你鬧事的地方。”那保全抓着王豪的手警告的說道。
“放開老子”王豪的手被那保全抓得好痛,用力掙扎卻也掙不開那保全的大手。
那保全像是沒有聽到那王豪的話一樣,抓着王豪的手就往外拖:“王少喝多了,還是先回去休息吧!”
要說這王豪也是一個一米八高的大老爺們兒,可是就這麼硬生生的被保全給拖出了酒吧!
“你們給老子等着,老子不會放過你們的。”那王豪被拖出去的時候,還忍不住朝若蘭同北鳴放狠話。
若蘭和北鳴相似一笑,並沒有把王豪的威脅放在 眼裡,要不是因爲今天他們有正事兒,指不定誰不放過誰呢!
這王豪這事兒只是一個小插曲,北鳴同若蘭繼續盯着老鼠。只見老鼠同與他一起的人偷偷摸摸的交換了一個箱子和小包,二人很顯然已經完成了交易。
若蘭笑聲的側着頭通過耳釘對原野他們下達命令:“交易已完成,他們準備離開,人一出來馬上跟上不要打草驚蛇。”
“明白……”
“明白”
那二人交易完成後便站了起來,與老鼠交易的人去了洗手間的方向,打算從後門離開。那老鼠則是提這箱子,小心翼翼的
注意着四周朝大門走去。
“行動”原本安靜坐在角落裡的三個男子也站了起來,有兩個人朝老鼠走去,另一個人朝往洗手間而去的人走去。
“情況不對”北鳴看着帶着目的性朝老鼠走去的兩個男人說道。
若蘭也注意到了那兩個男人,只見那兩個男人的手放在後腰,在二人稍微掀起來的衣服中,她看到了黑色的槍柄。
“是警察”若蘭微微蹙起了眉頭,看來北原市的警察也盯上了這老鼠。
“怎麼辦?”北鳴小聲的看着若蘭問道。
若蘭咬着脣想了想冷靜的道:“老鼠不能被抓,若是被抓這條線就斷了。”
“明白……”北鳴說完便直接朝那兩人警察走了過去。
要說這老鼠也有點警惕性,也注意到了朝自己走來的兩個男人,馬上就覺得不對勁兒撒腿便跑了起來。
“站住……”那兩個警察拔了腰間的槍便朝那老鼠追去。
酒吧裡的人見有人拔槍都嚇得尖叫了起來,紛紛躲在桌子底下或牆角。
“該死……”若蘭低咒了一聲朝那兩個警察跑了過去。
若蘭跑到那兩個警察前面,裝作被那兩個警察撞倒倒在了地上。
“哎喲”若蘭倒地後便直接抱住了那兩個警察的腳。
“快讓開”那兩個警察看見倒在地上的若蘭,也以爲是自己撞着她了。可是他們剛想挪動腳,卻發現自己的腳被倒地的女人抱住了。這個女人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沒想到勁兒這麼大,他們的腳竟然不能挪動半分。
兩個警察交換了一下視線,靠!這老鼠還有同夥。
“親愛的你沒事兒吧!”這北鳴也是個演技派走到若蘭跟前,蹲在地上看着若蘭擔心的詢問道。
若蘭擡起一雙水盈盈的眸子,控訴的看着那兩個警察道:“親愛的他們撞了我。”
“放開”黑夜警察冷冷的看着若蘭說道,剛剛這個女人與那王豪發生衝突的時候,他還覺得這個女人有些硬氣還高看了她幾分。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是老鼠的同夥,毒販子的同夥又會是什麼好人。
“頭兒……老鼠跑了”就在他們被若蘭纏着的這個空檔,那老鼠早已經溜之大吉。
若蘭見那老鼠已經跑得不見了蹤影,便鬆開了兩人的腿站了起來。末了還拍了拍自己的腿,繼續發揮着自己的演技靠在北鳴的身上可憐兮兮的道:“親愛的寶寶腿好疼。”
寶寶?北鳴只覺得後背的寒毛都立了起來,這師父的演技爆發起來,還真的讓人有些招架不住。
那黑衣警察拿出了腰間的手銬,看着李若蘭同北鳴道:“跟我們走一趟吧!”
“爲什麼?我們又沒做違法亂紀的事兒。”北鳴皺眉看着眼前的黑衣警察說道。
那黑衣警察的臉氣得鐵青,看着北鳴同若蘭道:“我懷疑你們是毒販的同夥,方纔協助毒販逃跑便是證據這個理由夠嗎?”
若蘭聳了聳肩看着那警察道:“這個理由是挺充分的,那就走一趟吧!這警察局我還從沒去過呢!”
那老鼠自有路虎他們跟着不用她們再操心,今天這事兒不去一趟警局這兩個警察也不會善罷甘休。
兩個警察十分窩火,這個女人不但破壞了他們的任務還說出這樣的話來,她把警察局當什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