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惹怒男人,迫侍寢

夜色極靜。蕭瑟秋風,不斷從敞開的房門裡灌進來,痛徹心扉的寒涼。

夏以沫望着那道佇立在夜色裡的挺拔身影,燭火搖曳,半明半暗,昏黃的燈光,將他的面容照的模糊不清,遠遠望去,如幢幢鬼影一般。

夏以沫一剎那間說不出來的滋味。只覺身子僵硬,眼眶發澀。垂在膝蓋上的雙手,不自禁的攥緊了輕薄的衣衫。細膩柔滑的貢緞,被她泛白的指尖,掐出道道褶皺。

她一動也不動的坐在那兒。轉眸,再也不看那個男人一眼。

詭異的片刻寧靜之後,宇文徹最先反應過來,起身,向着突然出現在此時此刻的男人,恭謹的行了一禮,“景言拜見皇叔……”

“景言”是他的字。因爲與面前的男人,以及謙王爺宇文燁華年齡相近,雖然他身爲侄兒輩,但平日裡他們都是喚他的表字。

宇文熠城淡淡瞥了他一眼,“孤說怎麼一直遍尋你不着,原來徹兒你竟不聲不響的到了綴錦閣……”

一壁說着,男人一壁向着桌旁走去。徑直在他方纔坐的位置上,坐了下。

宇文徹卻彷彿沒有聽清他語聲中的諷刺一般,清雅臉容上,仍掛着恰到好處的淺淺微笑。

宇文熠城一雙寒眸,自桌案上的酒菜掃過,半響,涼薄脣瓣,咧開一個冷意十足的諷笑,“看來徹兒你與孤的愛妃在這裡把酒言歡有一會兒了……只不過,如果孤沒有記錯的話,你們才認識不久吧?……何時就有了這份堪稱得上‘私會’的交情呢?”

聽他一出口就將“私會”這樣的罪名,扣在了他與眼前這位越妃娘娘的頭上,宇文徹未免他這皇叔繼續誤會下去,拱手就要解釋,哪知在他開口之前,卻聽那位越妃娘娘突然冷笑了一聲,“宇文熠城……”

她連名帶姓的直呼他的名諱,這樣在旁人眼中實屬大不敬的行爲,但無論是叫的人,還是聽的人,都彷彿覺得沒有任何的問題,像是十分的習以爲常。

宇文徹也就不怎麼擔心了,只垂手立於一旁,等待着接下來的發展。

便聽夏以沫道,“……你有什麼話,直說就好,不必在這裡陰陽怪氣的……”

語氣毫不掩飾的不善,宇文熠城冷峻眉峰,險險挑起,看起來像是就要發作,夏以沫卻在這個時候語聲一轉,道,“至於你說的‘私會’……”

女子飽滿豔麗的脣,漾開一抹冷笑,“貌似之前儷妃娘娘和謙王爺那種,才叫做‘私會’吧……”

聽得從她口中吐出他另一位小皇叔宇文燁華的名字,宇文徹心中不由微微咯噔了一下。有關他這位小皇叔與那位儷妃娘娘從前的事情,他也略有耳聞……看來,這宮中的情形,比他想象的還要複雜,同時,他也慶幸自己,早早的就遠離了這些紛爭的中心……想來這個皇宮,他不會再待很久……

而聽得她將宇文燁華和上官翎雪的舊事重提,宇文熠城濃眉瞬時一蹙,冷冽嗓音,也不禁帶了幾分寒意,“孤說過,那件事,以後不許再提……”

落在夏以沫耳中,卻只覺如此的刺耳。他果真還是最在乎那個上官翎雪的吧?她不過才提了一句,他就這般的維護那個女子……

“不提就不提吧……”

夏以沫冷冷一笑,“既然陛下不認爲那個時候,儷妃娘娘是在與謙王爺私會,如今又何以認定,我與睿王殿下是在私會呢?”

她這樣,倒像是有意要激怒那個男人似的,宇文徹在一旁聽着,唯恐眼下的局面越來越不好收拾,忙開口解釋道,“皇叔不要誤會……越妃娘娘之所以會邀請侄兒來此,不過是爲着多謝侄兒先前在御花園裡對她的相助之恩罷了……”

聽得他的解釋,宇文熠城緩緩將一雙墨黑的寒眸轉向他,而後者始終一臉坦然,顯是問心無愧。

話題也就此轉向了白日裡在御花園裡發生的一切……

“你方纔說在御花園裡……”

宇文熠城嗓音沉沉響起,一把清冽的語氣,也聽不出什麼情緒來,“宇文徹,你可知,因爲你的緣故,差一點傷到了孤的龍裔……”

面對男人的責問,宇文徹躬身行了一禮,“侄兒先前確有魯莽之處……”

話雖這樣說,神情卻是一片坦然,“但,當時侄兒並不知和妃娘娘已懷有皇叔的龍裔……”

語聲一頓,“況且,若非和妃娘娘當時出手過於狠辣,險些將越妃娘娘的半張臉都毀去……侄兒也不會在情急之下,貿然相救的……”

這番話,看似解釋了他爲何會在那樣的情形下出手,實則,卻是將阮迎霜的錯,着着實實的擺在了宇文熠城的面前。

其實,宇文徹也心知,那位和妃娘娘現在懷有皇叔的骨肉,皇叔不會因此對她怎麼樣,但是,有些事情,是非曲直,他還是希望他這位皇叔能夠明白……至少,讓他明白,今日發生的一切,不是眼前的夏以沫的錯……

他的這些心思,夏以沫明白,宇文熠城自然也明白。兩個人都不由的擡眸望向他。不同的是,夏以沫凝視住他的一雙明眸裡,充滿了毫不掩飾的感激……而宇文熠城,卻無疑因着這一份感激,心中剎時騰起陣陣怒火……

掃向立在自己面前的宇文徹的一雙寒眸,也不由多了幾分凌厲。

宇文徹卻彷彿沒有察覺一樣,依舊微微垂着眼眸,以示恭謹。

“如此看來……”

宇文熠城冷冷一笑,涼薄指尖,幽幽把玩着手中的杯盞,“孤還要多謝徹兒你,救了孤的愛妃了?……”

宇文徹又是斂衽行了一禮,“侄兒不敢……只是,那樣危急的情況下,無論換作誰,侄兒都會出手相救的……同樣,就算不是侄兒,任何人遇到那樣的情況,也都不會置之不理的……”

語聲一頓,男人微微一笑,“況且,侄兒雖遠在邊關,也聽聞過皇叔對越妃娘娘的愛護與疼惜……倘若當時侄兒真的見死不救,任由那位和妃娘娘將鞭子甩向越妃娘娘……皇叔眼下就該怪責侄兒了……”

他這一番話,說的着實漂亮。宇文熠城不由瞥了瞥對面的女子,但見她微微垂低的臉龐,雪白容色上,似也因着從男人口中那樣毫不顧忌的吐出的一句“皇叔對越妃娘娘的愛護與疼惜”,而漸漸滲出一抹紅潮……宇文熠城不知怎的,就有些心情大好。

悠悠的就伸手過去,將她面前斟滿的酒杯拿了過去,彷彿絲毫不介意被她方纔用過,自顧自的就遞到了自己脣邊,抿了一口……

夏以沫驚訝的望着他一系列流暢而自然的動作,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但最終只是狠狠咬了咬脣。一張清麗絕豔的臉容,倒彷彿更漾出幾分媚色來。

宇文熠城就着酒杯,抿去薄脣間漾起的一抹淺笑,然後,擡眼,漫不經心的瞥了一眼對面的侄兒,“幾年未見……景言你倒比從前更會說話……”

聽他言語中換了稱呼,不再叫自己“宇文徹”或者“徹兒”,恢復到從前的“景言”,宇文徹心知,自己面前的這位皇叔想必不會再追究先前在御花園裡的事情了……他自己倒無所謂,只是怕皇叔他再與那位越妃娘娘之間心存齟齬……但瞧着方纔他二人之間的互動,看來果真如傳聞一樣,他的皇叔,確實待這位越妃娘娘極愛護與縱容……

若今日換作是另一個女子,對他用那樣的口氣說話,宇文徹不知道他這位皇叔,是否還會包容如斯?

這位越妃娘娘,果真是不一樣的吧?

宇文徹打住了飄遠的思緒。就算面前的女子,真的有與衆不同之處,又能怎樣?他與她,最終也只不過是宮妃與外臣的關係……

雖然通過短短的相處,他亦極賞識她,但,也僅此而已。

想到這兒,宇文徹不禁微不可察的笑了笑。旋即卻是一本正經的向着面前的一國之君,揖了一禮,道,“侄兒說的都是事實……”

宇文熠城淡淡瞥了他一眼,清俊臉容上,一時之間,也瞧不出什麼特別的情緒,站在他面前的這位侄兒,倒也是一臉的平靜。

半響,宇文熠城漫不經心的開口道,“景言,你退下吧……”

“是。”

宇文徹躬身行了一禮。起身的時候,下意識的望了對面的女子一眼,但也只是不經意的掃過一眼,便即告退而去。

偌大的綴錦閣裡,一時之間,只剩下宇文熠城和夏以沫的存在。

兩個人倒是同時十分默契的一言不發,誰也沒有開口。

空氣裡詭異的寧靜。

那宇文熠城更像是沒事人兒一樣,自顧自的抿着青瓷酒盞裡的清冽酒液,悠悠神情,簡直跟到了他自己家一樣。

好吧,認真說起來,這皇宮裡的每一個地方,都算是他的。

只是,瞧着他一副全無負擔、好整以暇的姿態,夏以沫心中那股無名之火,也瞬時越竄越高,燒的她有些眼澀。

霍然站起身,夏以沫看也不看對面的男子一樣,只冷冷開口道,“天色已晚,陛下該回去休息了……”

這便是逐他了。

哪知那宇文熠城卻彷彿聽而不聞一般,悠悠道,“既然天色已晚,就由愛妃你替孤更衣吧……”

說話間,男人竟果真站了起身,向牀畔走去,且微微伸展手臂,當真是在等着她服侍他更衣的模樣。

夏以沫瞧着他這一派的閒適和悠然,簡直恨得牙根癢癢,半響,方纔冷冷笑道,“陛下該不會今夜打算留宿在綴錦閣吧?……”

語聲一頓,“和妃娘娘方方有孕,這個時候,陛下不應該陪伴在和妃娘娘,以及未出世的皇子身邊嗎?”

話說的諷刺,一雙澄澈的眸底,卻終是不由的劃過陣陣刺痛。

宇文熠城卻仿若未察一般,漫不經心的道,“太醫說霜兒應靜心休養……孤離開延禧宮的時候,她已經歇下了……”

聽着他語氣如此自然的解釋他自阮迎霜那兒到她這裡的原因,那樣理所當然的態度,就彷彿在說一件再稀鬆平常不過的事情一般……

夏以沫定定的望着他,一剎那間,只覺心底激盪,那些說不出來的痛楚滋味,就像是要滿溢出來了一樣。

半響,她終是移了眼眸,再也不看他,冷冷道,“原來陛下是因爲和妃娘娘如今懷有身孕,不能侍寢,纔到綴錦閣來的……只可惜,妾身身子不適,恕妾身不能相陪……”

神情一頓,嫣紅飽滿的脣,漸次漾開一抹冷笑,“相信儷妃娘娘、皇后娘娘、嫺妃姐姐、還有婉妃娘娘和瑜貴人,一定都十分的樂意爲陛下伴駕侍寢的……”

宇文熠城一雙漆如墨染般的眸子,淡淡凝在她的身上,語聲疏淡,聽不出任何的情緒,“但可惜的是,現在孤只想要你夏以沫陪……”

他的語氣是那樣的稀鬆平常,就像是方纔討論的不過是今晚的夜宵吃什麼一樣,一樣的漫不經心。

說話間,男人竟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她的面前,一把將她攬入懷中,他鐵鉗似的長臂,攬着她纖細的腰身,迫着她整個人都貼進他的懷抱裡,兩人靠的極近,近到他一開口說話,那涼薄的脣,就像是貼在夏以沫的鼻尖一般,“夜深了,愛妃是否應該服侍孤就寢了呢?”

滾燙的吐息,隨着男人薄脣的一開一合,盡數噴灑在夏以沫的臉頰之上,灼的她心頭瞬時一片火熱,他緊緊困住她的懷抱,即便隔着兩人的衣衫,她也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屬於他身上的火熱體溫,一絲一絲熨上她皮膚之時的溫度……

夏以沫臉上燒的厲害,拼命推拒着男人的禁錮,“侍寢個頭……宇文熠城,你若是想要人發泄,儘可以去找你的那些鶯鶯燕燕,我這兒不歡迎你……你走……”

面對她的掙扎,宇文熠城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只驀地將她騰空抱起,穩步向牀榻走去,然後,將她重重拋上柔軟的牀榻,他強勢的身軀,也隨之緊緊壓上她,將她所有的反抗,都盡數鎮壓在他的身下……

兩人的身子毫無縫隙的貼合,夏以沫能夠清楚的感覺到他抵在她身上的灼熱欲、望,心中這一剎那,當真是又氣又羞,偏偏他壓住她的強硬身軀,沉重如鐵石一般,令她半分也掙脫不得……

夏以沫只能一壁伸出手去,拼命的推拒着他的胸膛,一壁費力的扭過頭去,避開他印在她臉頰上一個個細密而滾燙的親吻,終是難掩氣息不穩,“宇文熠城……你走開……你放開我……”

她抵在他胸膛間的雙手,毫不費力的就被男人一把扯開,按在了頭頂,宇文熠城居高臨下的望住她,漆黑如夜的一雙瞳色,卻是綴滿着欲、望的浮光,將她牢牢困在那裡,涼薄脣瓣,一字一句,“夏以沫,孤只想要你……”

語罷,也不需要女子的迴應,俯首,噙住她的脣瓣,細細啃噬舔咬着……

夏以沫一切的掙扎與反抗,都被他溫熱的脣舌,堵回了喉間,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也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終於肯放過她飽滿豔麗的脣,輾轉於她的頸項,夏以沫一顆心砰砰直跳,胸膛起伏不定,整個人都在發顫,急促的喘息着,“……我不想要你……宇文熠城,我一點都不想要你……放開我……”

她在他的身下,拼命的掙扎,卻只換來男人更兇狠的索取,夏以沫不由悶痛出聲,死死咬了咬脣,嚥下喉嚨深處更多的痛意,卻終是不由的溢出一絲哽咽,“……放開我,宇文熠城……我嫌你髒……放開我……”

也許是那一句衝口而出的“我嫌你髒”,激怒了男人,埋首在她頸間的宇文熠城,驀地動作一頓,擡眸,緩緩望向她,薄脣輕啓,一字一句,“夏以沫,你剛纔說什麼?……”

他居高臨下的望住她,漆如夜海的一雙寒眸,定定的頓在她眼睛上,瞳底隱忍的怒火,如同利劍一樣,像是隨時都會毫不留情的裹着她將她焚燬殆盡一般。

夏以沫心底不受控制的騰起絲絲怕意,卻兀自咬牙道,“我說,我嫌你髒……”

那個“髒”字,方方出口,男人攥在她皓腕上的大掌,又是狠狠一個用力,一剎那間,像是恨不能將她的骨頭捏碎了一般……

夏以沫痛的一張小臉,都彷彿變了形,卻拼命咬牙忍了住,只是,眼底卻終不由漾起絲絲的水汽,模糊的望住那近在咫尺的男人,“宇文熠城,你都跟旁人有了孩子,還來找我幹什麼?……你去找她,找你那些其他的女人……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心底所有隱忍的委屈,在這一剎那,像是決堤的潮水一樣涌出來,窒的夏以沫幾乎不能呼吸,心底慘痛,如同千刀萬剮一樣,像是隨時都會割裂她的胸膛,滿溢而出,暴露在日光之下,將她完全淹沒。

萬劫不復。

宇文熠城定定的望着她眼尾不斷滑落的滾燙淚水,擡手,下意識的拭着她的淚水,只是,他的指尖,方方纔碰到她的臉頰,夏以沫卻像是被燙着了一樣,驀地扭過頭去,避開了他的觸碰……

哽咽嗓音,猶在發顫,“你不要碰我……”

宇文熠城爲她拭淚的動作,就那麼頓在那兒。

半響,卻是轉而捏住了她的下巴,迫着她回過頭來,與他四目相對,“夏以沫……因爲旁的妃嬪懷了孤的孩子……你這是在吃醋嗎?……”

清冷嗓音,近乎逼迫一般問着她。彷彿只要她膽敢從口中說出一個“不”字,他捏在她下巴處的涼薄指尖,就會毫不留情的將她的骨頭捏碎。

夏以沫的臉上猶有淚痕,木然的望住近在咫尺的男人。她不想承認,她在吃醋,她在妒忌……可是,她欺騙不了自己……阮迎霜懷孕了,懷的是面前這個男人的孩子,只這一點,就已經讓她心如刀割……

她是這樣的難受,難受到甚至無法反駁男人的質問。除卻死死咬着脣,忍住那些從心底漫延上來的痛楚與苦澀之外,她什麼都做不到。

而面前的男人,彷彿也不用她回答。他深深的望住她許久,古潭般幽深的一雙眸子裡,沉的如深不見底的夜海,有浮光湛湛,說不清是怎樣的一番情緒,他只是俯身貼向她,涼薄脣瓣,幾乎貼於她的耳畔,一字一句,開口道,“既然覺得吃醋的話……夏以沫,那就努力懷上孤的骨肉,生下孤的孩兒……”

滾燙吐息,一絲一絲盡數噴灑在夏以沫的耳畔,明明是如火一般的字眼,烙進她心底的時候,卻惟餘一片冰冷。

“宇文熠城……”

她突然輕聲喚出他的名字,蒼白臉容上淚痕未乾,嗓音中透出幾分木然來,“如果我根本就不想懷上你的骨肉,不想生下你的孩子,怎麼辦?”

她說的那樣的平靜,就像是真正在疑惑一般。

輕吻着她眼角溼意的男人,在聽到她如此心平氣和的告訴他,她不想懷上他的骨肉,她不想爲他生兒育女的剎那,動作一頓。

宇文熠城久久的望着她。一雙墨如點漆的寒眸,一剎那間,像是利刃要劈進她的心底一般。

憤怒如同燎原的野火一樣,迅猛燒起來,男人一雙冷眸,死死的釘在她的身上,薄脣輕啓,一字一句,“夏以沫……有些事情,由不得你做主……孤想讓你懷上孤的孩兒,你就一定會懷上……”

冷冽如刀鋒般的嗓音,猶在夏以沫耳畔響徹,男人卻驀地一把扯開了女子身上的衣衫,毫不留情的進入她,縱橫馳騁……

夏以沫被迫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索取,逃不開,也躲不過,任由他帶着她一次又一次的攀上天堂,又跌落地獄。

窗外,最後一顆星,也從天邊泯滅。一絲光亮也無。

殿中搖曳的燭火,早已燃盡,一片黑暗。

萬籟俱寂。

惟有細碎的飲泣聲,幽幽在黑暗中響起。

夜色狂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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