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君詩墨的曲解,傅斯年表示很委屈。
從身後抱住她,傅斯年貼在她耳邊說着,“帶着你逃命是主要任務。”
“可若只逃命,不會覺得太枯燥了嗎?”
“帶着你來這裡,我是爲了豐富你的逃命生涯。”
豐富她的逃命生涯?
君詩墨真真是想笑了。
還有這樣的?
這男人怎麼這麼厚臉皮?
“趕緊鬆開我——”
打掉傅斯年的手,君詩墨道,“坐了一天的車,我快要累死了。”
“我要去睡覺了。”
她纔不要豐富什麼逃命生涯呢,還是給她留點力氣,等着明天繼續坐車吧!
只是這傅斯年,可沒那麼好打發。
直接將君詩墨抗在肩頭,他便來到了主臥室,還很貼心的將門關上——“累了?”
“我正好可以讓你徹徹底底的放鬆一次!”
說罷,他便朝着牀上的女人撲過去。
君詩墨極力拒絕,“開了那麼長時間的車,你就不累?”
某妖孽笑容邪肆,“累。”
“也正是因爲累,所以才找你放鬆的。”
君詩墨大聲喊no,她不要在這裡遭受‘虐待’好嗎?
“傅斯年,你給我起開!”
“再這麼纏着我,我真生氣了!”
真當是,還能不能繼續的逃命下去了?
傅斯年心知她有些薄怒,卻依然湊到她耳邊說着,“詩詩,難道這些年,你就不想我嗎?”
“我都爲了你放棄了我曾取得的所有成績,你還不相信我對你的心意嗎?”
“我可以用我的全部向你保證,我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你爲什麼就不相信我呢?”
“難道真的讓我把心掏出來,你才願意接受我嗎?”
五年了,五年沒有好好將她擁在懷裡,他太懷念這個女人的一切一切了。
可她,卻依然要把他拒絕?
親吻着她的耳垂,傅斯年又低聲道,“詩詩,我很想你,真的很想你。”
那種鑽心的想念,幾乎要把他折磨瘋。
君詩墨沉默。
不想他嗎?
怎麼可能。
她又不是沒有感情的人。
只是有太多糾葛橫在他們中間,她根本無法坦誠面對他——“傅斯年——”
翻轉了一個身,君詩墨纔要對他說些什麼,紅脣已經被他堵住。
他用手撐開她小小的手掌,一步步的攻城略地,佔有她所有的呼吸與理智。
他等不了,他也忍不了。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佔有她的一切一切。
他太想念了。
“嗯——”
那一瞬間,君詩墨死死抓住牀單。
五年未經過那種事情,她都有些不適應了。
傅斯年卻歡喜她的微微疼痛,這至少說明這五年來,她是爲了他守身如玉的。
清洗了一番後,傅斯年抱着君詩墨,以一副十分依賴的姿勢,將頭靠在她的脖頸。
“老婆。”
很久,很久很久之前就想這麼稱呼她。
他要這麼稱呼她到一輩子,稱呼到下一輩子,稱呼到永永遠遠。
“老婆我愛你。”
說罷,他還親吻了她的臉頰。
很好,再度擁有她的感覺很好。
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活了過來。
他感覺自己的心,又再一次恢復了跳動。
他太愛她在身邊的感覺。
他再也不要她離開。
“老婆,回去之後,我們再也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傅斯年鮮少露出這樣依賴人的模樣,可今晚,他卻緊緊依着他的女人。
他想讓她知道,他到底有多在乎她——“等我解決了眼前的所有問題,我們再也不鬧矛盾了,好不好?”
“我們還像之前那樣相親相愛,永永遠遠的陪在彼此身邊,好不好?”
他真的,再也接受不了她的離開了。
他要把她留下來,直到永遠。
君詩墨卻是沉默。
像之前那樣相親相愛嗎?
真的可以回到之前的那個階段嗎?
如果可以,她也願意。
可畢竟,有些事情不能當做過沒有發生。
就比如,她的孩子。
她曾失去的那個孩子。
就算當初柳沁蘭是受人唆使,纔對她用了毒,可誰都不能否認她失去過一個孩子的現實。
垂眸望着懷中的人兒,傅斯年一下就心疼了。
他知道她在想什麼,他知道。
那是他們都解開不了的心結。
“老婆。”
親吻她烏黑的眸子,傅斯年道,“再給我生一個孩子吧。”
“我們一同看着他長大,我們一同守護他,好不好?”
君詩墨哽咽。
年少時分,她多麼期望她能給嫁給他,能給爲他相夫教子。
可童蕾也說,她受孕的機會很小很小。
若此生無子,她會十分遺憾的。
“木辰和少羽都可以有孩子——”
吻掉君詩墨的眼淚,傅斯年儘量寬慰她的情緒,“經歷過那麼多的磨難,木辰和少羽都可以有莊莊,我們也可以的。”
她的每一滴眼淚,都像是一把鋒刃的匕首落在他的心尖。
他受不了,他受不了——“詩詩,我們不要灰心,我們一定還會再有孩子的。”
“相信我,好嗎?”
君詩墨泣不能言,側過身擁着傅斯年的身子。
“我,我真的很想有一個孩子——”
有一個屬於他們的孩子。
這是如今她最大的心願。
傅斯年豈能不知她心裡的痛?
緊緊將她擁在懷裡,他道,“詩詩,相信我,我們會有孩子的。”
不論怎樣,不論要付出怎樣的代價,他都會讓君詩墨懷上他的孩子。
一定。
溫柔親吻掉她的眼淚,傅斯年再一次深情繾綣的望着她,“老婆,再爲我生一個孩子,好嗎?”
君詩墨不懂他的意思,他卻已經壓了下來——
第二日,君詩墨醒來的很晚。
昨晚被傅斯年折騰了一個晚上,體力全無。
不過好在他還算有點良心,給她做了一桌子大補的東西。
“好好吃一頓。”
爲她倒了一杯牛奶,傅斯年開口道,“這可能是未來一段時間內,我們能夠吃上的唯一一頓安穩的早餐了。”
唯一一頓安穩的早餐?
君詩墨鎖眉?
“什麼意思?”
他收到什麼可靠消息了?
“中央特警嘛——”
傅斯年開口,“辦事效率會比中央警務高一些。”
“我們若是一直待在這裡,遲早會被發現。”
“所以還是早些離開的好。”
成爲移動目標,纔不會那麼容易被抓住。
這是他總結出來的經驗。
君詩墨默默的點了頭,反正聽他的準沒錯。
只是,正在吃飯的她,突然就感到一陣震動——“裡面的人聽着,你們已經被包圍了,速速出來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