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櫻驚慌!
她怎麼也沒想到,季末會要求對她做出這樣的事!
這讓她如何接受得了!
這一生,她只給傅斯年一個人,任誰也別再想侵犯她!
“季末,你這個混蛋,你給我滾,滾!”
就算,就算是死,她也一定要保持自己的清白,她決不允許自己被任何人玷污,任何人!
“不要碰我,不準碰我!”
她接受不了,接受不了除卻傅斯年以外任何人的侵犯,她絕對忍不了!
“滾啊,你給我滾!!”
她是第一次,知道怕了。
她不想被人玷污了清白,她只想做傅斯年的女人啊——
“現在知道怕了?”
蘇櫻越是緊張害怕,季末就越是興奮激動,對嘛,這就對了嘛,這纔是她的正確打開方式,她就該對他充滿恐懼,就該臣服在他腳下的!
因爲,他要讓傅斯年知道,得罪了他的女人,蘇櫻一樣不會落得一個好下場!!
他就要在蘇櫻臨死之前,狠狠的玩弄她,他就是要報復給傅斯年看!
“不用怕的,哥哥我會很溫柔的對待你的。”
一步一步走進逐漸被逼至角落的蘇櫻,季末的笑容愈加邪肆猙獰,“怎麼說你也是傅斯年的女人,是不是?”
“也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得到你的,對不對?”
“所以我當然會很溫柔的對待你,珍惜你的,所以乖,過來,聽話一點,讓我們一起共享天堂之樂,好不好?”
“啊呸!”
蘇櫻毫不猶豫的吐了他一口唾沫!
什麼天堂之樂!
他去死吧!
“季末,我告訴你,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讓你得到我的!”
蘇櫻是個保守的女人,在那方面,如若真的被季末侵犯,她真不知自己會做出怎樣瘋狂的事情,所以當下她便要咬舌自盡。
她就是要讓季末看清,她就是死,也絕不會讓他得逞!
可是這季末,好歹也在軍隊待過一段時間,自然不會讓蘇櫻這麼容易咬舌自盡,隨即從口袋裡掏出一小塊毛巾塞進蘇櫻嘴裡——這些,都是他事先準備好的。
爲了折磨蘇櫻,他可是做了 太多太多的準備,接下來,就是他一一實施的時候了!
迫不及待的脫掉自己的褲子,季末已然有些衝動了,眼看着就要扒掉蘇櫻的衣服,轉過她的身子,卻突然發現——蘇櫻那個地方流血了!
是的,他沒有看錯,蘇櫻那個地方流血了,而且流了好多的血,褲子也已經溼了大半——所有興致一掃而光,季末真是覺得有夠無趣。
真當是,姨媽什麼時候來不行,偏偏這個時候!
噁心!
狠狠的將蘇櫻丟在地上,季末愈加憤慨,“媽的,蘇櫻,你特麼真是個掃興的女人,太特麼讓人倒胃口了!”
他都把褲子脫了好嗎?
結果就給他看這個?
十分掃興的提起褲子,他卻不管不顧被丟在地上的衣衫不整的蘇櫻,管她是死是活,反正遲早要死在他手裡!
而被丟開的蘇櫻,卻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幸好,幸好季末停住了,不然,她真的要想盡別的辦法自盡了。
只是,她絕對不是姨媽來襲。
她的姨媽,早在海邊別墅養傷的時候就過來了,之所以會出血,她也不知道爲什麼。
只知道這血,是從季末揣了她小腹一下開始的——
總之,能逃過這一劫,她蘇櫻就沒什麼可怕的了。
拿掉嘴裡的毛巾,蘇櫻喘着粗氣,還未收到過這樣的待遇,體力消耗倒是不小——“說吧,下面要怎麼折磨我?”
“嗯?”
吃了一肚子憋,季末情緒本就不好,這會子再次受到蘇櫻的言語挑釁,可就沒那麼好的脾氣了。
他蹲下身子,捏着蘇櫻的下顎,惡言惡語的說着,“蘇櫻,你知不知道你真的令人很討厭?”
“嗯?”
蘇櫻卻是巧笑,“多謝你的誇獎。”
說她討厭的人多了去了,他季末算老幾?
嗯?
啊真是的——
季末再一次被惹惱,難道除了毀了她的清白之外,再沒有什麼會讓她怕的了?
他就是想看到她痛不欲生,苦苦求饒的模樣啊!
不然他主動申請對付蘇櫻做什麼?
“蘇櫻,你真的不怕死,是不是?”
從口袋裡掏出一把精巧的匕首,季末將其在蘇櫻臉上比劃着,“那你怕不怕毀容?”
“嗯?”
“要說你這臉蛋也算是精緻,毀了應該十分可惜吧。”
“可是我就是來報復你的,就想把你全部美好的東西全都毀滅,怎麼辦?”
“要不然你就配合我一下,讓我把你的臉劃花了?”
蘇櫻笑,果然啊,果然他折磨人的招數無過於這些,毀容?
這一點她早就想好了,如若他真的想花了她的臉,那就毀了唄。
她蘇櫻真的會在乎?
不,不會。
這些,全都不如傅斯年的生命重要,所以她即刻回道,“動手吧。”
“我滿足你的要求。”
季末再怒,蘇櫻真的不怕?!
怎麼可能?
愛美之心不是所有女人都有的嗎?
蘇櫻就真的不在乎自己毀容?
她到底是不是個女人?
“怎麼了?”
見季末半響未動手,蘇櫻開口問着,“不會真的被我說中了,你從沒對別人做過這種事,所以不敢動手吧。”
“那,要不要我教你?”
要不要她教他!?
哈!
真是,季末感覺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諷刺,死死捏住蘇櫻的下顎,他又道,“蘇櫻,我說你很猖狂哈。”
“你還真覺得我奈何不了你了,是不是?”
“我告訴你,想玩弄死你,我有一千種方法!”
“你最好給我做好心理準備!”
真當是,竟然一次次的受到挑釁,他簡直忍不了!
不過這一次,他絕對會讓蘇櫻感到害怕!
“你倒是說啊,說說怎麼讓我死,讓我怕?”
蘇櫻真心覺得,自己是吃定了這男人,不然爲何到現在,他都不曾動手?
可當他真的將那件事說出來,她才意識到自己錯了。
因爲是人,就會有軟肋。
而她的軟肋就在於傅斯年。
且偏偏,季末知道她的軟肋所在,所以他道——“我現在不急着折磨你。”
“等待會傅斯年來了,我再親自在他面前劃花你的臉。”
“他那麼疼愛你,一定會忍不住上前救你的。”
“屆時,我的兄弟就可以將他亂槍打死。”
“怎樣蘇櫻,我這麼安排,還合你的胃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