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着車窗外的景緻,古妍兒‘騰’的就坐直了身體,“柯賀哲,你要帶我們去哪裡?”
他微笑着,“還給我的東西你還要拿回去,不然,我綁架你和曉丹、曉宇。”
“啊……什麼?”她迷惑的看他,一時竟沒有反應過來。
“爹地,我要你綁架我們,我們就要跟你在一起。”
兩個寶貝求着要綁架了,古妍兒真的無語了,閉上眼睛繼續睡,“別吵,讓我睡覺,等我睡醒了在說。”
古妍兒真的睡着了,睡得昏天暗地,連孩子們也不管了。
恍恍惚惚中,身子被橫抱了起來,可她依然想睡,怎麼也睡不飽。
有他在身邊,她是真的安心了。
把自己,也把孩子們統統的都交給了他。
夜色,早已闌珊。
孩子們在聽了柯賀哲講的一個又一個的故事之後也乖乖的睡着了。
走進主臥,走向臥室中央的那張圓形大牀,女子恬靜的睡顏就在眼前,那脣角,是一抹笑,笑如花開,彷彿沁着香般的讓他的薄脣輕輕輕輕的落了下去。
那一瞬,他很想很想要她……
走進主臥,走向臥室中央的那張圓形大牀,女子恬靜的睡顏就在眼前,那脣角,是一抹笑,笑如花開,彷彿沁着香般的讓他的薄脣輕輕輕輕的落了下去。
那一瞬,他很想很想要她……
輕軟,還有那無盡的香,他知道他不可以打擾她的好眠,他也不能吵醒了她,所以,這吻,真的好輕好輕。
可落下去,當柔軟與柔軟相觸的那一刻,所有的理智再一次的遁去,他在心裡一遍遍的說着“傻瓜”,她怎麼就那麼笨的不告訴他所有的事實而選擇獨自一個人去面對呢,等她醒過來,他要好好的折磨她一番,誰讓她一次又一次的傻傻的把他推向地獄的深淵讓他痛苦不堪呢。
那觸動,讓古妍兒輕輕的動了一下,翻轉着身子時,卻是將一張臉完全的呈到他的眸中。
她睡着的樣子真好看。
卻是笨呀。
擡眼看了又看,那吻終究還是收了回來。
躺在她的身側,聆聽着她的呼吸,一切,都恍如在夢中般的不真實。
許久了,他要等她醒過來,然後認真的不能循私的質問她。
可她,彷彿知道醒過來就要面對他的責罰似的,就怎麼也不肯醒來。
手抓着她的手,閉上眼睛也想隨着她一起睡,可偏偏,怎麼也睡不着。
“啊……”突然間的一聲低喚,慌亂的從她的口中溢出,握在他手心裡的小手也潮潮的泛上了薄汗,她似乎是嚇着了。
“拿……拿走,別……別過來。”
他已經坐了起來,看着睡夢中的她正搖着頭在抗拒着什麼,“妍兒,你做夢了,是不是?”關切的問着,她一定是在做惡夢。
“賀哲,你拿開它,快,快呀。”驚嚇的聲音越來越重,她額頭上的汗不管他怎麼擦也擦不完,擦了還有,總也不停。
惡夢,一定是惡夢了。
他要讓她醒過來。
脣,於是毫不遲疑的就落了下去。
他是要吻醒她。
那吻,從輕輕到逐漸加重,他的舌已經探入了她的口中,探索的去尋找她的丁香,只要,讓她的丁香隨着他的一起共舞,那麼,她就很容易醒過來了。
“嗚……”這一吻果然很快就轉移了惡夢帶給她的驚恐,她的手迷亂的在半空中揮了揮,然後極自然的就落在了他的頸項上,隨着他的深吻,她的脣舌不由自主的也回吻着他的。
一下一下,卻是狂野的。
她還是閉着眼睛,一邊回吻着,一邊口齒不清的說道:“賀哲,是你,是你嗎?”
他的手輕拍着她的背,“妍兒,是我,我是阿哲。”
“阿哲……”她隨着他的聲音一喚,也更加的加深了她的吻,彷彿要將他帶入到她的身體裡再帶給她安然似的。
她第一次的這麼主動,也是第一次的把她自己這麼放心的交給他。
那份狂野的回吻剎那間就點燃了他身體裡所有的火焰。
許久,沒有在一起了。
許久,沒有過女人了。
不是不想要,而是想要把等待留起來一起送給此刻這樣美好的時光。
“阿哲,你別離開我,好不好?”還是一邊吻着,一邊在他的耳邊低語。
“嗯,不離開。”
“阿哲,有骷髏頭,你幫我拿開,好不好?”她忽而驚亂的叫着,脣已經抽離了他的脣瓣,似乎,是極慌。
“好,我現在就拿開它。”他說着,又是輕拍着她的背,“別怕,有我在,沒有人可以傷害你的,妍兒,你醒醒,你告訴我你到底都發生了什麼?”他不止是想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還想要知道他所有的一切,他要去查,去查明所有,還有那個帶走曉丹的人,他都要查清楚。
“阿哲,我們這是在哪裡?”她還在半夢半醒中,摟着他的頸項不想撒手,似乎撒手了,他就會消失了一樣。
“家,這是我們的家。”不管有沒有結婚都無所謂,其實婚姻只是一種形式,真正重要的是兩情相悅,是彼此的愛,他知道他愛上了她,雖然有點晚,雖然他錯過了兒子女兒的四年成長時光,可他,會用他一輩子的時光來彌補她獨自咬牙走過的艱難的四年。
“家……”她迷糊的低應,終於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入目是他,越來越放大的他的臉正在眸中漸漸的清晰。
“阿哲,是你嗎?”手指撫上去,滿目的都是不可置信,不信他就在她的身旁。
他抓着她的手繼續在他的臉上輕蹭着,“嗯,妍兒,是我。”
她還是迷糊,於是,便咬了咬牙,有些痛,這似乎是真的,這似乎並不是夢。
她在慢慢醒過來,也讓所有的記憶開始回籠,她很快的就記起了一切,最後的記憶裡是她在他的蘭博基尼上,可現在,她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
他說,這是家。
“阿哲,這是哪裡?”這牀,這房間裡的一切都是陌生的,還有迎面牆上的那幅巨型照片,那張照片幾乎佔據了半面牆,可那照片上的女子卻是她,是她坐在草坪上微微垂首微笑着的畫面。
柯賀哲捏捏她的鼻子,她醒過來了真好,“這是咱們的家呀,傻瓜。”
她眼圈一紅,可隨即又道:“不是,不是,我們現在什麼關係也沒有。”她還能嫁給他嗎?
晴姨一定不會同意的,她破壞了他與容青雅的婚禮呀。
“早晚會有的,妍兒,請你相信我。”他看出了她眼底裡的不確定,於是,他輕聲的誘哄着她。
他在心裡暗暗發誓,他會娶她,會讓她做他一生一世的妻。
妻,多麼美麗而神聖的字眼呀,雖然有時候她傻傻的笨笨的,可愛情裡,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愛她,她也愛他。
她的眼圈微紅,不管他是不是能做到,可他纔給她的承諾讓她的心開始感覺到了幸福的味道。
“傻瓜,爲什麼要突然間的離開呢?”忍不住的問呀,真想要好好的責罰她一番。
“阿哲,我不想看見晴姨因爲我而自殺,這世上,母親只有一個,沒了,就再也不會有了。”
“你怎麼知道這個的?是誰告訴你的?是不是青雅?”原來,古妍兒早就知道一切。
“我去了醫院。”所以,就什麼都知道了。
“妍兒,可你有沒有想過,失去你也會是我的慢性自殺呢?”他低吼着,怎麼也沒有想到,她就爲了不想讓他的母親自殺,不想讓他夾在母親與她之間難以做人,她居然就傻傻的離開了他。
“可母親,只有一個。”她羨慕他有母親,而她,甚至連自己的母親是誰也不知道。
“傻……”,他又點上了她的鼻尖,“既然是母親,而且還是我的親生母親,所以,只要堅持,她最終都會站在我這一邊的,下一次,你不許再那麼傻傻的不經我同意就離開我了,好嗎?”
“賀哲,我了留字條給你的,你看見沒有?”她想起了放在盛着雞湯的保溫杯上的字條。
他搖搖頭,“沒有,放在哪裡了?”
“盛雞湯的保溫杯上面。”
“你給我媽燉了雞湯是不是?”他就覺得那天的雞湯喝起來味道很好很熟悉,現在才反應過來那真的就是古妍兒燉的雞湯。
“是的。”
柯賀哲攥緊了拳頭,他不知道容青雅還揹着他做了多少,“妍兒,對不起,我沒有看到。”如果他看到了,就知道她來過了,那麼,他與她也就不會錯過了。
那時候的他是多麼的想她呀。
“真的沒有看到嗎?”她笑咪咪的問他,卻已經不再在意,因爲,什麼都過去了,過去的,又何必去計較和在意呢?
“真的,妍兒,你告訴我,爲什麼曉丹失蹤了你不告訴我不報警?”又是笨呀,笨的讓他想敲她的頭。
“阿哲,我怕那人撕票呀,曉丹只有一個,我不想讓她受到傷害。”她也想過要報警的,可是思來想去都覺得那只是容青雅設的一個局,只要她讓柯賀哲與容青雅結婚了,這個局自然也就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