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東西早找個屋子裡面到處都是,可是她不收,還想要自己怎麼樣。
秦美言看看司徒墨宸,還是說道,“夏夏,媽也不勸你別的了,但是聽媽的,你跟阿宸一起好好談談吧,有什麼都說清楚,免得以後後悔。”柳傾夏收拾行李的手頓了一頓,沒有反駁。
秦美言又對司徒墨宸說道,“阿宸,媽也是看着你長大的,媽相信你。但是夫妻之間有什麼事,都應該說清楚。有些誤會,當時不說清楚,往後可能就再沒有說清楚的機會了。”
秦美言會這麼勸說司徒墨宸,也是因爲對兩個人的瞭解。柳傾夏的情商一直不太高,而且因爲她的固執和單純,很容易就一根筋扭到底。而司徒墨宸因爲年輕氣盛,多少有一些自負,這兩個人可能會因爲彼此性格的不同,出現年輕夫妻常見的一些誤會。
秦美言不希望他們兩個人因爲這些誤會而讓彼此以後後悔,所以如果女兒真的想要搬出去一段時間去散散心,她也希望是在兩個人說清楚以後,而不是帶着誤會就這麼分開。
這些天看着司徒墨宸阿宸的盡力彌補,柳傾夏無法打開的心結,她覺得或許兩個人分開一段時間會比較好。
其實有時候兩個人適不適合,需要時間來檢驗,現實的一切的東西,都會讓兩個相愛的人之間產生縫隙。
柳傾夏其實再次見到這個人沒有多麼的難過,而是感覺到自己的內心的感傷,自己永遠的找不到相愛的理由,很多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感覺。
司徒墨宸有些覺得害怕,他怕看見柳傾夏的眼淚。
秦美言說完就走出了臥室,把地方留給了柳傾夏和司徒墨宸。
柳傾夏停下手中的動作,坐在牀邊的沙發上,等着司徒墨宸開口。司徒墨宸正想跟柳傾夏解釋自己這段時間以來冷落她的原因,卻突然想到白遲現在還沒有找到,而且他還剛查出了心臟病
。那麼,是不是先讓柳傾夏誤會着比較好?
司徒墨宸這邊糾結着,就沒有開口,柳傾夏等了一會,見司徒墨宸沒有開口,便自顧自的說道,“我現在還是沒有辦法原諒,不知道是不是我們應該分開,我想先分開一段時間,我們都應該仔細思考一下,我們還能繼續嗎?”
司徒墨宸沒有想到柳傾夏會這麼說,這幾乎是出事以來,柳傾夏對他說過的最長一段話了。想起以前柳傾夏的多話,心中一時感慨萬千,“夏夏,之前是我錯了,我不求你原諒,但是要照顧好你自己,只有你好了,我才能放心。”
聽到司徒墨宸這些話,柳傾夏莫名的有些煩躁,卻下意識的不願意去思考爲什麼煩躁,只是不耐煩的點點頭,“嗯。”然後就接着收拾東西。
她還在期待着什麼,這個男人不過就是想玩玩自己,玩夠了就離開,什麼責任都不願意負。
司徒墨宸見狀,也沒有多說,轉身出了臥室。秦美言在臥室外面等着,見司徒墨宸出來,趕忙上前問,“阿宸,你跟夏夏談的怎麼樣?有沒有把誤會都解釋清楚?”
司徒墨宸對秦美言的信任很感動,笑着安慰道,“媽,沒事了,夏夏要麻煩您照顧一段時間了,她現在心情不好,您多看顧着點兒。”
秦美言聽他這麼說,也只能嘆了口氣,“唉,你們這兩個孩子,有什麼誤會,就不能第一時間說清楚嗎?這心裡的傷口,不好癒合,現在這……唉!”
司徒墨宸又安撫了秦美言一會兒,便走到自己現在在住的客房,從一個櫃子裡拿出了一個小箱子,又從抽屜裡拿出一個錢包,把這些交到秦美言手裡,“媽,這些是我之前給夏夏買的,您幫我給她吧。”
“這是夏夏很喜歡的設計師設計的錢包,”司徒墨宸打開錢包,“裡面有銀行卡的副卡,您幫我一起交給她吧。”
其實他是想要親手交
給柳傾夏,但是現在這個情況根本就不允許,那個小女人一定心裡面將自己罵了很多回了,只是他沒有辦法,一定得殘忍,不然柳傾夏的下半輩子都毀了。
他想要他的小女人幸福,不想要她的小女人和他一樣。
兩個相愛的人之間,如果分開,最好過的那個就是死去,只有死去心纔不會痛,他不想要柳傾夏一輩子都活在失去自己的陰影裡面,他想要柳傾夏一輩子幸福將他的那份幸福也活下去。
他現在每天晚上都在害怕,自己如果看不到明天的太陽,是不是就那麼的睡了過去,等待自己永遠的腳印,他不知道自己的心裡面還能夠支撐多久,失去柳傾夏的絕望。
秦美言接過錢包,想把銀行卡抽出來給司徒墨宸,“阿宸,銀行卡就不用了,夏夏的花費你就不用擔心了,我跟她爸一定會照顧好她的。”
其實柳家雖然大部分的錢都是靠司徒墨宸贊助的,但這點錢還是有的,其實她的心裡面在內疚,自己的孩子是不是的因爲這些與司徒墨宸在一起的,她的心裡面是深深的內疚。
司徒墨宸又把卡給放回錢包,“媽,這是給夏夏的,她要是臨時要用的話,可以從這個卡里取,您跟爸的,就先自己留着吧,現辦銀行卡也不方便。而且,您就當我是在補償夏夏吧。當是我在用這些東西讓夏夏別忘記我。”
秦美言聽司徒墨宸這麼說,也不再推辭,他們兩個人走到現在這一步,說她完全對司徒墨宸有怨,肯定是不可能的。畢竟柳傾夏是她女兒,這件事中最受傷的就是柳傾夏了。
可是讓她什麼都不想的就怨司徒墨宸,肯定也是不可能的。她跟柳昭華都很瞭解司徒墨宸,知道他不會真的做出那些事情,加上最近纔剛從柳昭華朋友那瞭解到的一些事情,她就更加沒辦法去怪罪司徒墨宸。因此,她也只能是兩邊勸,希望兩個人還能回到之前的狀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