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少?”
張伊娜疑惑着看着眼前的人,她有些不明白,這樣做能給他帶來什麼好處,黑嚮明讓她宣傳他與柳傾夏在一起的事實,她算是沒有轉過彎來。
“你照着我的做就是了,我保證你可以得到司徒墨宸。”
深眸裡面閃過了算計的光亮,算計這件事一直以來他黑嚮明就沒有吃過虧,何況是現在的情況。
“明少,你看。”
張伊娜當然樂意眼前的這個男人和自己合謀,他的當,她算是吃過了,她媚笑着上前,其實黑嚮明是不錯,但比上司徒墨宸算是差遠了,這點她是知道,所以也就沒有所顧忌。
她上前試圖挽住黑嚮明的手,但被他甩開了,眼睛裡面止不住的鄙夷,這就是爲什麼很多男人看不上張伊娜的原因,這類貨,只能夠擺在自己的家裡面,而不能帶出去。
男人都比較喜歡有挑戰性的東西,女人要是沒有了自己的特色,只能是男人牀上的玩物,有些事情就足夠證明,有些事情就是這樣不能夠用語言來說明。
“我看這件事,你也不必說這些了。”
冷漠的看着眼前的人,嘴角有着不屑,黑嚮明對於張伊娜這樣的女人是見多了。
伸手拿出了一張支票,上面並沒有填滿數字,而是扔在了張伊娜的面前。
“這個上面的數字你隨便填。”
扔下這樣一句話,黑嚮明就消失在了包間裡面,有些東西可以用錢來買,他倒是不介意用錢來解決這件問題,但是他的內心其實是矛盾,有些事情並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樣,他開始覺得自己這樣做,是傷害某個女人的行爲。
黑家的大宅坐落在H市的郊外,因爲環境好,且隱蔽性高,這裡一直就住着黑家的族長們。今天是家族會議,只是這次的會議只是兩個人的。
黑家的人一直以來就尊重家族的安排,豪門的子女都是沒有自由的,因爲自由對於豪門的子女來說就是一件奢侈品。
能夠用錢買到一切的東西,卻買不到所謂自
己的快樂。每次回到這個大宅黑嚮明都感覺到壓抑,這裡他並沒有感覺到多少的快樂,他很小的時候就是行走在人世間的孤兒,只有他的強大才能夠換來他幸福的生活,不然都是豪門裡面的棄子。
“還知道回來!”
黑橈庭陰翳的聲音在偌大的飯廳裡面顯得格外的威嚴,下面坐着的李萍和黒向月並不敢出聲,這個家裡面的威嚴的主發聲,他們只能遵從。
黒向月的眼睛裡面有着不屑於顧,甚至有些嘲諷,她向來認爲自己比黑嚮明強大,但是可惜自己是女兒身,所以她一直是有怨言,而不敢說。
“爸。”
黑嚮明的聲音是不卑不抗,他其實到大宅的外面的時候,司徒墨宸就感覺到了異樣,下人們都不敢出聲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做錯事情。
這個家裡面其實他就是一個外人,自己的這些親人看似與自己親厚,但自己不過是他們手中的工具,自己能夠活到現在都是靠着他自己的本事。
坐在黑橈庭右手邊,自己所謂的母親,不過是集團和親的犧牲品,自己不過是犧牲品的產物,而自己的那個所謂親厚的妹妹,無時無刻不在想要拖自己下水,得到所謂的榮華富貴,這個家早就不像是一個家,而是彼此的利用工具。
“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
黑橈庭並沒有拐彎抹角的說出一切,而是直截了當的問出了事情的關鍵,明天的董事會,得有一個交代,自己引以爲豪的兒子,在自己將企業交給他的時候弄出了那麼大的一個漏子。
“我會從其他地方補回來。”
“補回來!”
黑橈庭直視着他的眼眸,男人之間是相互有霸氣的,這件事他是持着不相信的態度,其實大概的經過他是瞭解了,不過是一個女人,一個關於柳傾夏的女人。
“一個女人,能夠讓你這樣。”
衣服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眼神裡面是悲慼的目光。
“爸爸,哥哥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是好女人那口!”
黒向月一陣嗤笑,緩緩的說道,她不介意落井下石,她想要上公司總裁位置很久了,只是礙於黑橈庭的家教。
“你閉嘴,家裡面何時讓你發言了!”
黑橈庭出聲禁止了黒向月繼續往下面說。
黒向月抿着自己的嘴看向了李萍,李萍對着她搖搖頭,但是並沒有給絲毫的眼神給一直站立着的黑嚮明,明顯就是當他不存在。
“裡面兩個先下去。”!
黑橈庭下命令道,這件事他要和自己的這個兒子好好的談談,畢竟這件事情關於到他未來的財富,這幾年來黑嚮明爲他賺了不少的錢,但是威脅到他企業的發展的事情,他絕對不允許存在。
李萍和黒向月識趣的離開了,黒向月是心有不甘,自己的這個父親對自己一直都是不重視,將家裡面的權利都給了自己的哥哥,她明明比自己的這個哥哥有本事。
“我知道你一直在怪我,才變成了如今的這幅摸樣。”
黑橈庭的臉上有些無奈,當年的那件事情以後,黑嚮明就很少回家,他都知道這個孩子在責怪自己什麼,可是有些事情,就不能夠任由事態的發展,他是一個大家長!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黑嚮明並沒有領會他的情,而是冷謀的說道,他知道他再說些什麼,有些事情過去了,掩蓋了所有的真相,但並不代表這一切並沒有發生過,他十分的清楚,這件事對於自己來說意味着什麼。
黑橈庭眸子李曼是心痛,以前這個孩子不是這樣的,就是因爲那個女人!不由得握住了自己的手心。
“當年的事情,能夠發生一次,那麼第二次也能夠發生!”
絕對是赤裸裸的威脅,黑橈庭是有手段的人,多年之前,黑嚮明就吃過他的虧,可是還當他是當年的孩子?
他不由得冷笑道,這件事情,他早就知道,而且柳傾夏有着司徒墨宸護着,他只是對柳傾夏利用而已,他沒有心,在那個女人離開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沒有了自己的心!
(本章完)